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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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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齐朔离家已有三日,楼苡时常会情不自禁地走到他房门前,可惜不见从前那带着令人讨厌的笑的人。

“公子,门口有人找您。”

楼苡走到门口,那鬼鬼祟祟的人从石狮子旁走来,而后将一张有些皱的纸递给他。上面写着:“超然于鸣泽有难,速往。”

楼苡问他:“超然是谁?”

那人环顾四周,仿佛颇为警惕:“可否进屋再谈?”

“我还不知你身份。”

“我是二皇子的属下,他和大皇子去了陈丘县附近的鸣泽,如今遇见了麻烦,托我送来这封信。”

“他分明抱恙尚未愈在府上静养,何来有难一说。”楼苡说完便用手心将字条捏成团扔给了他,“你走吧!莫再谣传。”

阿仁问他:“公子,方才是何人?”

“骗子罢了!”楼苡并不见有何喜色,反而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您看起来在发愁。”

“为我备辆马车可好?”楼苡将腰间品相上乘的寒山玉递给阿仁,“去当铺当了,付完车钱,余下的银两你拿着。”

“公子要去哪儿?”

“陈丘。”

寒山玉生于环境恶劣的寒山,且通透易碎,雕琢打磨起来尤为困难,阿仁听从楼苡的托付,在都城最诚信的当铺以百两银子当了出去。没想到楼公子并非穷酸儒生,身上的宝贝竟随意一件便可卖出如此价钱。

出发的第一天晚上,楼苡在客栈一夜未眠,他从未去过陈丘,也没去过鸣泽。但齐朔因遇难而求于他,何尝不是一种信任。

“谁?”

楼苡看见暗处走来一个黑影,那黑影越来越近,直到将他按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小蚂蚁,别再乱动了,蚍蜉撼树谈何易呢?”那人压着他,低头在楼苡脖间嗅了一下,“好香啊!你拿不出对抗蝮罴时的本事了,就乖乖从了我吧!”

那人的舌头从他脸颊舔到脖间,恶心得楼苡差点吐出来,他竭力躲避着,直到那人闷哼一声,从他身上离开。

“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齐超然啊!”那人将腹中的匕首拔了出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这凡物,是伤不到我的。”

知道齐超然和蝮罴之事,他难道是……

“林泽?”

“你怎会将我看作是他,难道……我生得如此丑陋?”

四下黑暗的夜里,寒光从他周身发出,楼苡这才看清那张脸,也难怪他引以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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