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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泄气的皮球般,再也涨不起的感觉。

徐冽跟姜堰在分开前吵了一架,因着曲家,姜堰着急道:“你就不能听我的话?放过曲家?被你伤害的其他人不无辜?你听我的话,跟我一起去国外,安生过日子就不行?”

徐冽却拿手指头不住戳着他的胸膛,讲:“放过曲家?谁来放过我?我妈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比我清楚?你让我跟你去国外过安生日子,是你因为爱上弟弟在国内混不下去?还是丢了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脸?!姜堰,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声音越说越弱,姜堰丧失跟徐冽争辩的力气,种种如此,每一条都直中痛点,说得他哑口无言,自己的确是在害怕,可是那又能如何?

公司的颜面不重要?

在两相权衡下,姜堰选择保护自己。

徐冽拿着枪,喊上几个人出了门。

曲池在房间内愉快地笑着,打火机一边开一边关,在黑暗的房间内忽明忽暗,显得曲池的笑容在黑暗格外幽深,如暗夜的魔鬼,始终捉摸不透。

曲野在离开自己家前,反复思索许久,仍是折回去拿了那把手枪,像是默认一样,季冬野面容沉稳,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报纸看,曲野冷不丁说:“嘿,我就知道这枪是我曲野专属的。”

曲野说得对,不过枪并非季冬野所备,而是曲傲拿过来的。

他人的心思曲傲摸得清楚,以防万一是最好。

但怕是令曲傲都想不到,这最是伤人的命运,竟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最难忘却也是相思。

谭正阳的脸时常还在曲傲脑海中晃,殷寻无意探过来的目光时常让他无措,她走过来,却是将女儿曲鹤抱在他怀中,说:“一切随你的心意。”

看着妻子温柔的神情,曲傲说:“怎么会呢,不会的。”

曲鹤睡了,殷寻带着孩子离开房间,平素曲傲跟妻子分房睡,今日,他想抱着女儿妻子一起,她们是陪伴他的人,殷寻却一如反常,说:“我得跟你说件事儿。”

曲傲答:“你说,我听着。”

殷寻说了个关乎自己近况的问题,从前相识的恋人回来了,在深情告白前,殷寻有些动心了,曲傲已经猜到大意是什么,看向殷寻的眼神分外明亮,他道:“生活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殷寻冲他笑了笑,留着曲鹤跟曲傲在卧室内,打开抽屉,她翻出从前的相册集子,里头有一张二十出头时她跟心爱人合照的照片,那时他们都还是青涩的模样,牵手都要小心翼翼斟酌许久。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谈情说爱的正当年纪,只爱过一个恰值正好年华,与我相逢的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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