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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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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因官员的到来而有所畏惧的民众,见此更是噤若寒蝉,也晓得是大人物到了,忙不迭跪坐一团请罪。

在场的有知府、知州等五位上了品级的官员,正所谓法不责众,况且也并不是很恶劣的事端,这么个状况让他们有些忐忑,过去那位爷面前小心请示:“可是刁民闹事惹得王爷不愉,要将他们全部收押?”

摄政王面色很和善:“小打小闹而已并不为过,若是只因此便要将他们收押,本王的王妃定也不会愿意,只是……”他垂眸看向那跪着的一群,笑道:“旁的也就罢了,只那玉鱼莲坠是王妃最为喜爱之物,若是有谁不小心拿到了,可要交出来才好……”

见他还有一会儿的擂台要打,西泠月将望向窗外的目光收回来,她所在的位置是个雅间包厢,除去桃伊并无旁人,那个一直隐在她身侧的寒池也不再,她忙将藏在袖子里的芫花粉拿出来。

桃伊看出她害怕被摄政王发现,便道:“王妃把芫花粉给奴婢吧,回府后奴婢再悄悄的给您。”

西泠月摇头,将芫花粉藏进贴身小衣的暗袋里:“你不晓得薄闻机的厉害,咱们接触的少还好说,如果日后因这等事儿频繁接触,不出几日定会被发觉,而你的身份也暴露,何况我身边还有他的护卫一直跟随在侧……”

说到这里,西泠月悚然一惊,那往日里她偷偷服食芫花粉,岂不是已经暴露无遗?

也不对,如果暴露,那人不会是现下这般模样,以那人的性子,绝不会让一个男人随时随地跟着她,应是她回房间之后便不再跟随了。

看来日后要更加小心了……

正想着,忽然桃伊的一声“王爷”让她回过了神,抬眸果见那人已经到了她面前,手中拿着她的玉鱼莲坠笑道:“月儿瞧这是什么?”

西泠月微怔,这坠子并不是旁人拽去,是她自己,将它拽下来,瞧准了边边角角不易被发现的地方扔的,没想到他竟真的找了回来……

摄政王拉了个圆凳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她面前,双腿将她夹在中间,微微俯身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儿:“月儿这是高兴傻了么?”

西泠月回过神,忙摇头,伸手去接那玉坠:“辛苦夫君了……”

摄政王让开手,哼笑出声:“个小东西,前头使唤我倒是使唤的利索,现下倒客气个什么来?”

西泠月面色微红,低头小声道:“没有……”

摄政王倒也不是真要同她计较,亲自将手中的玉鱼莲坠系去她腰间,却见那细腰上还挂着一个金镶珠石累丝香囊,他便将它挑到手中瞧了瞧:“还在京城的时候便见月儿带着它,后来无论月儿换什么颜色的衣裙,也没少过它,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宝物值当月儿如此青睐?”

西泠月身子一僵,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我喜欢它的……”她将那个已经被他系好的玉鱼莲坠也拿过来给他看:“还有这个玉坠,我都喜欢,也佩戴习惯了。”

摄政王便没再注意手中的金镶珠石累丝香囊,抱了她起身:“月儿近来喜欢的物什倒是不少。”

西泠月的心终于放回了实处,不敢搭腔,也不敢挣扎,只是将脸埋到他的怀里,似羞似怯。

61、疑虑 ...

因闹了这么一出, 摄政王也没心思在处理政务, 草草交代了下头人几句, 便带着西泠月骑马回了宅院。

自从得知摄政王要亲临金陵,知府便赶忙召集工匠,为摄政王打造宅院, 也好再京城距离金陵不近, 他们日夜赶工, 终是在摄政王到达的前两日完工。

处于闹市却不觉喧闹, 内里亭台楼阁, 假山流水俱全,还有花鸟虫鱼点缀,还未进去便能窥视一二, 不像是住宅倒像是观景的地界。

坐于她身后的男人翻身下马, 伸手过来,俊秀的眉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浓情:“自来金陵,这是咱们头一次同在府门口, 是夫君疏忽了,往后便是再忙也会抽空回来陪陪月儿。”

西泠月并不想让他陪,但不能说, 只是垂下眸子将那浓情隔在外头,轻轻的“嗯”了声,探下身子,伸手给他,由着他抱她下来, 却也不放她下来,将她往上颠了颠,引得她惊呼连连,他这才大笑着,就这般抱将她抱在怀中径直往内室里去。

他惯常这样做,这次西泠月却越来越慌,青天白日,厮磨于内室间,不用想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往日里也就罢了,可现下她身上还有芫花粉没有藏起来……

那人腿长步子也大,她还没想到妥帖的法子,他便已经入了内室转过金漆点翠玻璃屏风,将她放到了紫檀描金山水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月儿这金钿甚是妙,神女也不为过了……”

他喃喃说着,那凤目中翻腾的东西,她并不陌生。

西泠月手都在发颤,心中暗恼自己今日当真是鬼迷心窍了,竟贴了这么个招他眼的金钿。

虽是暗恼,面上却不敢显露,只是微侧了脸做羞怯的摸样想从他的圈禁中出来,但在已经色/心大发的淫/贼这里,哪里那么容易,刚侧了身子就被他一下子压了下来:“好乖乖,你夫君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柳下惠了,乖乖的身子也全然养了过来,好月儿,好乖乖,今日便给夫君一次好不好?”

