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器材室（1 / 2）

这话里藏着的意思陈凌并非听不懂，但他难以置信。一时间他甚至还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脑子装的是别的什么坏水。但是蒋闻霄紧接着的话让他的心彻底坠下。

“不过先说好了啊，和穆雨你肯定是下面那个吧？不是现在也得是，要不可太恶心了。”说着他上前一步强硬地捏住陈凌的下巴往上一扳，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他脸上贪婪地扫荡，“真是和史晴那小**长得一模一样啊，活该被人当女**！”

陈凌气得浑身发抖。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折断了，但他管不了这么多，动作先于思考狠狠踢向蒋闻霄的膝盖，右手抡起来就直直地往他脸上砸去。

蒋闻霄没想到他动手得这么果断，一时没招架住，捂着脸向后退了几步，手拿开的时候上面沾了血迹。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么硬气的啊，嘿，难怪能把老男人都迷住了。”然后扬起脑袋命令道，“程梓青，过来把人给我弄服帖了先！”

陈凌一米七几的身高并不算矮，和蒋闻霄比只是体格上的差距，动起手来尚可以打一两个来回，但程梓青就不一样了，一米八五的身高，结实的肌肉，平时当蒋闻霄的小弟靠的就是打架时一把好手，光是站在陈凌面前就几乎笼下了一团阴影。

程梓青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往上一拎，双脚险些离地。

“蒋闻霄，”陈凌咬着牙说，“你们别忘了这还是在学校……咳，我——唔唔！唔……”他正要提高音量，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了一团异物。接着膝盖窝被蒋闻霄从身后一踢，人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两人一个在身后制着他，另一个刷地一声拉开他的拉链，把校服外套扒了下来，又去解里面对襟毛衣的扣子。毛衣被扯开了，里面还剩一件衬衣。蒋闻霄不耐烦地说：“外面看不出来，怎么穿了这么多层，姓穆的真有耐心。”说着，扯开他衬衣的领子，下面终于露出白皙纤瘦的肩膀，蒋闻霄在上面使劲掐了一下，疼得他身上一抽，留下一块消散不去的红痕。“好家伙，果然是不错嘛。”蒋闻霄笑着说。

陈凌一直在拼命挣扎，连程梓青这么壮的一个人都废了不少力气才没让他挣脱。蒋闻霄站起身来说：“看来还有力气，看来我爸说的什么身体不好都是假的。程梓青，给我揍到服软了为止。”

陈凌没有哭，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奋力睁大的眼眶中涌出。脸上被汗水和眼泪打得一片潮湿。身体却仍然竭力扭动着不肯顺从。咚的一声闷响，他只有薄薄一层衬衣保护的胸窝被程梓青一脚击中，剧痛从心口刹那间袭遍全身，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呛咳，却被口中毛巾堵着咳不出来，化作了猛烈的恶心和抽搐，一股股咸腥的温热不断涌进嘴巴。嘴里塞的毛巾上渐渐浸染上了血色。

“喂！”蒋闻霄在旁边喝了一声，“你个**踹他胸口干什么！没跟你说过他心脏有毛病啊？把人弄死了你自己跟我爸解释去？”

“啊，对，对不起，蒋哥……”

“行了行了，那么长的胳膊腿，还有肚子，那么多地方还不够你打的？别杵着了，快接着动手。”

“哦！好！”

陈凌几乎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眼前也是一片昏黑。他不受控制地蜷在冰凉的地上，艰难地喘着气，每喘一下胸口都是刀尖刺入一般的疼痛。很快，他的身子被一双大手粗暴地掰开来，肚子上随即被不知是拳头还是脚结结实实地一下猛击。剧痛从腹部瞬间炸裂开来，意识都几乎是消失了一瞬，再回来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前所未有的钻心的疼痛。被直接击中的胃里更是像被一下子戳出了个窟窿一样，痛得他身子不住地剧烈颤抖，刚才就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已经把衬衣都浸透了。

可程梓青还不罢手，又向他腰侧狠狠踢了几脚，接着朝着他的肚子一脚踩了进去。

他嘴里的毛巾已经浸透了血，要不是正脸朝上躺着早就要滴落下来了。更多的血从嘴角流淌下来，划过苍白的皮肤一直到地面上。他想躲，想逃，但身上除了疼痛就几乎失去了知觉，四肢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他连翻动一**体护住自己的腰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