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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寒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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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我有一朋友,是夏王亲卫,我可以让他将你引荐给夏王。”夏狄不想看秦浪再过这样穷困潦倒,朝不保夕的日子。况且,他也很欣赏秦浪的剑术,他觉得秦浪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想,秦浪摇了摇头,“算了吧,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靠自己的实力,不想利用裙带关系。况且,夏王是否明君,还有待商榷。”

夏狄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夏王并非明君?”

秦浪笑笑,“看看那位县令就知道了,夏国境内,像那个县令那样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还有,听闻大王贪图逸乐,国事全由丞相一人做主,试问,这样的昏君怎么值得我效劳?”

夏狄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没见过夏王,你怎么知道他是昏君?或许他是被逼无奈。”

秦浪不在意道:“好了好了,我们别提这个了。”说着,他倒了一杯酒,“喝完这一杯,我们就该分道扬镳了。”

江寒衣问道:“秦兄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卫国,听闻卫国最近有一个论剑比武大会,广邀天下剑客,我打算去看看。”秦浪说道。

江寒衣看着秦浪,微微思忖,然后道:“秦兄,若是把我当朋友,你就听我一眼,六国之中,你无论去哪都都好,千万不可去燕国。”

“这是为何?”秦浪不解。

“燕国是你的险地。”江寒衣的脸色严肃,“万不可去,切记。”

秦浪见江寒衣如此慎重的叮嘱,虽不解为何,但心中也多了些提防,点了点头,“江兄,我知道了。”

秦浪看向夏狄,举起酒杯,“段兄,能够在夏国认识你我很高兴。”

夏狄看着秦浪,有些失望和不舍,不过终归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也只好举起了酒杯,“我也是,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达成了你的愿望,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饮完了酒,夏狄和江寒衣一同起身,离开酒馆。

高山流水间,他们送别了秦浪。

望着秦浪远去消失的背影,夏狄心中有些失望,他真的很欣赏秦浪的剑术。

“大王,人各有志,你不必太过强求。”这时,江寒衣的声音从他的身侧响起。

夏狄对江寒衣知道他的身份,没有太多的惊讶。

江寒衣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神秘感,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是吗?”夏狄看向江寒衣,问道:“那你的志向是什么?”

“辅佐一明主,成千秋霸业。”江寒衣次话说的狂傲,但不会有人觉得他在痴人说梦。

夏狄觉得如若将秦浪比作蒙尘的明珠,那么江寒衣就是旷世奇珍夜明珠。他的本事,绝对会引起诸侯争抢。

“那么,在先生眼中,当今天下,谁才是明主?”夏狄问。

“当今天下,七国纷乱,卫王终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郑韩是小国,国力积弱,燕国地处偏远,加上当今燕王无能,不成气候,蜀国与周国多年交战,蜀王只知宠信奸宦,而周国又陷入王室争斗,所以他们均非明主。至于夏国,七国之中属夏国最强,可惜,君主无能,以至于朝政全然被丞相南宫羽一人操控。”

夏狄听到南宫羽三个字,面色不虞,不悦道:“照先生这么说,天下间竟无一人能做先生的明主?”

“也不是。”江寒衣看向夏狄,对着他笑道,“我觉得眼前就有一人。”

夏狄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寡人记得先生刚刚才说过,寡人无能。”

“大王并非无能,不过是缺少争斗之心。”江寒衣看向夏狄,缓缓道:“这次的事,想必大王也深有体会。”

“你是说那个县令?”夏狄皱起了眉头。

“不错。”江寒衣沉声道,“区区一个县令,当然不足矣让大王放在眼里,但夏国有多少像那个县令一样的糊涂官,为官者只知丞相而不知大王,更遑论百姓。为王者,若不能手握权柄,便与常人无异。”

王者,若不能手握权柄,便与常人无异。

这句话,给了夏狄极大的震撼。

他虽是夏王,却无任何的实权,做什么事都要经过南宫羽的批准。换句话说,他根本一点权力都没有。

夏狄第一次,心底里出现了对权力的欲望。

“江寒衣,若我要夺回权力,你可会帮我?”夏狄神色肃然,认真的问。

“我正是为此而来。”江寒衣看向夏狄,脸色沉静果决,“夏王你是注定的帝王之相,不过身边缺少一位能够辅佐你,为你出谋划策的谋士,江寒衣愿为夏王鞠躬尽瘁,助大王成就万世不朽功名。”

“好,得一江寒衣,胜过十万大军,寡人何愁大业不成。”

江寒衣成为夏狄的人之后,夏狄便开始请教他,他现在该如何做。

“大王,当务之急,你必须尽快回到王宫。”江寒衣看向夏狄,缓缓道,“南宫羽野心勃勃,若大王离宫太久,怕会给他可乘之机。”

夏狄的脸色微变,他知道江寒衣说的对,但是,他一想到回去便要成亲,不由得心中苦恼。

“大王,可是担忧南宫羽会逼你成亲?”江寒衣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夏狄心中所想。

“寡人心中已有心爱之人。”

“大王!”江寒衣疾言厉色,“成大事者不可拘泥于儿女私情,你这次不止要回去,还要答应南宫羽。”

“你要寡人顺着南宫羽的意思?”夏狄面露不悦之色。

“大王,要想成大事,你一定要学会忍辱负重。目前,南宫羽在朝廷势力很大,你不能与之硬碰,只有在暗地里徐徐图之。”江寒衣劝道:“至于娶后一事,大王,常人三妻四妾都在所难免,何况你贵为夏王,等到我们扳倒南宫羽之后,你想娶什么女人为妃为后,都不会再有人敢置喙。”

夏狄想起那夜南宫羽说的话。

韩玉被他关了起来,没有南宫羽的准许,他永远见不到韩玉。

他的心彻底的冷了。

江寒衣说的不错,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辱负重。总有一天,他会把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拿回来。

夏狄回到了王宫,召见了南宫羽。

“怎么?大王出去了这么久?舍得回来了?”南宫羽冷冷的讽刺道,“若是有本事,大王可以一辈子都不回来。”

“相父说笑了,寡人今次,是特地向相父赔罪的。”

南宫羽讶异的看向夏狄。

“先前是寡人不懂事,误会了相父的一片苦心,寡人在这里,想向相父赔罪。”说着,夏狄便朝着南宫羽行了拜礼。

南宫羽盯着夏狄,“那大王的婚事…”

“全凭相父做主。”

南宫羽打量着夏狄,试探道:“可是大王对韩玉公主,可是一点情分也没有了?”

“诚如相父所言,寡人是夏国的王,婚姻大事不该只顾自己,理应顾全大局。”

南宫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看来大王此次出宫,真是感悟甚多,连性子都转了。好,正好三日后是初十,大婚就订在当日,大王觉得如何?”

“寡人没有意见,全凭相父做主。”夏狄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

南宫羽盯着夏狄,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收了起来,眼眸幽暗深沉,目光中带着复杂和猜疑。

夏狄,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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