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喂药.4(1 / 2)
西泠月站着不动:“我不会这个,我只会跳庆善舞。”
自站起来,摄政王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腰,他舔了舔嘴唇说既如此:“那皇庄里的帝姬还是嫁去瓦赖的好。”
西泠月胸口不住的起伏,再忍不住恨声道:“你明知道阿洲才是天子,他是男子啊!难道瓦赖会娶一个男子做哈敦吗!”
温驯的小猫终于亮出了利爪,摄政王却更加得趣,轻笑道:“我的月儿还是不知事啊,这世上除了男女之欢,还有龙阳断袖一说。瓦赖那可汗,我打过交道,他荒/淫着呢,他啊,来者不拒,男女通吃!”
西泠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纵使恨不能杀了他,但却亦然无可奈何,他就像那坚固的磐石,无论她怎样拍打,他自巍然。
她死了心,又暗暗安抚自己,不过一舞罢了,舞毕,阿洲就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庄子里,她也可以走了……
泠泠淙淙的乐声起,是摄政王弹起了长琴。
西泠月压下心底里所有的情绪,甩开飘带,倾身踢足,片片飘纱落下时,那冷淙的乐声瞬间就错了一个调,他却还不满的指导:“月儿的眼神不够柔和,要含情脉脉才是好。”
于是那仙子一样的美人儿再回转过身,水盈盈的眸子里便是割扯不断的缠绵了。
琴声戛然而止。
他从琴案前缓缓转了出来,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她,气息粗/重,饿狼一般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那模样太过可怕,西泠月想跑,但腿已经软了,转身的功夫就被他拉到了怀里,爱不释手的揉捏摩挲着她的腰。俯身就要亲上来,西泠月大骇,连忙将脸撇到一边,抵住了他的胸膛,声音都抖的不像话:“你……你说过,我为你一舞,你就会放弃和亲,没,没说还有别的!”
他与她贴的严丝合缝,那样娇软香甜的身子让他神魂颠倒,那只修长的大手不住的摩挲着她的腰:“对,我没说过还有别的……但女大当嫁,西泠洲既不想嫁到瓦赖,那便在朝臣中的才俊里挑选一个嫁了……也是好的……”
“你……”西泠月气急:“你无耻!”
他似已经迷醉了一样,被骂了还轻笑,埋首在她脖颈间同她耳鬓厮磨,语带诱哄:“好孩子,你该知道如何才能让我真正满意啊……”
身下的人不动了,摄政王很满意,去含她精巧的耳垂,却忽觉鬓边一湿,他怔了下,脑中才渐渐清明了一瞬,抬起脸,这才发现她已经哭成满脸的泪了。
本就水盈盈的眸子跟泛滥了似的,哭的直打噎,是再没有的委屈和害怕,见他停了终于敢求他:“叔父,你放了我吧……也放了阿洲吧……我……我……侄女会一辈子念着你的好的……”
侄女……
她是想借此来警示他,也确实成功了,摄政王忽然想起在他不是她叔父,她还是个小人儿的时候,他凯旋归朝,她不知从哪里跌跌撞撞的跑到大街上。
打小就是个看脸的,瞧着他长的好看,竟咧着嘴儿伸着两只短短的小胳膊,避开最前面老将军的坐骑,偏偏往他这里跑,要他抱。
稚童可爱,她又生的那般粉雕玉琢,军民都喜爱,特意停下军队瞧着她歪歪斜斜的跑到他的无影前,马蹄踢踏间,她又被吓的瘪嘴要哭。
他那时十八岁,还不及现下深厚,见个小娃娃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吓哭,也是焦急,慌忙下了马将她抱到怀里哄。
她便即刻不哭了,咧着只有几颗的糯米牙冲他甜甜的笑,叫他“大哥哥”,说他“好看”,还说“喜欢”他……
身上欲/火褪下去了一些,摄政王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无奈的叹息:“小东西!我现下不好看了吗?”
西泠月怕到了极致,他问,她就连忙点头,抽噎着答话:“好,好看!”
虽然知道她是敷衍,他心中竟还有些高兴:“那你为何不喜欢我了?”
她不答话了,显见的不知道怎么答,也显见的早就将她小时候的事情忘了。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放开他日夜肖想的人儿,话语间满是纵容宠溺:“好,都依月儿,这次大哥哥就且先放了你。”
20、月儿再叫我一声 ...
