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形毕露1(2 / 2)
常梦锡没有危机意识,他还想争辩:“可是我真的不知……”
一个‘道’字还没吐出来,声音戛然而止,冯严巳在他满眼的惊愕中封缄了他的唇。从前的一切不正常都在此时得以解释。冯严巳发了狠地吻他,甚至是咬他,纤薄的唇瓣不堪重负,咸腥的味道在交融的唇齿里弥漫开来。他卯足了劲把人困在自己的怀里,用似要揉碎他的力道,和自己紧密贴合,融进骨血。
什么授受不亲、注意分寸,发乎情止乎礼……尽是胡言乱语!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要这些有什么用?常梦锡震惊不已,脑子里彻底乱一团麻。他下意识抗拒这样粗暴的力道,但他挡不住发了狂的雄狮,任何气若游丝的挣扎都成了水滴入海,杳无音讯。
冯严巳发了狂,狮子总算暴露了凶相,成年累月的隐忍在此刻功亏一篑,洪水决提挡不住了。他的眼目猩红一片,不管不顾的力道像是要把人吞食,常梦锡嘴里到喉咙都堵的是他的舌头。他无法呼吸,嘴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脸颊滑落进脖颈。
但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他顾,他在手忙脚乱中一把拽住冯严巳的湿发,急切地想推开他的脑袋,全身都激烈地挣扎起来。到底是两人的体格相差太大,冯严巳一手抵住他的头不准他退却,一手锢着他的腰,严严实实地把人圈进怀里。
“唔……”常梦锡难耐地呜咽一声,冯严巳的力度愈发失控,甚至可以听见扭动中发出骨骼的轻响。唯一自由的双腿在水里一顿扑腾,溅起哗啦啦的水花。然而所有的抗拒挣扎,都被冯严巳全盘接收。他像在宠着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孩,任由常梦锡在自己身上撒泼胡闹。常梦锡所有的情绪,惊愕、恐惧、愤怒乃至害怕,都尽数被冯严巳吞进腹中。
跟他较量的仿佛不是一个人,是头凶兽,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梦锡渐渐的没了力气。冯严巳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硬是把人亲到身体发软才放过。常梦锡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半死不活地瘫在冯严巳的怀里大口喘气。他被吻的极为狼狈,发丝胡乱贴上通红的脸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迷茫的眼里有波光闪动,水红的的润唇微微开合,上面的津液还未干。又乖又媚的样子散发着极致的诱惑,冯严巳真恨不得就在这把人彻彻底底地办了。但他最终只是克制地吻他发红的眼角,亲昵地蹭蹭他的额角,温柔地问他:“冷不冷,嗯?我们回去洗个澡好不好?”
水里不能久待,冯严巳抱着他上岸。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两人的呼吸都缠绕在一块。常梦锡暖湿的吐息勾着冯严巳最后一丝定力,他急忙拉开距离。
不能太心急,要给他些时间适应。
常梦锡气息微弱,才落了水,又受了惊,再经过刚刚一番挣扎,早已是强弩之末。他半合着眼敛,昏昏欲睡。冯严巳轻轻地晃他,“宝贝先别睡,会着凉的。”
冯严巳抱着他往回走,还不忘用外衫给他掩盖住。常梦锡脸皮薄,在他同意之前,不能给人发现了。他到了最近的卧房,吩咐小厮准备热水。
宰相爷怀里抱了一个人是个稀奇事,但下人们眼观鼻耳观心,没人敢多看一眼。他们忙去烧水,心下又止不住地困惑:常大人不是和相爷随行的吗?怎么现在只有相爷回来了?难道相爷有了新欢就把人晾在一边了?
啧,美色当前,看来相爷也是个重色轻友的主啊。
美人常梦锡正在酣眠,玉白的身体任由冯严巳摆弄,一番洗漱险些要了冯严巳半条命。当他把常梦锡完完整整地放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现在谁还能说我不是正人君子?煮熟的鸭子都飞到嘴边了,我都忍着没下口!
宰相爷从身到心地体验了把什么叫坐怀不乱柳下惠,并且坚决表示不愿意再有第二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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