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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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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 西泠月心中越发的忐忑又害怕, 煎熬中,她放软了声音,再次求他:“大哥哥不要起兵好不好?”

他缓缓勾起了唇, 笑的邪气四溢:“就算月儿不给,如今月儿这身子不也在我身下了么?”

他这是铁了心要起兵吗!

似乎是为了宣示主权,腿心间的灼烫在缓缓的研磨, 身上的药力似乎在起作用,腿心里灼烫发软,那种从未有的感觉令她难过万分,又羞又气又无奈,眼里忍不住的就聚起了水气。

摄政王将她眸中的泪吻去, 沙哑粗噶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好孩子,莫要哭……”

察觉他软了态度,西泠月看到了希望,正准备再求他,忽然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猛的拱起了身子,尖锐的叫却隐没在唇齿里。

她痛,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如入仙境,狠命的揉捏着自己送上来的嫩肉,耸动不停:“月儿不知道么?在这个时候哭……可不是明智之举……”他那舒爽让他头目森然,下下皆是没根而入:“我会忍不住……狠狠的……把你吃下去……”

*****

天子在禁中一直等到了深夜,但外头始终不见自家阿姐的身影。

他越发的不安和忐忑,阿姐说过会早些回来,即便谈的时候久些,可现下已至深夜,她总不会留宿钟素同府上吧,即便是去了大母那里也该差人回来递个话才是,而且明日他还是要上朝的,身份不转换回来,可是要露馅儿的。

他耐着性子在玉熙宫的殿门口又等了半个时辰,外头依旧是毫无声息。

终究是再等不下去,天子大步出了玉熙宫,宫门外站着徐得海,也不知道是何时过来的,微躬着身子,翻着眼睛从下往上看过来,阴阳怪气:“圣上这是要去哪儿啊?”

天子听的登时就往后退了两步,这奴婢开口就唤他圣上……

他们既已经知晓他的身份,那是不是说明他和阿姐做的事情,薄闻机那厮已经全然知晓。

那阿姐久久不归……

前两日刚兴起的万丈豪情瞬间就被扑压下来,天子挺直的脊背也微弯了,只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西泠月,吞了吞口水问道:“徐公公可知朕的阿姐现下在何处?她……她还好吗?”

徐得海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帝姬很好,圣上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说着一挥浮尘:“来呀,摆驾,送圣上回永寿宫!”

天子不敢说什么,依言上了龙撵,回了永寿宫,一直睁眼到天蒙蒙亮,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脱下罗裙,拆下发髻,换上龙袍抬着去了前朝。

再没了前两日的自信满满,朝堂上的大臣们在说什么天子全然听不到,视线晃悠悠的、毫无目的的转过朝堂上大臣们的脸,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方脸阔嘴的年轻朝臣身上。

这人是翰林大学士钟素同。

天子就被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忽然就回过了神,他立时就揪过他喝问西泠月的下落,但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一直挨到了下朝时分,当即叫住了想走的钟素同。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忤逆君主的道理,即使钟素同不想也不得不躬身称是,留了下来。

徐得海是内监,不得上前朝,能让天子松口气,谴了随堂太监出去殿门外候着,待终于四下无人时,天子快步走下了丹陛:“朕问你,朕的阿姐,昨晚是不是去了你的府上?”

钟素同躬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看他:“是……”

一夜的愤怒、担忧、害怕在此时终于全部爆发,天子扯住了中素同的领襟,咬牙切齿:“那,朕的阿姐,大庆的帝姬现在在哪里?”

钟素同看着面前的愤怒的少年天子,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被摄政王以老母为威胁才逼不得已做了他的走狗,害了帝姬。

圣贤书中的教导皆是忠君爱国,可他……

眼见他这样,帝姬明显是在他府上出了事,天子怒极了,狠狠的挥了他一拳:“说,你到底把朕的阿姐怎么样了?”

