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2 / 2)
沙糖花需要遥襄的祝福才能存活,为甲斐独有,由武田家独家掌控,制出来有一丝丝泛绿的糖称之为武田糖。
胜赖刚把剩下的饼塞进嘴里,闻言一愣,就在遥襄以为可以看好戏之时,他费力吞下口中的饼,如醍醐灌顶一般拍起手来。
“对呀,那花是阿羽种出来得,叫什么武田糖,该叫羽姬糖才对,还有那花,一并改成叫羽姬花......”
遥襄目瞪口呆,赶紧掐了一下滔滔不绝的胜赖,“一个饼就够我受得了,我可不要再和什么糖啊花啊联成奇奇怪怪的名字。”
末了,她又小声咕哝了一句,“武田糖绝对不能改,这可以加持武田家的威望......”
“这是你的成果,阿羽,就该冠上你的名字,让世人都知道,这是你的功劳,他们应该感激你。”
“不,是你的功劳。”遥襄深深地注视着胜赖,眼眸温柔如水。
那眼神温柔又迷人,胜赖愣住了。
“我做得这些,不是心怀慈悲想造福一方,也不是想要谁对我感恩戴德。”笑容粲然绽放,遥襄的语调十分轻柔,掺杂了无限的情意,每一个字都直击胜赖的心房,“从来都不是为了世人,我是为了你。”
她所做得这一切,心甘情愿尽心尽力,只是为了一个人。
“他们能够得到,是四郎你的功劳,他们该感激得是你,恩德福报也该记在你头上。”
胜赖出入沙场,血流成河横尸遍野宛如无间地狱,他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可面对遥襄的这一通表白,不仅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流露出害羞的神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阿羽总说我嘴巴抹了蜜,也不想想自己,不止嘴巴抹了蜜,连舌头都是糖做得。”
遥襄歪头吐了下舌头,被胜赖一把逮过去亲了一口,嬉笑不止。
“阿羽,看。”胜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给遥襄看。
是一副很简单的画,一棵树,树下一只......鸭子?
“这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家徽,我画得。”胜赖献宝似的把画纸塞到遥襄手里。
遥襄张张嘴,惊讶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家徽?
要换家徽?这东西是能说换就换的吗?
“四郎啊......”别任性啊,饼可以改名,家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换得。
“我打算新建一座城池送给阿羽,城中就悬挂这张家徽。”每每想到阿羽被家族抛弃孤苦无依的那几年,他都心痛不已。
阿羽没有娘家依靠,没关系,他就是阿羽的依靠,这还不够,他要为阿羽建一座城,开创一个家族,从此阿羽身上不仅刻着武田家的家徽,还有小河羽自己的家徽。
“信浓、甲斐境内,只有阿羽的城不需要悬挂武田的旗帜,那座城,独属阿羽一人。”
“可是......”遥襄捧着胜赖为她设计的家徽,不解地问:“我与四郎不会分离,你的居城就是我的居城,我要那独属一人的城池做什么?”
“我们当然不会分离,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礼物放在那儿就好,人不必住进去。”
遥襄还是觉得不太好,武田的危机还未度过,就要为了她建城,劳民伤财,有损胜赖的民望,也不利于她的名声。
“是该修一座新城,甲府有力的影响范围有限,我们应该择地再建一座居城,随时势迁居......”
胜赖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四郎,我不要华而不实的礼物,我要一座属于你我,能抵挡千军万马的城池。”
“好,就听阿羽的。”胜赖低声说,“我会在北边另建一座居城。”
他会把这座城修建得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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