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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邻居(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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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

却是祁宣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已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由于是提前觉醒,灵力有限,方才的一战,那点灵力被他尽数透支了。”

二人这才又松了口气,大起大落间,也说她们的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否则就真成了她们的劫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把你们带回去。”

“那西陵神君呢?”孟易追问道。

“他此劫未了。”见孟易面色迟疑,祁宣竟一反常态地开口解释道,“你不必担心,既然他的神识已经觉醒,那么就目前来说,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

纵身一跃,已是两年之后···

这期间江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姜子达放弃了原本建造商品房的规划,转而将拍来的地皮继续用于防护林的建设,与此同时,他还投资了几个亿致力于发展环保事业,也因此得到了许多殊荣。

而他的儿子姜与寒在两年之前发生了一场离奇的车祸,凭借“豪车撞上护栏”一举登上了江城各大网站新闻的头条,根据报道上所说,当是时由于巨大的冲力,使前侧和左侧的气囊同时弹出,直击了他的脑部,这一下的威力可算不小,使他忘记了之前的大部分事情。索性人没什么大事,业务能力也没受啥影响,现在的他已SOLO出道。而“自带流量”、“热搜体质”的他,平日里更是接通告接到手软。

当然,那一波三折的倒霉音乐剧他也是没演成,同祁宣一样由B角顶上,辛伊私心觉着这个剧一定是被下了降头,还是能把俩主角演去医院的那种。

虽说车祸失忆的桥段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与寒他还真不是。我们这位西斗神君是借用往生道历的劫,姜与寒即为其意念所化,因此觉醒之后,意念消散,本体归来,前尘往事他便忘了干净。

换句话说,姜与寒已经死在了蛟魔王的爪下,往后他人所看到的与寒,则是如假包换的西斗神君本尊。这点跟祁宣又有所不同,祁宣此番历劫用的是真身,觉醒之后除去零星记忆无故消失外,其他的都是他的神身经历,所以也不会存在失忆之类的狗血桥段,他若想借着这个身份在人界走动,倒也十分容易,左右不过日常精分。

反观与寒,他可遭罪得多,先是故意开车撞上护栏,伪造出车祸的假象,再住个十天半月的特护病房,时不时还得演个虚弱,装个假昏迷什么的,最后才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借用这档子事,推说自己是失忆了。

其实对此,辛伊是不甚理解的,她真心觉着与寒只需要动用术法,一观前事即可,何必如此麻烦。

“他是想一劳永逸。”祁宣如是道。

看着眼人前人后大相庭径的祁宣,她又瞬间觉着,要是换做了自己,十有八九也会选择与寒的做法吧。

“我说,你就不能带上耳机么!吵死了,还让不让我好好刷剧了。”原本瘫在沙发上的辛伊再不能忍,一下坐起身来大声抗议道。

而她抗议的对象正是同瘫在沙发上的与寒。

此刻的他为避私生饭,藏身于祁宣家中,对着墙上的电视,紧握着主机,一番激情四射,火花四溅。

在巨大的轰鸣中,冷不丁一声“game over”,黑幕瞬间笼罩了液晶屏, BGM称职地响起,连带着整间屋子凄凄惨惨戚戚。

“我去!”与寒气馁道。

“终于完了!”辛伊翻了个白眼,躺倒在了沙发之上。

“伊伊,我饿了!”

与寒放下switch,委屈巴巴地看向辛伊说道。

“寒寒,我也饿!”辛伊早已习惯了这个不速之客的惯用伎俩,连鸡皮疙瘩都没起一下。

“州州!我们···”只见祁宣冷着脸瞬间飘到了他们跟前,打个响指,电视便应声一黑,做完这一切的他又二话没说地飘回了自个儿的房间,顺带“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饿了···”与寒眨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我还是怀念那个宝相庄严的西斗神君。”辛伊在旁长叹了一口气,甚是惋惜道。

“像楚州那样?”与寒不以为然地撇嘴道,“没意思透了。”

“州州?楚州?”

“楚州!”

待与寒再看向辛伊时,她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弹上了沙发。

“你什么情况?”与寒张大了嘴,一脸惊恐地抬头仰望着她。

“他是楚州?也就是东野州?上头的那个东东斗神君?”辛伊惊魂未定道。

“对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与寒调侃道,“你们处了这么久,竟连对方什么底细都不知道。”

“我说你们高考都不考语文的吗?什么叫‘处了这么久’,前边加个“相”字会怎样!人是东斗神君,我就一狐狸,估摸着是我个头还小,不够他打牙祭的,才留了我一条小命,好···”细思恐极,只听“吱”的一声,辛伊吓回了原形,“好···养肥了再吃。”

“我说小辛伊,楚州是东斗神君,又不是恶人谷谷主。”与寒忍不住哑声笑了起来。

要说她怂吧,可面对与寒这个西斗神君,她都不带怕的。问题就出在,楚州除了是东斗神君外,还是他们神族的大司战官,武力值···反正几万年打下来,没见他输过,暴力值就更

“不去想,不去想···”辛伊自我催眠道。

她们这代的魔界孩子自小就是生活在大司战官东野州茹毛饮血传说之中。

比如——

“你要是不听话,大司战官就会将你生吞活剥。”

再比如——

“再哭!大司战官要来抓你了。”

说白了,就跟人族小孩打小被老虎吓,是同一个道理。

楚州???

老虎???

与寒手指一点,她又变回了人形,正佝佝缩缩地站在沙发角落。

“他那名头着实吓人!”辛伊一脸正色,说得煞有其事。

“他那名头?司战官?”与寒突然冲她勾了勾手指,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

“说什么?”

老虎···啊不是···楚州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个闪现,落在他们的跟前。

后知后觉的二人齐齐哆嗦了一下。

“你要吓死我们啊!”与寒拍着心口抱怨道。

“难不成是神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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