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2 / 2）

她突然指着坐在面前的信胜，低声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得！”

“夫人，你知道我的心意了？那我能不能......”

“不能！”遥襄无情地打断了信胜的话，一字一句，语调凉凉，“你，不，能。”

信胜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几回。

“我能！”

他第一次用这么高的声调这么强硬的语气和遥襄说话。

遥襄哼了一声，“没亲自教导你就是错，当初就该教你好好读几本圣贤书。”

她以为自己就够离经叛道的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底线更低更敢想。

信胜深呼吸了几个回合，似是鼓足了勇气，一下扑到遥襄脚下，刚抱上遥襄的腿还没等开口说话，就被踹得后仰过去。

这一脚不疼不痒，他甚至心理还替遥襄的脚疼一疼，利索坐起，再一次结结实实抱住了遥襄的小腿。

“夫人，我没想过要强求你接受我，我只求你不要走好么？”隔着衣料，信胜将脸紧紧贴在遥襄的膝弯，边说边吸着鼻子，到最后，语气变得抽抽搭搭的，小声哀求道：“夫人，别走好么......”

遥襄无声地僵持了半晌，才忍不住俯下身掰着信胜的额头瞅了一眼，正赶上信胜酝酿出第一颗金豆豆，遥襄一下跌坐在地。

信胜，那么大一只的男人，惨兮兮地含着泪蜷缩在你脚下向你求安慰，这种画面谁能想象得到！

“你别走，陪着我好不好？”信胜像小孩子一样趴在遥襄膝头。

遥襄有些不知所措，她慌乱地用手抹了一下信胜的眼泪。

“我承认我是偷偷爱慕你，可我绝对不会强迫你，我对你从来都是很温柔的，你知道的......别留我一个人好不好，陪着我好不好......”

太好了，已经帮他擦脸了，夫人一定心软了，就知道释放真性情是个好办法，信胜适时地抽噎了几下，耳朵竖起听遥襄有什么反应。

“新府城于我意义非凡，你若不为难我，我也不会想离开。”遥襄叹道。

“我怎么会为难你？”信胜抬起头，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样，“我怎么舍得为难你？”

“你是没有主动为难我，但你......让我为难了。”

“我......”信胜焦灼地舔舔嘴唇，小声说道：“我不给夫人披衣服了，再也不会了，你别为难。”

遥襄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个理解方向，从某种层面上来看，可以说是非常优秀。

“这样就不为难了，夫人不会回娘家了是不是？”信胜自顾自地问，好像遥襄已经答应了似的，“新府城为夫人而建，夫人理所应当住在这里。”

遥襄笑了，故意问：“新府城为我而建？那来日你一统天下去了京都，是否把新府城留给我？”

“我去了京都，自然会在京都为夫人建城，新府空着就是了。”信胜回答得游刃有余。

遥襄慢慢收敛了笑意。

“只要你不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信胜情真意切，可神情却十分小心，不停地留意遥襄的脸色，“我知道最近惹你厌烦了，我、我只是太担心了，担心你离开。”

“你放心，以后不会这样了。”

半晌，遥襄微微点了下头。

“你答应了！”

遥襄没好气地翻出眼白，“我没想到要走。”今天露出马脚之前她都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信胜吃了一颗定心丸，顿时一咕噜爬起来睁着红眼睛，欢快地看着遥襄。

“那夫人，我能不能......”

啪！

遥襄一掌拍到信胜嘴上，捂住，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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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胜：计划通，耶！

遥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