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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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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樊司郁的老情人?

“我是。”

戴舒泽恍然大悟,维持和平与秩序的双手逐渐回缩。

“那您和樊司郁是?”

“不劳烦您费心。”真正的傅灵把高脚杯放在附近茶几上,“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出手相助。”

助了吗,戴舒泽扪心自问,好像是反而帮着减低了樊司郁一刀两断仪式的严肃性。

正在他尴尬得浑身发毛时,樊司郁冷哼一声。

戴舒泽心里一抖,没等他转头,樊司郁就走过来,一手拽着戴舒泽的衣领,把他这个丢人现眼的同伙带走了。

“哎你别揪我啊,我自己走,自己走!”

“霖一。”

他俩就快离开案发现场时,傅灵喊了声,音量不高不低,却清楚地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

戴舒泽脚下一停,不太确定是在叫他们,霖一?

仍揪着戴舒泽领子的樊司郁也闻声驻足,背影笔挺,不明显的几分僵硬。

他只停了这么一下,就继续拉着戴舒泽往前走。

戴舒泽纳闷,樊司郁起码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看上去也文文弱弱的,怎么突然力大如牛了。

一边忍不住最后回头看了眼傅灵,原来他是在和听到动静冲进来道歉的服务生说话:“霖一国际号称是业界隐蔽性最强的酒店,就是这么放人进来的?”

“实在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们以为他是您的朋友……”

周遭围了一圈的男女玩笑着:“你都不看新闻的么。”

剩下的模糊在众人的哄堂大笑声中,随着樊司郁拽着戴舒泽越走越远,将所有的议论都抛在身后。

樊司郁一直走到电梯口才停下来,没按电梯,望着墙不发一言。

戴舒泽趁机从他手中挣脱,把外套抖抖,站在樊司郁旁边,仍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压抑。

“抱歉,是我先入为主,害你出丑了。”想了半天,戴舒泽低声朝他道歉。

“的确挺出丑的,不过你确定出丑的不是你吗?”樊司郁冷眼看他。

是他更丑一点,戴舒泽无力回想。但相比起在陌生人面前丢人,在前任面前出丑好像更考验心脏承受能力。

他不敢提前任这茬,索性没接话。

“早知道你出手要打的是他,我就不拦着了。”戴舒泽后知后觉地检讨。

“谁说我要打人了?”樊司郁还是低气压,但忍不住莫名。

戴舒泽学他刚才挥手的姿势:“不打人你抬胳膊做什么?”

樊司郁对戴舒泽怒目而视,像刚才一样,举起右拳,在左胸狠命捶了锤。

“哦,是表决心啊.”戴舒泽羞愧难当,懊恼地闭紧双眼:他再也不随便出手了。

他又默默自我凌迟了一会,睁开眼按下电梯,鼓起勇气面对世界。

闹成这种样子,两人都想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一路沉默地下电梯,打开租车软件就在路边一边约车一边吹寒风。

结果他们显然错过了从市区打车回郊区的时段,一开始因为情绪激动不觉着冷。在外面蹲了半小时,还没约着车,就哆嗦得不行了。

“房还没退,”戴舒泽有点牙齿打颤,“先回去睡吧,明天早上再去学校。”

俩人心灰意冷地走回大堂,上电梯,幸好戴舒泽还记得他们订的房间号。

只不过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两人面面相觑。

戴舒泽一开始还没想起来,与樊司郁大眼瞪小眼一会,“叮—”地接通了半小时前的记忆。

老情人,不是少妇,是少男。不不不,是风骚的青年男人。

“噢。”戴舒泽迟钝地再次恍然大悟。

樊司郁转身往外走:“我去再开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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