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大剧院是长陵市标志性建筑之一,许多全国知名的大型歌剧、演奏会、舞剧都曾经在这里演出过。
今年有几场大型世界巡回演奏,听说背后的最大投资人财大气粗,言倦只晓得顾衾安出手一向阔绰。
落座于前排的几位架子端得很,非得临着点,三请四请犹如黄花大姑娘上花轿,一个个大腹便便恨不得站上演奏台争风光,他们哪懂什么艺术,不过是想用艺术两个字当名声的陪衬而已。
即将开始,有人中途匆匆入场,凑到领导耳边,小声不晓得说什么,主办脸上露出惊讶表情,连连反身往后寻找,目光寻到最后的角落,顾衾安果真就在那里,于是立马吩咐人去请,
命令发出去没几秒,眉头一动,又拉住人:“不,我亲自过去。”
这一台演奏会也是顾衾安的手笔,主办方一直希望顾衾安能够出席演奏会,借着演奏会也好谈的别的事,一封封邀请犹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不过想一想, 顾衾安偌大一尊大佛哪是轻易请得动,公司门口等着见他的排到猴年马月,那份小小的邀请函秒小如沙,时间比金子还贵,分分秒秒比过天价。
没想到这一次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前一刻还坐在前排,面不改色接受别人阿谀奉承,后一秒曲躬卑膝,带着人热烈笑脸去迎别人:“才听人说顾先生来了,怠慢怠慢。”
顾衾安看见人来,虽然没认出来是谁,但是客气打了声招呼,
主办顺带着目光从顾衾安身边男孩儿身上一扫而过,心里有些小九九但也是猜忌不敢立马摆上台,于是转头对着顾衾安:“前排已经预留好了位置。”
顾衾安这一次真是随意出门,没打算兴师动众也没想与人应付工作,捏着少年纤细弱骨把玩,随意闲闲笑笑:“只是家里这个小东西想出来透透气,也用不着什么。”
听顾衾安这样说,主办心里立马就有了谱。这些年数不胜数的人想和这位搭上点关系,一听半点儿消息立马投其所好,漂亮纤细的雏儿一一送到床边,媚的、纯的、可怜的,哪个不惹人心动眼一勾挺直的男人都得心痒,可最后都是怎么送进去就怎么被送回来的。
今天一看恍然大悟,送什么小兔儿上床,金屋藏娇,眼前这位才是真真正正的正主。
他一边与顾衾安交谈,另一边暗暗打量这位正主,打量不出什么,男孩儿大半张脸藏在口罩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睛不看人,正垂着眸,不过能看到浓密纤长睫毛,仅仅只是这样就感觉到这个男孩儿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
只不过好像不太喜欢说话,但是能入顾总眼的肯定不会是唾手就可以得来东西,男人嘛,往往不喜欢太轻易得来的东西,太廉价,唯有难以触碰的高岭之花才能唤起男人内心的征服欲。
正打量着,未曾反应过来,正主已经抬头看过来,只看见浓浓密密的一扇睫毛抬起,对视刹那,人怔了,跟一脚栽里头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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