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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该死的前桌急匆匆跑出去,又急匆匆跑回来:“哎,你们有没有人想坐那边第二排那个位置,靠门那儿。”
该死的同桌声音极大吵醒了沉睡的我:“哪个啊?噢,我不去我不去,离讲台太近了,还靠门儿。”
该死的我一抬头就发现,那个位置在白言旁边。
然后我问都没问她为什么那里的人不想坐了,以及很多换座位的细枝末节。
我听见了自己该死的声音:“我想去。”
几句话说的很着急,然后大家就回去搬自己桌子,在杂七八糟的动静里,宛如迁徙一般换座位。
我收拾书的手都在发抖,整个人犹如在梦中,跑马的过来安慰我:“没事儿,机会有的是。”
大饼后知后觉地看着我:“我们真的不是同桌了吗?”
我懵懂地问她:“你猜猜我和谁同桌。”
她眨巴眼:“谁呀。”
我也不知道。
我怀疑自己在做梦。
然后我搬着东西无比正常地从白言面前经过。
他已经搬好了,不知道看着桌子想什么,这时候抬起头看见我,走过来伸出手,似乎要帮我。
我忽然害羞起来。
这种害羞带着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
很没出息地说,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这就是我的梦想啊!
他问我:“往哪儿?”
我指了指他桌子旁边,一脸羞涩:“这儿。”
他没听清一样:“哪儿?”
我小手指戳了戳,继续羞涩:“你旁边嘛。”
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似乎脸色有些冷,好像是一下子的事儿。这让我一身的喜悦都被冷水泼了,但又很没骨气的残留一些。于是我和他都彼此无言的收拾好,然后双双坐了下来。
第二排,位置不算太好,属于那种学习好的人专门坐的好位置。这是四人并排的阵容,大概有六七排的样子,我们这个第二排,他坐最外面,我坐他旁边,前后左右远不如以前我那个位置有安全感。
周围人在互相说话,而我坐的浑身发冷。
我是很累了,但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想,一遍一遍问自己,他刚刚那个表情什么意思啊?他不愿意?可他之前……他……
算了!
该吃饭了,搬完桌子他们就去吃饭,几乎是一哄而散,残留几个人在教室有自己的事情干,一时很安静。
白言也走了,在大部队前脚刚走,他就插着兜歪了下身子从容地走了,还很潇洒。
看都不看我一眼。
别人家同桌都打个招呼,哈哈两声。
我也不指望他怎么怎么,但他这样我也高兴不起来啊。
怎么都是同桌了还这么多矫情呢?
我郁郁寡欢,这时候大饼拿着饼干从后头走过来,到我前桌那里坐下来,扭过头跟我分享她的巧克力饼干。
我问她:“不吃饭啊?”
她摇摇头,说小右给她带。
我往后看了眼:“啊,你现在和她同桌啊。”
诶,小右还是小右,坐在大饼右边。
诶?大饼正好在我正后方,虽然隔了仨人。
“位置挺好。”我点评。
她点点头:“你也挺好。”
我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不和她说了,说太多次了感觉她也不容易,会烦。
“他们最近要比赛,所以不去训练,你晚上就可以和你男人家长里短了。”她边嚼着饼干边碎碎念。
我捏了捏她的脸。
“我果然还是更爱你。”
她“哼”一声,忽然无比愤慨,粗着嗓子吼我:“你个负心汉!”
然后我和她蜜里调油腻腻歪歪来来回回了好几句嘴炮,之后小右来了,她就去吃饭了。
她还拉着我让我吃她的什么蜜汁什么玩意儿。
我说我减肥不吃了。
在桌子上郁闷地趴着,白言这时候回来了。
他坐下来的时候好赖看我一眼。
我一时间心堵,又期盼他能给我一句。
俩字儿也行。
然后他一屁股坐下来,胳膊一伸,枕着睡了。
我他妈,卧槽。
算了,好赖一个水平面睡觉。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里奇怪地想:人家本来就没答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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