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艳》(2 / 2)
“张公子,昨夜请问你在何地?”丁晓铭先礼后兵,平静地见礼问道。
朱临鹭则没有急于撇清身份,安静地立在一旁。
但这位张公子仍是用那双漂亮得恰到好处的眼睛,意味不明瞥了她一眼,朱临鹭的心里一个发毛,差点没握住自己阿手,毕竟自己现在这模样,说是引人可口,绝对说不过去,难道这富贵人家的公子口味,如此...如此霸道!
“我昨夜,自然是在醉清楼搂着我潇潇姑娘吟诗作对”他一边说着,一边清摇着折扇走向朱临鹭,朱临鹭局促着亦步亦退,赶紧把阿手抱在胸前,拉出一段距离。
丁晓铭自然知道朱临鹭实则是女儿身,见状则快步上前挡在二人中间,与他靠得极尽,正色道:“张公子,请自重。”
他怔了一瞬,像是有点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但立马又绕过丁晓铭,走到朱临鹭的面前。
“自重,除非他是女子,我与他皆是男子,如何自重啊?”他看着朱临鹭说道,将折扇轻轻敲着下颚,真正一派天真风流之态。
丁晓铭在一旁一时语塞。
接着他又道:“你说呢?独眼公子,哦,不对,大刀公子?敢问公子作何称呼?”
难道他看出自己是女子了?朱临鹭内心震惊,但表面仍是强装镇定地咳了咳道:“咳~~嗯!张公子说得是,在下朱临鹭,虽说我确是男子,不必太过拘束,但也不宜如此亲近,倒叫别人看笑话了”
复又回归正题,正色道:“敢问张公子昨夜可有证人?”
“哎哟~我这腰,还有全醉清楼的姑娘,都能为我作证呢。”说着,他突然扶起了自己腰,作势就要往朱临鹭身上倒去。
“......”
饶是朱临鹭再粗糙,骨子里也是个男子,如何听着这么□□的语言,立马一下子躲在丁晓铭的身后,红着脸左眼皮边跳完,右眼皮边跳,无语至极。
丁晓铭也是一时摸不清情况,只知道先护着朱临鹭。
“我刚刚听我家小厮说了,说我与禄山镇内接连两日的妖物作祟杀人有关?”他缓缓转了个身,一手背过去,一手用纤长的手指拿着折扇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说道。
丁晓铭仍是一脸警惕地防着他,生怕他又凑到朱临鹭面前去乱说乱凿,只公事公办地说:“张公子,只是寻常问话,你只如此交代即可。虽然你一整晚都待在醉清楼,但这既是妖物所为,迷惑众人,自是轻而易举之事,昨夜,我已与我师弟阿鹭将他打伤,你自可脱掉衣服,让我验上一验即可。
那一脚并不简单,是丁晓铭游历四方,遇一高人,得一除魔灭妖的镇幽咒,那一脚附上了镇幽咒,一般妖物被中伤,一年之内都会有镇幽咒的符文在受伤的地方,就算是妖法也无法掩盖和祛除。
“对,只要给我师兄验上一验即可。”朱临鹭在他身后附和道。
“哈哈,我人在醉清楼做,锅从天上来,验是可以验,若验不出任何问题,这平白诬陷于我,可是会付出代价的,你们可考虑清楚了。”说着,他不再施展他一副风流公子之态,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气质徒然升起,将整间屋子都冷了好几寸。
“无论任何代价,我丁晓铭一人受之。”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丁晓铭面对有可能是自己杀父凶手的人,收起自己以往的阳光晴朗,神色坚定地回道。
一时,两人对峙,整间屋子仿若凝固了一般。
朱临鹭握紧阿手,敛声屏气地看着他们。
“你~~!”他转身指向朱临鹭道:“你来验”
“⊙—⊙,不行!”
“不行!”
几乎同时,朱临鹭与丁晓铭同时出声。
张公子执扇掩面,促狭一笑道:“那~~就算了吧。”
“不行”
“不行”
朱临鹭与丁晓铭又几乎是同时出声。
“哈哈,你们二人到底意欲何为?不让你们验,你们又说我是凶手,让你们验了,你们又有微词”张清轩轻摇折扇,那一副风流之态又现。
“我来验”丁晓铭说着向他走去。
“不行!”这次的不行更是比朱临鹭和丁晓铭他们那声不行斩钉截铁,便是他口中说出,朱临鹭只见他神色古怪,一时泛红一时发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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