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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祭·骑马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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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我希望你能加入我的队伍。”

双色发的少年神色沉淡,他站在一众队友身前,向我伸出了手。

轰抿着唇,冷彻的沉静化开在眼神里,“你也想赢,对不对?”

轰已经选定的队友是八百万和饭田。

速度和防御都有保证,如果加上全能型的我……赢得骑马战的第一确实不是问题。

“也就是说,是合作。对吧?”我笑起来,“可以哦,你打动我了。”

我利落地握住了少年的手。

“我有一个提案。”

八百万凝眉,“我们的总分是715分,理应是除去绿谷同学外的最顶尖,只要保护好现有的分数,就不必担心最终名次。”

“既然如此,”她说,眉眼间舒展开一点明媚笑意,自信,骄矜,“那我们不妨先抢夺几条头巾作为掩饰,然后再去解决绿谷同学。”

“可以。”

轰颔首。

他的目光扫过来,微挑眼角沉浮着冷意与冰雪苍茫,“胧月负责在左翼牵制敌人,阻止他们靠近;八百万在右翼,进行防御以及辅助;饭田则在前面担任机动力核心,兼顾防御。”

“而我。”他说,“我负责用冰攻击。”

“此外——”

少年稍稍别过脸,扯出下颔及脖颈优美脆弱的线条,话音里隐隐藏着冻霜的冰冷。

他的目光似乎与父亲安德瓦对上了,但又很快移开,于是眸中冷色更甚,这一次寒气要凝固眼眸中的光。

轰焦冻一字一顿地说:“在战斗中,我绝对不会用火。”

他今日的神色似乎别样冷酷。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我却明白这份冷酷是安德瓦带来的。

——轰焦冻的父亲,No.2英雄安德瓦在看他。看着自己的「杰作」。

其实个性婚姻这种东西放在魔术界反倒很正常,因为魔术师注重的从来都是孩童的魔术回路、属性与特性。

可这里是远离神秘的超人社会,是现实。

大家都是花季雨季的男孩儿女孩儿,为什么要接受这种残酷的东西,吸取长辈遗留下来的糟粕。这是没道理的。

不愿为家族联姻的女性魔术师也不在少数,譬如说降灵科·索非亚莉家族的次女——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

她是一位注定要败给血统的悲剧女性。虽说出身于君主世家,但却因为不是嫡子的缘故而无法继承魔术刻印,只能选择嫁给埃尔梅罗。

这是一场联姻,索拉嫁给了我的『父亲』肯尼斯。

——也就是说,她是我妈。

不管怎么说,为了谋取利益而诞生的婚姻本就是遗憾和悲哀。

现实不是,父亲和母亲不会日久生情,只会如履薄冰,相看两厌。

我不是在同情轰。我没有同情他的资格。

我只是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其实并不是美好的象征,有的时候它确实……太悲哀也太残酷了。

你的一辈子就定格在这里,水到渠成,恰到好处,一切都不存在阻碍。这是定局,你无法更改,更无从介怀。

“……嗯,那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弥补。”

我故意用欢快的语调说,想要以此融化轰内心中的寒凉,“焦冻君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吧,善后交给我。”

“我们这支队伍,”我笑了一下,微微顿住,而后眉眼含笑地看向轰,“一定是战无不胜的。”

“啊。”少年低声说,“目标只有一个。”

“好,目标只有一个!”

赛前最后三十秒,饭田奋力地挥舞着双手,“我们的目标是一千万!!”

我:“好!我们的目标是一千万!”

饭田:“全力以赴!不留遗憾!”

我:“不留遗憾!!”

饭田:“加油!!!”

轰:“……”

八百万:“……那个,胧月同学,比赛开始了哦?”

比赛开始,大多数人都冲向了绿谷,也有人为求稳妥头铁地莽上我们的队伍。

“胧月!”轰低声喊。

少年扬起手,硬冷冰墙隔过了人海,他白露初生的美好脸庞上也蒙上了淡淡的冷色,吐息间裹挟了霜雪气泽。

我说:“明白!”

水银化出修长的手,一把拽住向我们袭来的“马”,又粗暴迅捷地扯下骑手额间的头巾,是B班的一支二人战队。

末了我挑衅地冲骑手挑眉一笑,流露出十足欠揍的风味。

骑手愣了一下,紧绷而深刻的脸上居然显出微微的薄红。

我:“???”

这人儿叫啥来着,好像是B班的镰什么???……镰切尖???

骑手镰同学只愣了三秒不到,他的“马”反应倒是很快,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亮出锋利的双角冲过来。

这位“马”同学叫角取波尼,头顶弯曲巨角,双腿生成骏马的模样,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马宝莉。

“饭田,跑!”轰高声喊道,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这短促的一声中觉出凌厉果断的味道。

“了解!”

饭田应了一声,小腿处的引擎发动,他跑得很快,我们轻易脱离了方才的队伍。

但镰同学和角取同学显然不甘心就此失去所有的分数,前者的手臂突然钻出冷冽刀锋,直冲队伍中央;后者足下生风,颇带愤怒地向我们跑过来,头顶的双角突然飞出来,化作利箭袭来。

“百百,放个盾!”

我冲八百万喊了一声,她很快创造出盾牌,惊险地挡住了镰切尖分裂出的刀刃,此刻正咬着牙死命抵挡来自对手的力量,“胧月同学,左边!”

我应了一声,水银化作坚实墙壁,拦下了角取波尼放出的全部角炮。

八百万突然扔下了盾牌,此举惊愕到了我们的对手,也为我们赢得了机会。饭田趁此机会迅速离开,我们终于有惊无险地拿到这70分。

“785分吗……”

我们队的骑手低声呢喃,清沉的话音飘进耳朵里,竟带给我提神醒脑的神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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