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漩涡 2(1 / 1)
Julian接完电话坐在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照片,还在读警校的华港生因为射击比赛拿了第一名在奖台领奖时拍下的照片。照片里港生把学警制服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腰带束缚着长裤平整地贴在腰上,再往下就看不到了。虽然得了第一名,他却没有开怀大笑,只抿着嘴唇,微微翘起嘴角呈上一个端庄的笑容,衬着下垂的眼睛竟能看出一丝忧郁。那完全是旁观者因为他天然的长相而产生的臆测了,他没有忧郁,至少那时候没有。
多么端正庄重的一个人。Julian想像得到他拿枪时候绷直的手臂肌肉,鹰隼般的眼神,制服紧贴在肩颈和腰背.臀的线条,因为紧张而时不时伸出舔嘴唇的舌头,狙击目标后放松的神色。
所以,刚才那样的姿态,才更叫人回味。你只见过他放.荡的一面,那性.吸引力溢出,过而腻;你只见过他端庄的一面,久而久之会叫人乏味,如果你知道他忧伤的眼珠转动出炙热的渴望,他绷紧的肌肉放松后的柔软,他带着薄汗的皮肤沾染.绯色后的紧致,他惯于紧闭的双唇不再传递口号而用来吐出细语,这才明白张弛有度是正道。
Julian去执行他的正道了。
他解.开港生衬衣最后一颗还恪尽职守的扣子,又一颗一颗解开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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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真的疼,你在做乜啊……”港生拼命想要推开,虽知这梦魇迟迟不肯走开,自己依旧是被困着。
“嘘…外面有人呢,你叫这么大声,他们就听到了,就会知道你和我在做这样的事……”Julian贴在港生耳朵,用最低的声音耐心教导着他。港生似乎被这样的声音蛊惑,他隐约觉得不能让被人知道自己所处的境地,只好咬住自己的嘴唇,默默忍耐。Julian当然不忍心他的忍耐,寻了他的嘴唇亲了过去,帮他堵住他的呼痛声。
实际上,Julian已经顾不上理会港生这点叫疼的声音,我都要爆炸了,你有什么疼的。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后退,直到释.放在他两腿之间才算是罢休,可怜港生两腿.根.部已经是快要擦出血来。
恢复理智后的Julian自知理亏,解开了束缚港生双腿的皮带,揉了揉那勒痕处,又翻箱倒柜找了保姆帮他备下的医药箱,翻了“双飞人”出来小心地给港生擦上。过了一会儿,港生似乎是清醒过来,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想要揉揉眼才发现自己被别人十指紧扣.摁在床上,怎么回事?眼前的人却将嘴唇覆在他的眼睛上,迫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却挤出了方才觉得委屈而流出的泪水,那人又追着他的眼泪舔了去,叫人面红耳赤。
“阿港,阿港,阿港……”在海里,不是,在梦里,有个人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时而高,时而低,时而深情款款,时而冷酷异常,时而连续不断,时而断断续续,那一声声梦呓般的声音像是火一样烧灼在自己的耳旁,让自己直到现在还烧得厉害,那一句句召唤般的话语,似乎还带着湿软的舌头想将这话送到自己脑海深处。那个人,是谁?全部都是梦吗?
到了第二天下午,港生才浑浑噩噩醒转,但头还是重得似乎抬不起来,身子软得像是面条,又腿疼手疼的,才坐起来就又躺下来,半天没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现在又是在哪。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昨晚强出头救下阿红,被灌了许多酒,后来就没有什么意识了,所以自己喝断片了吗?那,这又是在哪,谁给他换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又去了哪里?他撑着头勉强坐起来,想起失去意识前牛头佬他们对阿红和自己说的淫词,灌酒的丑恶嘴脸,还是觉得恶心,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向上司汇报自己被在盯梢对象记住脸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昨晚神游天外的警惕性,但还是得赶紧回去汇报了,想着就往外面走去。
守在外面的阿辉和护士听到卧室里有动静,想着这位重要的人可算是醒了,便齐齐往卧室门口望去。港生一推开就看到了这两个殷切的目光,更是一脸迷茫。三人互相问了一会儿,护士如愿量了量病患的血压、听了听心跳,港生顺利地从阿辉这里知道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以及这里就是鲁德培的住所的事实,阿辉就没这么顺利了,港生坚持自己已经好了,要回自己住的地方,但是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留住这个叶成贵在这里,没办法只好去打Julian的电话报备。
“阿贵?”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Julian的声音。
“啊,是我,老板,我已经好咯,谢谢老板救我,这个阿辉说如果我要走,要同你讲一声,所以我冒昧给你打这个电话……”
“是吗?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好得很。”港生觉得这个老板怎么有点婆婆妈妈。
“你刚来我的夜总会工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放着不管的,之前那个客人给你吃了点不太好的药,那个药可能会造成你心跳紊乱,我这里有家庭医生和护士,你在我这里再观察一下,可以吗?”Julian的声音异常温柔,即便是只靠这样的电波,也能想象出他说话时温和有礼的样子,“其实,我这个老板应该向你当面道歉,但我现在有点事情,你可以再等我一会儿吗?”
港生只好答应了,老实地坐在沙发上,任由那个护士对着他又忙了起来。
Julian把电话递给阿标,这才掏出手帕擦掉了溅在眼镜和脸颊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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