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k（2 / 2）

美国队长感觉自己像个熊猫一样被神盾局的局长审视着——一个在北冰洋被冻了70年还好好的超级士兵，这听上去可比熊猫什么的宝贝动物珍稀多了。神盾局里面美国队长的铁杆粉丝也是真心不少，史蒂夫看着寇森这个一本正经的特工在离开的时候偷摸着把他桌子上的一只铅笔捎走的时候心情着实很是复杂。

“他一直很敬佩你。”莎朗注意到美国队长的眼神，摊着手解释道。

“嗯。”

拳头和沙袋碰撞发出闷闷的响声，那个看上去比其他人训练要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又朝着史蒂夫面门直直地撞了回来——美国队长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沙袋，这次是左手成拳，动作迅速，完美地像是教科书。

——砰！

又是一个来回。

莎朗.卡特努了努嘴，她已经习惯了这两天美国队长仿佛进入战时一样的训练状态——不惊讶是假的，要知道这个老冰棍前不久才解冻。

“看来你是闲不下来啊。”金发的女特工笑着说。

“弗瑞打算让我退休么。”史蒂夫昂了昂下巴，扶好了沙袋，转身问。

过高的训练量让男人的呼吸有一些急促，他的额角明显渗出了汗水，白色的T恤衫紧紧地贴在山上，甚至能看清楚肌肉的轮廓。莎朗不自觉地把视线停在了史蒂夫的胸上，最后感觉有些脸部发烧似的把视线移开。

神盾局局长要是真的打算让美国队长回乡下过起种地养牛的生活，就不会用各种理由让他待在这个地方。史蒂夫也不是傻子，莎朗美名其曰是神盾局派给他的助手，实际上也是神盾局的一双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老家伙”还有什么监视的价值，难不成他过去的战友们现在会从十字架地下爬出来，跟他合个伙儿，把纽约炸了什么的吗。

他一无所有。

史蒂夫.罗杰斯以为自己在看见年老色衰，仿佛已经油尽灯枯的佩姬的时候会流泪，但是他没有。

他希望在自己的女孩最后的记忆里，留下一个好点的印象。

佩姬无数次欲言又止，那朵曾经的军中红玫瑰红着眼眶看着他——她不再涂口红了，那种过于艳丽的颜色如今不太适合她。她像一朵干枯的玫瑰花，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看着她的眼神温柔而深情。

史蒂夫.罗杰斯以为他在美国队长纪念馆时，看见曾经留下的影像的时候会流泪，但是他没有。

他看见橱窗里面那个装满信件的盒子——里面有艾米寄给他的，有佩姬寄给他的，也有巴基寄给他的。

他看见了自己旧时的那套有点滑稽的美国队长的队服，被挂在美国队长纪念馆大厅的正中央——过分鲜艳的红蓝搭配闯入他的眼睛，形成了一种视觉的冲击。

一切似乎都在昨天。

黑白的画面上，他和巴基相视一笑的场景，似乎就在昨天。

[詹姆斯.巴恩斯 1919-1953]

“巴基，他……当时过得好吗？”他离开前，有些犹豫地看着佩姬.卡特问道。

“挺好的。”红玫瑰张了张嘴，最后声音沙哑地说。

他在那个十字架前抹了眼泪。

“Berk。”他骂了一句。

然而没人会再回复他一句“jerk”。

……

神盾局实验室。

残损的宇宙魔方的能量突然发生了错乱——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伴随着几乎要把人的视网膜灼穿的强烈的蓝光中，手持法杖的阿斯加德王子拿着一只耀眼的法杖，像是从北欧神话中走出来的神灵，有节奏的脚步声在整个大厅中响彻。黑衣服的王子站在台阶上，他的皮肤比正常人要白一个度，看上去竟然有些病态。

黑发男人在前进，人类在后退。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话有一股英国人的强调，姿态优雅地昂着下巴，用一种怜悯和同情的眼神俯视着中庭人。

“I am loki，of asg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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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不够，小剧场来凑。

小剧场——关于吵架。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不同的地方会被放大，所以吵架是不可避免的。

艾米和巴基有段时间拌嘴成了常事。

这是个很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和巴基之间大多是因为琐碎的小事而争吵——谁占理也不一定。巴恩斯越活反而越像个孩子，两个人玩“荒野求生”，就因为艾米把他抛在野地自己跳了仓库，他去找她的路上骑着摩托车翻进了沟，把自己摔死了这件事，不甘心的冬日战士和艾米互瞪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最后是巴恩斯主动去道歉了，因为小姑娘在沙发上气到打嗝，像只兔子，停不下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