见天子竟误会是他做的,钟素同也顾不上自己被揍的生疼的脸,连忙摇头:“圣上明鉴啊,就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做下谋害帝姬的事情来啊。”

天子怒声:“那帝姬如今在哪里?为什么一夜都未曾回禁中来!”

钟素同看了他一眼,颤巍巍道:“帝姬……帝姬中了药被……被摄政王带去王府了……”

中了药……

又被那厮带去王府一夜至今不归……

天子都不敢问那是什么药,失了神志一样,缓缓放开钟素同:“滚……滚出去!”

钟素同忙应声退了出去。

宫殿偌大,空荡荡的似乎四处都在漏着风,天子瘫坐在地上喃喃哭喊:“阿姐……阿姐……”

目光无意中转到龙座下方的赤金蟠龙雕花紫檀座上,天子渐止了哭泣,目光渐渐变的阴狠,压抑的低吼:“薄闻机!”

******

幽暗闭塞的地牢里,赤着上身的高壮少年正在受刑,带着倒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尖细的钢针……轮着番的来一遍,不会死,却有怎么也受不尽的痛苦。

少年低着头,任由那些刑具落在身上,却一声不吭。

突然鞭停了,听得那些铁卫齐刷刷跪下,高呼“主公”。

少年全身一震,猛的抬起头,见一锦绣公子正缓缓坐到圈椅上,含笑看过来,四下打量:“受了这么久的刑,精神倒还不错。”

他身后的铁卫忙再次跪下:“主公恕罪!”

少年一时就像被惊醒后发了怒的兽:“恶贼!你把月怎么样了!”

“月”摄政王脸上的笑渐渐敛去,起身拿过一条带着倒刺的铁鞭,运足了功力抽上去。

“嗤”

铁鞭立时嵌入皮肉三分,少年疼的直抽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抬高了下颔,轻蔑道:“就凭你这样的肮脏杂碎,也敢叫她月?若不是她总护着你,你的尸身怕是已经在万千野狗肚腹里!”

少年身体痉挛着,冲他啐了一口血水:“我要杀了你!月,月就会自由了!”

摄政王反手又是一鞭,这下少年头都偏到一边,身上的皮肉烂了一大片,血糊淋烂的往下滴着血。

“猪狗不如的东西,竟还妄想沾染她?”摄政王本是怒极的,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扔下那铁鞭:“寻人给他治,治好了再打,只不要打死!”

见少年还有力气挣扎着瞪过来,他反而笑了起来:“你不是有精神么,那便留好这精神罢,等过个几日,本王请你看大戏的时候可万别馁了才是。”

似乎想起那时的美妙的场景,摄政王理了理衣袖,转身出了地牢。

地牢里阴暗,来到外间却是阳光明媚,摄政王心情更是愉悦,昨晚算是他的小登科,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目光向来长远,若全用在他的小姑娘身上,玩坏了,于日后来说总是得不偿失的。

出来走走,泄泄气力,再回去应不会再控制不住。

这般想着,脚下已经不自觉的加快了步子。

侍立在门外的婢女见他回来,忙曲身行了礼:“王爷……”

摄政王顿住脚步,往里头看了看:“帝姬醒了吗?”

婢女道:“一直没动静呢。”

摄政王忍不住笑了下,她怕是要睡上一天了。

放轻了脚步进得内室,扑面便是满室的香甜,他走过去轻轻掀开帐子一角,那人儿果然还睡着,许是日间热气上涌,她伸了胳膊出来,带出一小片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在那光缎被面上微微泛着雪光,乌发铺陈的满枕,那花儿一样的小嘴儿尚红肿着,就同她下面一个样……

欲/火又在不住的往上翻腾,摄政王却再没那个毅力离了她出去,脱了靴子也入了榻,将那团嫩肉揽到怀里,满怀的香软,满眼的白嫩,那白嫩上还有数不清的淤青。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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