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1 / 2)
遥襄看信忠的架势大有即刻率兵杀回近江的意思,不过在此之前想必应该会派人把她送到岐阜城。
信忠匆匆前去与家臣议事, 没有向人介绍遥襄, 并不是完全忘记了, 也实在无暇多说这一句话的原因在其中,可就因为少说这一句话,当晚闹了个大笑话。
遥襄被安排营地中心的宅子里,饱餐一顿之后痛痛快快酣睡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晚。军中没有侍女,武士将她引至此处就离开了, 一应吃食用品倒是准备的很齐全,还有一篮新采的果子。
她吃着酸甜可口的果子, 与原次郎隔窗说话, “都这个时候了,信胜也该有消息了......”
还没消息, 可能就是坏消息了。
正说着, 就听到背面的房间传来说话声,遥襄侧过身瞅了一眼,不以为意,万万没想到的是, 接下来,那堵“墙”竟然从中间分开了。
这房间四面,有三面都是拉门, 可遥襄从没想过隔壁的人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把门拉开。
两扇门板缓缓分开, 身穿白色寝衣的信忠走进来, 他刚沐浴过,还理了须发。
啪——
吃了一半的果子掉到地板上,如果不是扶着窗框,遥襄觉得她也会像那只果子一样掉到地上去。
窗外的原次郎见到这一幕,张了张嘴,惊掉了下巴。
信忠发现房中有人,顿时皱起眉头,与窗前的遥襄四目相接,顿时就愣住了。
织田家的路子......这么野?遥襄的眉梢快要抽到与发际线平齐了。
不过,实话实说,以她对信忠浅显的了解,这应该是个误会。
信忠僵了片刻,转身逃也似的退出房间,还亲手合上了门。
“西尾呢?让西尾这个蠢货赶紧来见我!”羞愤的声音渐行渐远。
遥襄捡起地板上的那半只果子,眼望着那面恢复成原样的“墙”,啧声叹道:“这要是半夜又开了......”可就要出人命了。
而事实上,直到遥襄离开,分隔房间的那两扇拉门都保持着纹丝不动的状态。
....................
“夫人,听说......”原次郎左右扫视一番,低声对遥襄说:“信长大人,死了。”
遥襄坐在窗前出神,闻言轻轻点了下头,“我也听说了......”
织田信长被明智光秀围困在京都本能寺,火攻之下,当晚就做了鬼。
算起来,信长已经死了很久了。
“原次郎。”
“是。”
“磨墨。”
几经考量下,信忠还是决定先回岐阜城,召集更多的兵马,启程前却得到了遥襄和原次郎失踪的消息。
遥襄给信忠留了一封信,信上说她实在担心信胜安危,又不忍打扰他让他分心去寻找信胜的下落,便回甲斐与胜赖商议对策去了,要他勿念。
信忠看完信,捶桌叹气。
不就是找信胜么,没跟他说怎么就知道他无暇处理,又用不着他亲自去找,一句话吩咐下去的事而已。
小河夫人啊,就是过分体量他了。
与近畿一带想必,美浓的明显安定了许多,遥襄和原次郎骑两匹劣马朝信浓的方向奔驰。
“夫人,我不明白!”
遥襄扭头,笑问:“什么不明白?”
“我们为什么要走?”
当初既然选择跟织田信忠走,如今终于安全了,为何又要离开?
遥襄大笑,扬鞭抽在马臀上,超过原次郎之前丢下一句——
“信长已死,原次郎,你还要陪玩到什么时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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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襄回到新府城,胜赖已趁乱收复了甲斐境内的失地,夺回甲府城,而德川家连个屁都没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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