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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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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海忙道:“臣有一法子,可让天下人安心,只是不知王爷愿不愿意……”

有朝臣忙接话:“孙大人有什么法子赶紧说啊!”

孙福海道:“臣夜观天象,发现帝姬红鸾星动,遥指东南王府,这难道不是天意么!”

有人没听明白:“孙大人是何意?”

“天意让帝姬同王爷结为连理啊!”孙福海激动道:“若王爷尚了帝姬,做了大庆的驸马,便是有了根基,他同帝姬夫妇一体,难道还能如流言所说的对大庆不忠吗?这也是上天给出的指引,在解如今的困境啊!”

天意不天意、忠不忠的还不好说,但这辈分……

出来歌功颂德的朝臣们也暂时无言了,天底下哪里有叔父光明正大娶侄女儿的道理。

摄政王似也想到了这里,怒斥:“大胆!”

孙福海跪了下来,以头抢地却声音洪亮,似忧国忧民的忠臣誓死直谏:“臣便是今日血洒当场也要为了大庆的安稳、为了王爷的清誉将话说完!臣晓得王爷和诸位大人的顾虑,但王爷这个‘叔父'是怎么来的,想必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天底下多的是义兄妹结为夫妇的,为何偏偏王爷这个义‘叔父’就要受人诟病?何况天意如此,又是为安天下人的心,臣以为,便是天下人知道也定只会拍手称赞。”

礼部尚书郑迁也躬身出列:“臣附议,帝姬已至适婚之龄,相貌才情又是世间罕见,天底下能与之相配的除去王爷,臣实难想出第二人选。”

郑迁这话倒是真的,以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如今说起来,便且不论旁的,只说着两人的相貌,那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璧人。

那孙福海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流言确实是无凭无据的空穴来风,要因为这个舍弃了大庆的脊梁骨,没了安稳日子那是得不偿失,况且如今还有了个稳妥的法子,帝姬嫁给了他,他可不就是有根基了!即便流言是真的,他也是有一半汉人血统,且打小都生长在大庆地界上的,难不成他日后还能为了从没什么联络的番邦异族而枉顾自己妻儿的性命?

不得不说,尚帝姬这法子也是安了朝臣们的心。

摄政王瞧着底下跪成一片请他尚帝姬的朝臣,为难犹豫了许久才终是应了下来。

于是,一切都商定之后,才有人终于想起龙座上的天子,问了一句:“不知圣上意下如何?”

天子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扯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朕亦觉甚好!”

45、婚期 ...

既将帝姬送了出去, 定了大庆脊梁骨的心, 朝堂上便一改前头的萎靡, 又似往日里一般以摄政王马首是瞻,扶植到一半的天子便甩开不管,依旧只是个傀儡。

许久没来上朝, 政务堆积如山, 但总比天子刚登基那会儿要好的多, 但现在的摄政王却没那个耐性整日夜的坐镇尚书房, 商议好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便曲起手抵在口鼻前, 病气似的咳了几声:“我这病还未好彻底,精神实有些不济,政务上的事儿便请诸位大人多操操心。”

大臣们倒也不是不想操心, 只没他亲自批红, 下达的军令、政令就是一张废纸,现下旁的先不说,只那鞑靼都打下了一座城池, 若是尉迟言再不听令,怕是要失第二座了!

朝臣们一脑门子的汗,小心提醒:“王爷贵体为重, 臣等本不该搅扰王爷休养,但如今边关军事告急,没有王爷坐镇实难掌控啊。”

“不如……不如,臣等挑几份紧急的给王爷带回府上,待王爷批好了, 臣等再前去取,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摄政王闻言倒也是紧了神色:“既是军国大事,却是要紧,便依诸位大人所言。”

在旁侍立的随堂太监刘进忠也是有眼色的,忙从中挑出了一大半放入红漆皮奏折匣里,随在摄政王的仪仗后一道出了禁中。

王府就在皇城根下,不到一刻钟的时候也就到了。

摄政王撩袍下了马车便直奔内院,在后跟随的刘进忠忙也要跟上去,却被新上任的铁卫首领苏笠挡住,笑道:“公公把折子交给我即可。”

刘进忠哪里有不应的,忙将手里的红漆皮奏折匣递上去,又往摄政王去的方向瞅了瞅:“王爷这般……可是新纳了小夫人?”

他做随堂太监的只是在前朝,后宫之事同他也无甚关联,帝姬在王府内的事儿本也没几个人知晓,刘进忠更是不可能知晓内情,见摄政王那急切的模样,就像是内宅里藏着个可人意儿的绝色美人,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瞧她一样,这才问出了口。

苏笠将那红漆皮奏折匣接到手里,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一眼:“公公这是在打听王爷的内帷私事?”