都说摄政王手段狠戾, 但他面子上做的好, 斯文又和气, 是以西泠月虽怕他却没天子的甚,他又是大庆的支柱,她心中对他也是着实佩服的, 她会特意学他的处事方法。
但从没想过他会打上自己的主意!
那天的经历太过可怕, 让她刻骨铭心。人总是趋利避害的, 她再怎么沉静, 再怎么说服自己, 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去上朝,再去面对那头豺狼。
好再他也没过来强逼迫她去。
日子说慢就慢,说快也快, 一晃眼就到了二月二, 西泠月还是不放心,召了宫娥问帝姬如何,使臣如何。
她实在信不过那豺狼, 虽没去上朝却也日日打听着。
宫娥正待回话,外面忽有高唱传来,西泠月头皮都是麻的, 慌忙缩回了明黄鲛绡宝罗帐里。
好再那人也不曾进寝殿,就在外头温声问她:“今个儿正是帝姬和亲的日子,圣上难道也不出寝殿送她一程吗?”
和亲!
他竟还要和亲!
西泠月只觉眼前都是黑的,再顾不得旁的,掀开帐子, 下床推开寝殿的大门,那人就施施然站在外面,束着手,迟重色的蟒袍朝穿在他身上,显见的长身玉立,斯文贵气。
那一双幽深凤目望过来,是惯常的含笑温煦:“圣上终于肯出寝殿了?”
西泠月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你说过!你应过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即使气到极致也说的这样含蓄,往后怕是少不得要多调/教。
摄政王微微摇头,抬手怜爱的为她挡开额前乱发:“圣上莫要着急,臣这不是过来迎圣上去看结果了吗?”
他这样说,西泠月才冷静了些,她这几日也有注意过,“帝姬”根本不曾回禁中,又何来至禁中迎亲。
这人应是另有主意……
她还在想,对面那人的目光就已经往她下面扫了,她穿着阔大的月白寝袍,将那一身冰肌玉骨和精巧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酥胸纤腰皆不得见,只下头露着一点精精巧巧的润白。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西泠月也发现了,她下来的匆忙,忘了穿靴子,正待往袍子里缩,那颀长高大的身影就覆了过来,她刚惊叫一声,身子一轻就被他拦腰抱着大步进了寝殿。
西泠月大骇,连忙高声叫人。
可那些宫娥竟不知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
是了,这整个禁中也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她一如惊弓之鸟,只能紧紧攥着他的前襟,软语哀求:“叔父,你应过,要放了我的,叔父!”
他将她放到龙榻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臣不过是见圣上光脚踩在地上,怕过了凉气,圣上却往哪里想了,嗯?”
西泠月被噎的面色通红,好再他不是再要欺负她,她刚要松口气,却见他竟撩袍曲身在她榻下,伸手托住了她裸/露的双脚。
她在他面前一向无力,挣不开,只觉屈辱又无法,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摄政王垂眸看着自己手心里的一对儿玉足,精精巧巧如珠如玉,又娇软嫩白,握在手里只觉满腹细腻温润。
血气又在不住的翻腾,他勉力往下压了压,现在还不是时候,左右这具精巧美妙的身子早晚都是他的,要慢慢玩才得趣。
静谧中只有他把玩手中一双玉足发出的轻微响动,就像是猛兽寻到什么满意的玩物,很是餍足的暂且不再发动攻击。
除夕宫宴那晚,他失态,西泠月就已经知晓他的意图,只侥幸的想他只是对帝姬,不曾知道她替换天子。
后来撕扯到明面上,也不是没想过舍了这身子,好歹顾全了天子。
但做总是要比想难得要多,就比如现下,每一刻她都觉难以忍耐,终是忍不住提醒:“叔父,咱们不是要去看结果吗?”
那日的哀求让她寻到了法门,觉得他应是吃软不吃硬的,是以纵使再不情愿,也要软语强调辈分。
他“唔”了声,才似回神,自踱去黑漆描金山水图顶箱立柜处拿了双轻罗软袜出来,熟稔的就好似这里是他的府邸一样。
拿了罗袜过来,又复曲身下来,显见的是要帮她穿。
西泠月拿锦被将自己的脚捂得严严实实,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叔父且先出去罢,我自己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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