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1 / 1)
“安德烈,我听说你今晚床上将会有一位新娘,真的吗?是个美人吗?”当克里夫伯爵兴致冲冲地走入会客厅的时候,安德烈伯爵正在百无聊赖地翻腾着一本画册。不是什么名家的作品,不过又是某些想出名想疯了的画家,谄媚献给金主的敲门砖,这些人总是希望某时某刻,可以得到某些风雅金主的赏识。安德烈当然也是在名单上的金主之一。不过说实话,他对这些画作没什么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些愿意奉上更好“作品”的画家们,毕竟这个圈子里,出名的不多,但是美人还是不少的。与其装作欣赏他们的画作,不如实实在在睡他们一次,这也许才是更大的赏识。安德烈的口味刁,也是圈子里出名的,如果没有好的姿色,那这位伯爵是完全不屑多赏赐一眼的。
“你不去陪你那些情人,跑到我这里来干嘛?”安德烈瞥了一眼克里夫伯爵,淡淡地说道。说起这俩人的交情,也是非常神奇。小时候因为两家祖上的交情,两个人也算是一起长大,但是肯定也免不了不打不相识的经过。安德烈从小性子阴冷,不近人情,而克里夫也没比他好到哪里。不同的是,安德烈的冷酷是摆在明面上的,而克里夫则是个实打实的笑面虎,表面上谈笑风生,骨子里的变态因子,某种程度上,可能比安德烈还要多。
“我这不是听说你今晚上要行使初*夜权嘛。要知道这玩意儿在你老爸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这不是好奇么?而且,你要睡女人,这多新鲜啊。这么多年,能在你床上见到个母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啊。”克里夫伯爵知道自己的这位朋友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今晚上过来,完全是好奇心作祟。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克里夫伯爵有个非常变态的爱好,那就是喜欢看人在床上被虐待,这样的表演,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也不算稀奇。贵族之间的豪放程度,可能是民众们没法想象的。裸诚相见没啥了不起的,在圈子的朋友面前征服猎物才更有成就感。
“哦,事实上,今天晚上要爬上我床的是新娘的弟弟。”安德烈伯爵直接说道。
“哇哦,真的么?真是便宜你了,这新娘子还有个弟弟?”
“是的,而且长得比他姐姐还要漂亮。这个蠢弟弟想要为了他姐姐牺牲自己,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今天晚上,我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玩物,已经等不及想看他在我身下的惨样和听他的尖叫声了。哦,想到这个,就忍不住让人兴奋。”安德烈伯爵看似兴奋的话语,却透着冰冷无情的气息。他也是这种征服游戏的爱好者,身下的人越是反抗,他似乎就越是兴奋。
“啊哈,你这个邪恶扭曲的恶魔,我爱死你了。你喜欢听你床上的人尖叫,那让你更加‘性’致昂然,对吧?”克里夫伯爵当然知道自己的朋友是怎样的人,他也相信安德烈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嗯哼,你知道我的口味。这么说吧,只能说我没法拒绝这些雏们紧俏的屁股。至于今晚这个新娘的弟弟,无论样貌和身材,那可真是个尤物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他***腿,今晚是注定不会被浪费的。”安德烈伯爵说话间眼睛闪出的光芒,就好像一头雄狮盯上了觊觎已久的猎物般,强烈又不容置疑。
“哦,这位可怜的弟弟。他应该完全没法想到今晚他会怎么样吧,准确的说是他的屁股会怎么样,哈哈哈哈。我猜你也不会浪费今晚任何一点儿时间的,我可以在旁边观赏么?”克里夫伯爵对男人没兴趣,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下流的场面。
“是的,我会好好享用他的屁股。但是,不,今晚你不会被邀请的。今晚这位弟弟可是个硬骨头,我不希望你在旁边打扰到我们。”安德烈伯爵正说着,此时会客厅响起了敲门声。
“大人,人带来了。”
“太棒了,我们来见见我今晚的夜宵吧。”安德烈伯爵说着,和克里夫伯爵一起朝着门口走去。
“哇哦,这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看看他一身从头到脚的泥巴,这是发生了什么?”克里夫伯爵看着眼前的泰勒,忍不住上下打量,语气里满是鄙夷。
“我以为我告诉过你,让你给我洗干净了等着,现在是什么情况?”安德烈伯爵生气的吼道。
泰勒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再次紧紧地握成拳头,直到关节发白。
“卫兵,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大人,这个小子在我们回来的路上跌倒了很多次。”卫兵面无表情的陈述着。
“哼,我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泰勒,但是我看你只是自作聪明的浪费时间而已。卫兵!把这个肮脏的小子带到浴室去,让麽麽们从头到脚给我好好的清洗他,洗到他像刚出生一样干净为止。如果他敢反抗,就用链子栓着他洗,现在,赶紧让他滚出我的视线!”安德烈伯爵大声地吩咐着,他要让这个野小子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是他今晚的猎物,逃不掉的。
泰勒被卫兵架着来到了浴室,两个负责的麽麽已经站在了浴盆的旁边。泰勒根本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洗这个澡,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人已经粗鲁地扯掉了他的衣服,把他按到了浴盆里。这个过程中, 泰勒不停地挣扎,但是显然,无论是两个下手比较狠的麽麽,还是旁边的卫兵,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浴室里近乎打斗的声响和喷溅了一地的水,证明了这是一场艰难的对抗。两个麽麽用刷子狠狠地刷着泰勒的皮肤,当然不至于刷破,但是身上还是被刷出了一道道的红痕。泰勒不停地反抗,也呛了好几次的水,粗糙的刷子不停地洗刷着他的身体,疼痛的触感从脑顶,到耳膜,到腰际,到脚后跟。每一处都让他疼得要紧了牙,整张脸憋得通红。
当这场残酷的浴室刑罚终于结束了之后,泰勒又被不客气地穿上浴袍,被刚刚的卫兵架着,朝着安德烈伯爵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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