刘进忠被那笑吓回了神,这才觉出自己作了什么大死,额上直冒汗的不一叠声说着奴婢不敢,低下头再不敢往旁处多瞧一眼。

摄政王快步进了自己的西苑,见里面静悄悄的便知那人儿定还未起身,她自承了雨露,便很是嗜睡,有时候用着饭,眼都能阖上,这着实怪他太没节制。

怕吵到她,便放缓了脚步进了里屋,挂起床榻上的幔帐,却不见人儿,只有微微隆起的锦被。

他摇了摇头再掀开锦被,这才露出了一张娇花吐蕊似的小脸儿,她睡觉并不是很老实,总爱将被子踢到地上,他在朝堂上便总怕她又踢了被子,而那些侍女又粗心看顾不周再着了凉,这才着急八慌赶回来,不曾想竟是又蒙头盖脸了,捂的那一张小脸绯红绯红的,这时候倒也知道热了,翻了个身便开始踢被子。

摄政王看的哭笑不得,轻轻地抖开被她踢作一团的锦被盖到她的肚腹上,淡青绉绸裤管揪上去了些,露出了一截子嫩藕似的小腿,下面那小脚儿又是如珠玉般精致可爱,让人看的眼热。

摄政王便忍不住伸手托过来,把玩了好一会儿,见她被扰的咕咕哝哝,俯身于那微嘟的红唇上亲了亲,才依依不舍的去了外间,花黎夔凤纹桌案上已经放上了那红漆皮的奏折匣子。

他坐过去一边听着里头的动静,一边执笔批折子,待终于全部批完,摄政王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眉心,一抬头见外头天都黑了下来,内里却还是没什么动静。

他微惊,忙起身进了内屋,见里面的人儿还自他走时模样,肚腹上的锦被裹的好好的,只露个腿脚出来,气息均匀,竟是还未曾睡醒来。

摄政王失笑,回身着人上饭食,过去将她连人带被的裹到怀里,晃了晃:“月儿,醒醒……”

她还迷糊着,睫毛颤着却不想睁眼,细嫩的小手伸出来无力的推着他,还想再躺回去。

这小模样看的人心都能化了去,只是不能再由着她睡了。

摄政王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去了暖榻上,紫檀木雕梅花纹的小几上摆着一盘果脯,他捻起一颗梅子含到嘴里,再抬起她的下颔,覆上去,舌尖将她的牙关顶开,将这颗梅子渡了进去。

梅子略酸,她蹙着细眉,终是被酸的睁开了眼,推开他偏头就将那梅子吐了出来。

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也清明了,倒是真正的清醒过来,从头到脚都是鲜活清灵着。

摄政王看的爽笑出声,抬手兜了兜她的下颔:“月儿睡了一整日了,是要养着精神在晚间应付大哥哥吗?”

西泠月一听心头就忍不住的颤抖,他囚她在王府已经五日了,只要她醒着,他就没停的时候!好再他也不是太过没人性,大多只是一次,多数时让她用手……

外头看着多么光鲜斯文的人,内里却这么的荒/淫。

见她白了脸色,摄政王也晓得自己最近没节制,她定是辛苦。

说起来他也着实纳罕,往日里他对男女之事并不曾这么热衷,只偏偏是她,他便怎么也要不够。

应也是她这身子太过销魂,每日里醒来有这么白白嫩嫩的一团乖顺的窝在怀里,不说旁的,只那股子香软就能让人溺毙了去。

她又一改往日的推拒,全然顺从,他哪里能把持的住,自然是要的狠了。

想她初经人事,年纪又小,便被他这般的接连折腾,摄政王也是起了怜花惜玉的心,揽着她轻哄:“乖乖莫怕,今个儿晚上大哥哥不动你。”

西泠月闻言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外间有饭香味飘来,不多会儿,那炖得浓稠的放了桂圆阿胶枸杞的红糖粥、红枣枸杞乳鸽汤、四神燕窝炖鸭汤……便都上来了,林林总总将小几都摆满了。

全是补气血养身子的药膳汤水,摄政王也知道自己太贪,怕西泠月身子吃不消,除去那顶好的药外敷,内里也要跟上,每日里便是她再困,他也要抱了她起身,喂她喝些汤汤水水的,好生养着,这才没把人儿弄的伤病了去。

摄政王盛了碗红糖粥过来:“今个儿大哥哥忙,不妨竟过了饭点,月儿定是饿坏了。”

睡了一整日,西泠月确实饿了,也不待他喂,接过那粥自个儿喝了个干净,摄政王看的高兴,忙又给她盛了碗乳鸽汤,见她也喝了下去,就跟自己个建了个大功德一样将她揽到怀里夸赞:“月儿真个儿乖巧,往后也要这般才好。”

西泠月笑着点了点头,依偎进他怀里。

她近来一直这样乖巧,摄政王身心舒畅,缓缓抚着她的发:“明日我送月儿回玉熙宫。”

不防他竟要放她回禁中去,西泠月怔然过后是大喜,忍不住从他怀里抬起脸儿求证:“当真么?”

摄政王含笑点头:“月儿可知为何要回玉熙宫?”

放她回去还是有目的的吗?

西泠月警惕起来,小心的摇了摇头。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月儿不是说要嫁给大哥哥做王妃,为大哥哥生世子的么?”

西泠月顿住,怕他瞧出来,忙点头,娇羞似的再次依偎进他怀里。

听他在她头顶道:“婚期就定在这月的十五,月儿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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