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两下(2 / 2)
“成何体统。”他说。
江婠难过道:“这串花同婠娘戴着的是相配的呢……”
江婠泫然欲泣,落寞地垂首。
燕夙炀冷然地大步走在前面,小碎步跟在后面的江婠时不时抹抹眼,像个受欺负的小欺负,惹得周围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燕夙炀走到一僻静处,猛地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江婠。
他知道她这副委屈模样是装出来的,可就是受不了。
他黑着脸不说话,只看着江婠。
江婠自睫羽间看着他,发出了嘤嘤嘤的声音。
燕夙炀烦躁道:“别假哭了!”
江婠:“那你肯簪花了吗?”
燕夙炀忍耐地:“……”
于是她绽放出了灿烂的笑颜,举起手中的蔷薇花,踮脚插入他的鬓间。
他微微低下一点头,算作配合。
她仰面正对着他,专注的眸子中投映的满满地都是他。燕夙炀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度,以及脂粉的甜香。
偶尔让她一次,也无伤大雅。燕夙炀正这么想着,忽然看到她的面容放大,她靠近他,然后柔软芬芳的朱唇,轻轻落在了他唇上。
似风吹落叶,柳絮飘零。
这么轻微的触碰,却蕴藏有巨大的力量,让燕夙炀像被点住了穴道一般,动都动不了。
江婠微微后仰,拉开了容他喘息的半尺距离,她狡黠地微微眯起眼睛,舌尖探出,舔了舔嘴角。
她虽未说话,燕夙炀却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味道不错。
他面无表情,因为脸部的肌肉已经僵硬了,她殷红的唇瓣在他眼前晃悠,他眼底幽暗。
说起来,因为工作太忙无暇应付缠人的小男友,那次分手之后,江婠大概有半年都献身给工作,没有碰过男人。穿越过来后,更是良民一个。
直到亲了燕夙炀一口,像是饿过头的人啃了口包子,轻而易举地将潜伏的食欲唤醒。
燕夙炀这个大包子,看起来冷冰冰的,咬下去倒是松软喷香。
江婠伸手,轻柔地拂上他的脸。她微微一笑,又贴了上来。
燕夙炀心里一紧,犹如面对强敌,虽然有心抵抗,可不知怎的,却推拒不了。
他这些日子处理波斯的货,沾得身上也都是幽幽的香气。
不是臭男人。
江婠兴致盎然,灵活的舌撬开了他紧闭的唇齿。
湿润的、柔软的、侵入性的。
一股血气冲上大脑,燕夙炀头昏脑涨,又惊又骇又痴又疑,被江婠肆意妄为了个够。
江婠离了他,餍足地摸着唇。
做小伏低这么久,终于一朝翻身压了他。
她粉粉尖尖的指尖游移在红馥馥的唇上,这一幕落在燕夙炀眼中,却暧昧无比。他脑内一炸,后退了一步。
“你……你……”
他竟然被她给轻薄了???
江婠又变回了那副可恨的温驯的样子:“婠娘的清白就此交给大郎了。”
好似为非作歹的那人不是她似的。
被夺了清白的燕夙炀气得说不出话来,蹦出句不痛不痒的“无耻”,就拂袖而去。
他袖子挥得颇有气势,只是落在江婠眼中,就是落荒而逃。
她颇有兴味地追了上去,娇柔地唤:“大郎,莫要抛下婠娘啊。”
燕夙炀大步而走,越走越偏,结果一条横流的河水拦住了他,被迫转身,便见江婠立在他面前。
林中阴凉,树荫遮天,从碧水湖边的春光明媚中行至此,像落入了幻境。
而她襦裙飘逸,肌肤如玉,是幻境中生出的精魅。
然后这小妖精就舔了舔唇。
唇齿相依的感觉立刻闪现在脑中,她是故意的!燕夙炀攥着拳,眼看就要爆发。江婠忽然掩住唇,羞赧道:“大郎引婠娘到此处,是想幕天席地,与婠娘行夫妻之礼么?虽然为难,可是只要是大郎想要的,婠娘都愿意给……”
说着,她便褪下了衣领。春日裙衫轻薄,略一扯,就露出了晶莹的肩头。
江婠笃定燕夙炀不会拿她怎样,只是想逗弄他一番,她都感到体内的系统快忍不住跳出来了。
燕夙炀忽然双目凝光,面色一沉,朝她扑了过来。
被他压倒在地的时候,江婠还是懵的。
玩过头了?
不应该啊,燕夙炀他,不是很讨厌跟女人亲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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