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两张笺上,除去这些情话外,都留了一个名字“卿奴”。
“卿奴?”
这是本尊的名字?陶西西再没翻到其他东西,只得作罢。琥珀见她看着两张笺在想事,便问道:“夫人,您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陶西西这才想起来问琥珀,说道:“我之前写过的字都去哪了?怎么就剩这两张?”
琥珀看着她,说道:“你都烧了呀。”
陶西西疑惑,问她道:“烧了?”
琥珀点点头道:“是啊,您平日就喜欢看些话本,也不常写字。”
原来如此,陶西西只得打哈哈说道:“哎,我连这个也记得不甚清楚了,只记得我是爱看书的。”
琥珀见她神情低落,忙安慰道:“夫人,没事的,你好好休息,再让任太医给您开两副药,肯定会去除您身体中的毒素,到时候您肯定都会记起的。”
陶西西苦笑了下,对琥珀说道:“希望如此。”
琥珀看了眼她手里的两张笺说道:“夫人,这是您什么时候写啊?我都没见过您写这个。”
陶西西还没开口,琥珀就接着说道:“您写的字真好看,”又问陶西西:“夫人,您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陶西西只能明白大概意思,就是写给情郎的情诗,她正准备给琥珀解释,一道光闪过脑海。
“我艹,本尊是寡妇啊!她写情诗做什么?写给她老公的?不会吧,意思不对啊!写给别人的?不会真是个潘金莲吧?而且她还把这个藏在书里,琥珀还不知道。”
陶西西脑子转的飞快,这情况必须得搞清楚,不然到时候突然冒出一人,跟她说是本尊的男朋友,那自己可就是一脸懵逼啊!但这能问琥珀么?
陶西西没等琥珀看清就将两张笺藏进了袖子里,神情平静地对琥珀说道:“就是随便写写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夏菊一路小跑,紧着步子回了三房的院子里。温越儿正着急地等她的消息,见她进来,就让春菊关了门窗。六月天里,夏菊一路跑着回来,一进屋汗立马就出来了。温越儿等不及让她喝水,神情紧张地问道:“是醒了吗?”
夏菊一屁股坐在榻上,边喘气边说道:“醒了,说话行动看着一点不像刚醒的样子,就跟个好人似的。”
温越儿听了夏菊说的,心提的得更高了,不停盘算着。这边夏菊刚平复下来,冬菊就进了院子。温越儿问道:“秦管家呢?
冬菊道:“还在外面铺子上,我已经让平安叫他去了,应该马上就会来见您。”
温越儿这才心里有了点底,青葱玉指攥着销金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
冬菊问夏菊:“大娘是醒了吗?”
夏菊回道:“醒了,跟个没事人似的。”
冬菊心里不免也有了点不安,但还是镇定下来。她看房里六月天竟然门窗紧闭,几个人都还坐在在屋子里,温越儿急的一身香汗、玉脸通红。她便主动将门窗都打开,仅用帘子遮着,从外面看进来也是朦朦胧胧的。
温越儿就怕她们所说的话被人听见,才让春菊关上的,见她又全部打开,心里有点慌,正待说她。
冬菊便说道:“娘,你急什么?现在谁知道大娘醒了,她醒了却不告知大家,肯定是有了盘算,你这样到让人看出手脚。待秦管家来了,商量对策便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大娘醒了又如何,就算她知道了咱们的事,依她现在在府里的名声,谁会信她?您别倒把自己吓坏了。”
温越儿听了冬菊的一番话,心里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十分心便定了七八分。外面虽然日头高照,蝉鸣声不断,但绿树浓荫下看着倒比屋子里有几分清凉。
冬菊便说道:“娘,还是去外面亭子里坐着吧,这屋子里怪热的。”
温越儿刚才一心都在着急,屋子里热她也不在意,现在被冬菊说宽了心,便一刻也挨不得这热了。
温越儿起身,就感觉身上黏腻,便说道:“我要抹身,换身衣裳。”
夏菊看了眼春菊,她便嘟囔了一句,噘着嘴,低头出去打水了。冬菊看见了她俩的动作,也没说什么。
这边夏菊刚伺候温越儿换了身衣裳,那边角门就进来一个四十多岁、修着短须、身材健硕伟岸的中年男人。
春菊正撩开隔帘,要出来倒水,看见来人,忙道了个万福,便让男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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