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2 / 2)
楚煜璇恍惚的后退了一步,喃喃道:“让他一直病着”夏亦欢现在就是一直装病来着。
“我知道这很难。”肖逸也是一脸纠结,但还是咬牙道,“但为了大楚,公主殿下只能忍痛做出选择。”最好楚煜璇能一怒之下杀掉夏亦欢。
“本宫要想想,要好好想想。”该问的都已问完,楚煜璇果断慌张的离开了华家,就连过来玩,刚进大门的华裳叫她,她都假装没有听见。
见楚煜璇仓皇而逃,肖逸带着阴沉的笑朝华东晨书房走去。
“肖兄辛苦了。”华东晨见肖逸到来,吩咐了下人看茶。
“能为世子效力,是肖某的荣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肖逸不再称呼华东晨为“东晨兄”。
“肖兄又见外了不是?”华东晨假意不满的说道。
肖逸只笑也不说话,端起了茶品着。
华东晨讨了个没趣,压下不快,说道:“无双妹妹那边怎么说?”
肖逸放下茶盏,回道:“驸马确实病危。”
怎么会这么严重?华东晨不喜这个答案。华家要扶楚煜祁上位,夏亦欢可是最重要的盟友,尽管他一直没有表态,可就冲他对楚煜祁和华裳的爱护,他也不可能站到楚煜炎那边。“驸马遇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华家消息闭塞,而是对于遇刺一事,楚皇封了所有消息,除了夏亦欢病危。
“若我说这是三皇子设得的局,世子可信?”肖逸卖了个关子。
“此话怎讲?”华东晨对此还是将信将疑。
“世子觉得我大楚与北旷的关系如何?”肖逸先抛出了一个问题。
“北旷并非真心臣服我大楚。”华东晨想也不想的答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不明白肖逸为何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其实当日刺客想杀的不是驸马,而是北旷公主,目的就是想北旷与我大楚彻底决裂。”肖逸把当日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驸马那剑可是替北旷公主受的。”
“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了,之前华东晨还想着以夏亦欢的身手怎么就受伤了呢。“可这与三皇子有何关系?”
“三皇子目前正在拉拢北旷。”肖逸悠哉的说道,“世子的消息可是有些落后了。”
这下,华东晨才完全信了肖逸所说,北旷与大楚决裂,而楚煜炎作为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子,北旷自然会亲近于他。可转念一想,肖逸不是谢家的人吗?
肖逸只看华东晨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道:“肖某从来效忠的都是华家,至于驸马当日所言,不过是私人恩怨,想来世子应该会明白。”
是了,夏亦欢与肖逸是情敌,要在楚煜璇面前颠覆肖逸的形象也不是不可能。思及此,华东晨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等此事一过,本世子定向肖兄亲自赔罪。”华东晨歉然道。
肖逸心里对此不屑一顾,面上却大度道:“世子严重了。再说此次三皇子图谋过大,肖某也只是希望世子能够力挽狂澜。”
“三皇子不是要”谋反吧,华东晨不敢再说下去。
“撇开禁军不说,连护龙卫都被三皇子收买,如今若再有北旷相助,世子以为三皇子被逼急了会如何?”说着肖逸叹了口气,“只可惜,这等谋逆之事,肖某可不敢从,这才来找世子商议对策。”
“什么?连护龙卫都被他控制了?”华东晨觉得不可思议。护龙卫那可是楚皇的亲兵卫队,比禁军还要亲,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收买。
“许是三皇子被禁足在府的缘故,使得他行事越发的低调,看来朝堂的事,连华丞相也瞒了去。”禁足在府,不等于不能行动,肖逸这番话说的是事实,因而也不怕华家去查。
华东晨没再言语,肖逸的话是真是假,是得好好探查一番。但若是楚煜炎真要谋逆,他们又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呢。华家没有兵权,夏亦欢又出了事,他的势力还不知道肯不肯相助华家,不得不承认楚煜炎这次真是好谋算啊。
“你是说,璇儿要住在宫里,还不许本驸马去寻她?”夏亦欢郁闷的看着回府报信的瑾夏。
“是,公主是这么交代的。”瑾夏也很无奈,还以为他们早已两情相悦,哪知道一碰上肖逸的事,公主就又反常了。
“今日,璇儿外出可是见了什么人?”夏亦欢问道。
瑾夏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实话实说道:“公主见了、见了肖大人。”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知道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把话明说。
就知道是这样。夏亦欢这次是真恼了,他还以为他们行过了夫妻之礼,就代表楚煜璇已经彻底接纳了他,可原来不是这样。其实他知道上次两人虽和好,但关于肖逸以及楚煜尧被杀一事他们仍是闭口不言。不谈,只是怕再伤害彼此,但这也意味着他们之间仍然没有信任。果不其然,这才多久,就又闹了这么一出,只是不知道这次肖逸又对她说了什么才使得她这般对待自己?算了算了,他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了。若那人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他想再多又有何用?
瑾夏小心翼翼的看着脸上铁青的夏亦欢,道:“其实驸马可以自己进宫的。”
“你去吧。”夏亦欢挥挥手,想自己清净一下。可瑾夏一走,他就抬手掀了眼前的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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