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犯(1 / 2)
“少主,白墨来了。”夏时虽诧异白墨一个人来,却还是将其领进了书房。
夏亦欢想到白墨许是有了瑾秋的消息,便放下手上的书,抬头看着他问道:“可有见到瑾秋?”
白墨点头道:“回少主话,瑾秋姑娘被禁足在徐府。”
“徐府?可是徐继业?”这是夏亦欢唯一能想到的人。
“正是此人府上。”白墨答道。遂他将自己潜入楚煜析府中的事讲了一下,说是无意中听到楚煜析和徐继业的对话,这才知晓瑾秋的去处,并在徐继业离开后跟上了他。
“她伤的很重?”夏亦欢再问。若是瑾秋没受伤,大概早就跑回来了。该死的楚煜析,竟敢动他的人。
“倒是没有受伤,只是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暂时失了武功。”白墨见到无恙的瑾秋时,也是松了口气。
“那还好。”夏亦欢亦松了口气,想着还算楚煜析有分寸。接着他又问道,“瑾秋可有说什么?”
白墨答道:“瑾秋姑娘说她见到了语依小姐,但语依小姐什么也没说。接着回来的路上就遭了偷袭,之后就被困在徐府。不过她说徐继业就来过一次,露了个脸便又走了。”
“知道了,辛苦你了,你且先下去休息吧。”夏亦欢将白墨挥退后,朝夏时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夏时想了想,说道:“无故绑了人,却又什么也不透露,属下怎么想都觉得这事诡异。”
夏亦欢托着腮帮子,附和道:“是啊,好端端的,他们绑瑾秋做什么。楚煜析有意和本少主合作,怎么会做出这种交恶的举动?”这才是他百思不解的地方。
“而且,即是楚煜析的命令,又为何会将人放在徐府?”夏时又提出一个疑问。
但恰巧这疑问,却让夏亦欢动了心思,道:“你说会不会是徐继业在擅自行动?”
“可白墨说他是听到那二人的对话才知道瑾秋去向的,这就表示楚煜析是知情的。”夏时想起了白墨刚刚说的话。
“若是徐继业先斩后奏呢?”夏亦欢坐正了身体,斜倪着夏时问道,“再说了,整个对话,白墨又听到多少呢?”鉴于白墨的不靠谱,他也是十分嫌弃的。
“这······”夏时虽一时也答不上来,可仍有疑问,“徐继业不是楚煜析的人吗?为何会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楚煜析要跟主子合作,徐继业却绑了主子的人,这不明摆着坑主嘛。
夏亦欢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那就要看他真正的主子是谁了。”
“啊?”夏时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夏亦欢却没多说什么,只道:“去,让表哥通知魏良,有案子需要他破。”
“啊?”夏时更懵了,不是要先救瑾秋吗?
“照本少主说的做就是。”偶尔的,夏亦欢还是蛮喜欢看别人一脸懵的神情。
“是,少主。”夏时认命了,没指望总出其不意的主子说个一二三出来。
就在他一脚踏出屋门时,又被叫了回去。只见夏亦欢一脸狐狸笑容,十分愉悦的说道:“你去将瑾秋的下落告诉璇儿,顺便说瑾秋重伤,嗯······说的越重越好,比如······受了内伤,就差一口气就身亡了。”听到此,夏时咽了咽口水,接着听他继续道,“最好······是在瑾夏在的时候说。好了,你去吧。”
瞬间会意主子所言的夏时仓皇而逃。主子太坏,也不知道瑾夏怎么得罪主子了,为她莫哀。
夏亦欢的心情是更加愉悦了,谁让瑾夏这丫头总是在他和璇儿亲热的时候闯进来,哼。
徐府离楚煜析的府邸很近,只隔了两条街,但面积却要大上许多,由此可见徐继业的家族财富是何等的雄厚。就是这样一座大府邸,想要藏上一个人,那是非常容易的。就像此时,正在享受丫鬟们体贴服侍的徐继业,突然就被告知自己窝藏朝廷要犯,他就是心里再窝火,再纳闷,也不得不出去笑脸相迎。“下官叩见魏大人。”徐继业以官员之礼接待来者不善的魏良。“来人,看茶。”
“徐大人,不必多礼。”魏良阻止了徐继业的殷勤。
徐继业也不觉尴尬,更没再客套,只是抬眼扫过魏良带来的一众官差,诧异道:“魏大人,您这是······”
魏良也不与他虚与委蛇,直接说道:“本官接到线报,说徐府窝藏朝廷要犯。”说着便从一官差手中拿过一张画像展开,问道,“徐大人,可有见过此人?”
徐继业看了看画像上的人,是半个月前朝廷发下的要捉拿的人,可是怎么会搜到他这里呢?“下官不曾见过。”
魏良将画像丢给随从,好心提醒道:“徐大人,你身为朝廷官员,若是窝藏要犯,那可是罪加一等,望徐大人还是三思的好。”
见魏良仿若认定了自己包庇一般,徐继业纵使再好的脾气也是怒了,却还是不得不憋屈的稍压火气,沉声道:“魏大人,下官素来一言九鼎,更不会做些作奸犯科的事,魏大人您仅凭线报就怀疑下官,恐怕有所不妥。”
魏良也不与他多说,直接大声喊道:“来啊,搜。”
“住手!”徐继业的怒火实在是压不下去了。
“怎么?徐大人这是要阻碍大理寺办案吗?”魏良冷声说道。
“魏大人,就算是大理寺,没有证据,也不能随意搜查他人住宅吧?”徐继业毫不示弱。
“呵,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魏良暗指徐继业官职低微,顶撞上司。
“下官不敢。”徐继业退了一步,拱手低头认错,他怕魏良继续挑他错处。
魏良满意的看着退让的徐继业,再次命令道:“搜!”
得了命令的官差们一窝蜂的分散开来,开始搜查整个徐府。徐继业咬了咬牙,却是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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