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程良和周思婷逛完了街，走到巨大的圣诞树面前，如同很多的电影里演的那样，周思婷和程良在分手回家的时候，周思婷叫住了程良：“我有话想对你说。”

程良看向她，他知道。

“我喜欢你。程良。”

程良沉默了两秒：“周思婷，对不起。”

周思婷说完之后看到程良的表情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告诉自己要勇敢，有什么哭的。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现在的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而且......我觉得如果我这样答应了你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程良，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当你不明白的时候，不懂的时候，就是不够喜欢，不够爱。”

“或许是吧......”

“程良，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孩，要是你以后喜欢上别的女孩我会嫉妒她的哦。”周思婷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吗？你还会教我数学题吗？”周思婷接着问，有些不太确定地看着程良。

“是，我们还是好朋友呢，我还会教你数学题。”程良点头回应。

“好，再见咯，我回去了。”周思婷感觉自己的眼眶里的眼泪就快要决堤而出了，赶快和程良告别。

“路上注意安全。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周思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带有明显的哭腔了。

程良看到周思婷走远了，自己往回家的方向走，程良路上有仔细地想了想周思婷说的话：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当你不明白的时候，不懂的时候，就是不够喜欢，不够爱。

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这些他都不知道。

这么晚回去，有些怕顾景担心，想着自己还是走快一些吧。

程良在商业街给顾景买了个小礼物，是一个点头娃娃，放在车里的。因为他坐顾景的车的时候看到他的车里什么都没有，觉得有些空荡荡的，觉得放个娃娃的话会显得活泼可爱一些，而且今天看到礼品店里的这个娃娃，穿着白色衬衫，脸上不苟言笑的，像极了顾景。

他回去用钥匙开了门，看见顾景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灯开着，电视还在放着。

顾景的眉头紧皱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程良关了电视，走到顾景旁边晃了晃他的肩膀。

顾景感受到动静，微微睁开眼睛，感觉光有些刺眼，把眼睛闭上，又重新睁开，他看到眼前的程良：“你回来了？”

“嗯。你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程良看到眼前的顾景有点想笑。

“怕你回来没带钥匙，在客厅好听到敲门声。”刚睡醒的缘故，顾景的声音有些含糊。

程良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暖流包围，他看着眼前的顾景：“你去床上睡吧，天气冷了都。别感冒了。哦，对了，我给你买了个礼物，你要不要拆开看看。”

顾景看到茶几上的袋子里装着东西，他前倾身子，程良吃惊地望着他，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般，顾景好看的眉眼映入了他的眼睛，他的心脏开始猛烈撞击着胸腔。顾景突然泄气般地停下动作，伸手谈了一下程良的脑门：“傻不拉几的。”

“嗷~~~你干什么啊，卧槽，疼的一逼哎。”程良捂住额头，痛苦地大喊。

顾景提起茶几上的袋子，快步走回自己房间。坚决不给程良留有报复的机会。

程良站起身子，追了过去，就在马上要冲进顾景房间的门的时候，顾景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程良气愤地踹了下门，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夜晚的雪似乎下的更大了些，雪掩盖了前一天的许多痕迹，没有了脚印，没有了汽车飞驰过的轮胎印，一天过后，许多都有了新的开始。

周思婷擦干了眼泪，笑了笑，鼓励自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顾景拆开了程良送他的礼物，是一个和他好像的娃娃，他拨弄了一下娃娃的大脑袋，娃娃便晃起了脑袋，他被眼前的这个娃娃逗得笑出了声，想着哪天要去一下那家店，买个和程良一样的娃娃一起放在车上吧。

程良，仰面躺在床上，周思婷说过的话在他的脑海中重新回放，同样进行回放的还有顾景突然靠近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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