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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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黑蛇拿到一件白T跟短裤。
多的我也不知道。
雨我无瓜。
崇和物理科代帮忙清了场,把无关人等移到车厢另一侧,一时间周围只剩我们几个和空荡荡的靠椅,以及被堵在角落的黑蛇。
物理科代坐在边上继续捣鼓通风系统的权限,边打开电脑边嘀咕几句什么。
但我没听清。
黑蛇的人形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材单薄脸色青白,一看就知道是整天窝着不动那种类型。夹着腿窝坐的姿势,看着就别扭。
鉴于其发际线形状独特,姑且称呼他为M兄。
M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红,颜色颇为精彩。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确切来说是盯着坐在他跟前的我,鼻腔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气声,“不怕我跑了?”
“跑。”我指着紧闭的金属厢门,鼓励道,“正好我也想出去晃两圈。”
M先生的脸立马沉下来。
切。肋骨裂了三根的脆皮。
我往后一靠,不再理他,把舞台交给会说话的人。
崇推着眼镜,语气平淡地说:“冒昧问你几个问题。”
“既然要谈,你们是不是应该为你们毫无根据的袭击给我一个解释?”M兄先发制人,阴狠狠地攀着我咬,“我身上的伤可都是你弄的。”
崇:“不是谈。是我问,你答。”
M兄还有屁话想放。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细如发丝的蛇瞳锁定他的身形,暴虐的气息毫不掩饰,“嫌肋骨太齐整,想多断几根?”
M兄浑身一紧,冷着脸不吱声。
“你在通风管游荡的目的是什么?”崇问。
M兄臭着一张脸,表情上写满“拒不合作”四个字,“我爱逛怎么着。”
“所以是有目的。”崇自顾自地说,“监控坏了所以来查探状况对吧。”
M兄没接话,凝滞的眼珠子终于挪动片刻,对上崇。
崇脸色不变,接着问,“你的同伴不打算来救你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M兄颈线青筋凸起,紧着牙别开头。
“哦,你有同伙。”崇得出结论,又问,“有几个?”
“有,你,大,爷!”M兄捂着胸口,咬牙切齿地磨出一句话,粗重的鼻息像鼓风机似的嗡嗡作响,混杂着剧痛下压抑的抽气声。
“那SG957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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