虽是荡漾的渴求相问,但那手都已经摸上了她的小衣边角,西泠月骇的神魂俱灭,用平生再没有过的机敏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要……”

他却似已经铁了心,没听到一样,大手一兜便将她两只手包到一起,去撕咬她的耳垂:“鱼水之欢甚为美妙,乖乖莫要怕,这次保管让你舒服了去……”厮磨中忽觉身下人儿胸前有一处硬物,他清明了一瞬,喘/息着抬头往她胸口上看去……

眼看不好,西泠月脑子一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推开,见他微怔,再看过来的眼神便清明了不少,她忙道:“你……你没沐浴……有味道……”

摄政王愣了下,竟下意识的抬了大袖要过来闻,抬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转去捏她的脸:“就你干净!”

倒也没再碰她,果真撩袍下了床榻,将身上那库墨云纹累缎大袖衫脱下来扔到她身上:“乖乖的等我回来。”

西泠月抱着他的衫子,连忙点头。

眼见他终是出去,也不敢耽搁,抖着手将藏在小衣暗袋里的芫花粉拿出来,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往金镶珠石累丝香囊里装,只一起藏到了床下的暗格里,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连绿萝他们打扫都不知道床下头还有一处暗格。

藏好待要重新坐回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左右瞧了瞧,去黄花梨无屏风式凤纹镜台前的妆匣子里,寻了块小石块似的纯玉藏到小衣内的暗袋里,这才终是松了口气。

不多会儿那人便果然回转了来,青天白日的只穿了个阔口亵裤,着了件宽广的月白衫子,露着一大片紧实宽厚的胸膛,那头发还未全干,也没束发,只披散着,虽是落拓浪荡,倒生出了另一种野性雄壮的味道。

以往同他一起,几乎都是在晚上,即便是白日里,他都是穿着衣裳,她也并不曾多注意他的身体,这下猛然看到,脸便不自觉的发热,忙别过了眼。

摄政王瞧的好笑,偏走到她眼前晃着那一身腱子肉给她看:“月儿这么躲,是不满夫君这身子么?”

那人儿晶玉似剔透的脸儿更是晕红了一片:“你莫要乱说话!”

摄政王瞧着她,忽然拉过她的手贴到自己腹部,那分成了六块的腹肌上:“也是夫君的不是,往日里,总是瞧月儿的身子多么精美,叫人痴迷,竟忘记叫月儿仔细瞧瞧我的,兴许月儿瞧了,自此愿意同我夜夜笙歌了呢……”

他越说越不像话,西泠月不肯再同他多说,想缩回手,但哪里能抵的过他的劲道,眼看他带着她的手又要往别处移,她急了:“你无耻!”

摄政王听的大笑出声,俯身将她压入床榻上,啄了下她那红艳艳的唇:“我无耻,乖乖不是一向都知晓么?”

无耻还脸皮厚的人,西泠月便从没有赢的时候,将头歪到一侧再不说一句话。

她这模样显见的是已经顺从,不再抗拒,摄政王心神荡漾,埋首在她颈间吸了满腹的香甜软糯,手已经探进入了她的小衣内,她羞怯依旧伸手过来阻拦,力道却比前头小了些,被他脱了外衫,剥了小衣从里头掉出个什么东西来。

摄政王埋在她脖颈间,只抬眼看了一下,气息已然粗重不堪:“月儿……贴身带个玉块做什么?”

西泠月敛眸:“最近读佛经,说带纯玉好,我就带了上。”

他“哦”了声:“我竟不知……月儿近来竟喜爱上念佛了……”不过也只是随口一说,那活色生香的身子已经让他沉迷,没心思细究,捉住那水滴鲜果似的娇娇雪/峰:“乖乖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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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在房事上向来强霸,又是一月没正经开动过,这一沾身,纵使他晓得控制,也是到了那月上了柳梢头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人儿已经力竭,枕在他臂弯睡的人事不知,一张莹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那是他的功劳!

摄政王想起适才她在他身下啼哭唤他的模样,他的气血便又控制不住的翻腾上来,忙勉力往下压了压也不敢再多想,俯身亲了亲她那有些红肿的唇,替她盖好了锦被,这才掀开幔帐出了内室。

书房里,寒池已经侯在这里多时,见他过来忙拱手做礼:“主公。”

摄政王颔首,踱去上首坐着:“王妃今个儿做了什么?”

寒池回道:“今日王妃心情很好,要出门游玩,绿萝姑娘想给王妃备软轿,着护卫跟随,王妃不许,只随意指了个做洒扫的侍女同绿萝姑娘一道随侍,后来王妃走累了便到茶馆里休憩,正见一个卖糖人的小贩从街道上经过,便谴了绿萝去追,而后自己则带着那侍女出了茶馆去看那做成小鸭子形状的馒头。又因王妃的荷包缺了个口子,漏了钱财出来这才引的诸多人挣抢,王妃心善不许属下伤人,属下便将王妃护到茶馆里,这时王妃发现玉坠不见,叫属下去寻,属下便重新入了那争抢的人群,被缠的有些脱不开身……”

摄政王缓缓转着手中的扳指:“你说王妃带着侍女去看做成小鸭子形状的馒头?”

寒池说是。

摄政王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临去的时候可嘱咐她不要乱走?”

寒池说嘱咐过:“王妃也应了。”

小鸭子形状的馒头并不稀奇,何况禁中多的是比小鸭子还要新奇的吃食。既累了,不坐下休息,绿萝一走便要去看馒头……

害怕骚乱,却又不顾护卫的叮嘱,自跑去寻那玉坠,即便是再喜爱,也不过是一件首饰而已,值得这样冒险么……

摄政王的手猛的一顿,见到她时,她帷帽上的飘纱都未曾撩开,这哪里是寻找的模样?

极度愉悦之后,那些隐隐不对便全都泛了上来,她支使他去沐浴时的表情也不对,为何怀中会突然藏了个玉块,为何突然信佛,她是素来不爱首饰的人,近来又为何有这么多喜爱的饰品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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