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1 / 1)
泰勒面无表情的被卫兵架着来到了安德烈伯爵的房间。如果说泰勒不害怕,那一定是骗人的。毕竟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而之前的十八年虽然和家人很清贫的生活着,可是一家人一直都很快乐。虽然除去缴给领主的税,他们并不能剩下太多,可是一切都还是很美好,直到现在。
安德烈伯爵的卧室非常大,清冷的空间里只有暗暗的烛光在闪烁,显得整个房间格外得阴森冷清。泰勒静静的站在屋子中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有些微微瑟缩地把身上的浴袍紧了紧,偶尔从窗边吹来的冷风让他整个后背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突然,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哇哦,看看是谁站在了我的卧室里。” 安德烈伯爵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子中间的泰勒,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伯爵似乎也刚刚沐浴回来,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头发还有些滴着水珠,而他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裸露出自己大半个胸膛。泰勒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既不转身,也不对安德烈伯爵行礼,就那样默默的站立着,仿佛安德烈伯爵是在对空气讲话。
“你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只会勾起我更大的征服欲望哎。泰勒 ,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叫人把你姐姐请来。”
“不!”泰勒突然转过身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安德烈伯爵。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残忍,所以没办法他只能向现实低头。泰勒缓缓地跪了下来,“大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声敬词。安德烈伯爵似乎对泰勒突然的臣服并不在意,他越过泰勒,径直走向了房间里那张无法被忽略的大床。
“好吧,既然你愿意代替你姐姐,那只能怪我的那群朋友没有福气啦。跪在那里做什么!你来不是给我做雕像的,而是来暖床的,所以赶紧给我到这里来!”安德烈伯爵无情地宣布着,他甚至都不掩饰自己的残忍。这些下等人对于他来说无非就是泄欲的工具,而眼前这个野小子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玩物而已,也许脸蛋儿还不错,不过还不都是一样的,低贱的人而已。
“你是希望我请人架着你过来吗?”安德烈伯爵发现泰勒对于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接着冷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希望有观众的话,今天克里夫伯爵可是一直求着我要进来观看呢。不过他对你没什么兴趣啦,只不过他喜欢看别人痛苦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尖叫而已。”
安德烈伯爵的话让泰勒猛然间抬起了头。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慢慢朝着大床走去,那样子就好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无比凄凉。泰勒走到了床边,在距离安德烈伯爵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低着头,双手死死的攥成拳,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因为安德烈伯爵可以随时把他的家人都抓过来,而对于这些贵族来说,踩死他们比踩死蚂蚁还要容易。
安德烈伯爵一把扯过泰勒,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突然用手一下子攫住泰勒的下巴,猛地向上提起。“干嘛一副要死了的感觉啊?我不会那么残忍的。这个游戏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所以何必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呢?”泰勒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除了满腔仇恨,根本想不到任何事情。只要他一张嘴,肯定会说出惹怒眼前人的话,而后果,泰勒不敢想。
“好吧,既然你也没什么想说的,那我也其实没什么要说的啦。说实话我其实也不太关心什么初*夜权不初*夜权的,你们下等人的身体我还真没兴趣。不过谁让你美丽的姐姐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弟弟呢,放过你,我可是觉得有些亏啦,毕竟这是我的权利,对吧?”安德烈伯爵说着,一下子扯开了泰勒的浴袍,而眼前这副年轻精壮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那里。泰勒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安德烈伯爵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因为这间清冷阴森的房间。“怎么?害怕啦?我以为你昨天那么英勇地站出来,就该想到现在的结果。我最讨厌你们这群下等人天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上,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要乖乖躺在这里。那么现在,是不是就应该像我说的一样,泰勒 ,把你的两条腿为我张开吧。”
泰勒的脑子在浴袍被扯开的一瞬间就已经一片空白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只知道不能让丽莎承受这样的侮辱。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泰勒的想象,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圣经上说这是罪恶。毫无预兆的突然入侵,泰勒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而身上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意,反而因为泰勒的惨叫而更加兴奋。泰勒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世界白茫茫一片,没有声音,没有影像,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泰勒感觉到有人在推搡着自己,努力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一位中年的女佣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就那样冷冷地看着自己。“你到底还要赖到什么时候?鸡都叫过几遍啦,竟然还睡在这!快起来,安德烈伯爵说了,上午之前你得滚出这里!”女佣说完,把泰勒的旧衣服扔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泰勒缓缓的爬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几匹马踩了千百遍的感觉,浑身都疼得要命。低头看着自己,他都不敢去回忆昨天晚上的一切。起初他还感觉到疼,可是后来估计自己是昏过去了,因为突然一切都静止了一样,直到现在。泰勒知道自己被安德烈伯爵虐待得不轻,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无论是咬的还是掐出来的。而自己的身下,在下床时扯到了伤口,让他疼得仆倒在地上。可是泰勒还是咬紧牙穿好了衣服,他要离开这里,赶快离开。
回家的路并不顺利,因为被折磨了一晚上,泰勒觉得每走一步都像被匕首插了一刀一样,那种钻心的痛让泰勒这段回家的路格外艰辛。明明只有半天的脚程,泰勒却从早上走到了太阳快落山,孤寂的路上,只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在缓缓地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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