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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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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罪恶的源头是月川你也说不定。”宇文椽说。

他又说:“这案子可没让你参与,你怎么找”

闻言月川微愠,觉得宇文椽不坦率:“宇文椽你整天就不能把话说直白些吗?偏要把话里夹层意思。

就算皇兄从没让我来查案,可你整天在我面前念念叨叨,不就是想我帮你一起查吗?”

他坦然承认:“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还是没瞒过你。”将刚才自己看的书册一页向月川展开,“既然你答应要帮我,就帮我看看这里为什么要刻意说明锦嵘的寝宫里有颗铁珠吧。”

她哪句话答应过他了?月川心里纳闷,这宇文椽最会的就是先入为主这种事,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是燕绥的字迹:

十七日早,东宫宫女鬟儿发现太子死,初步断定死于十六日晚。

死因是旭根草粉毒,太子喝药的药碗里发现留有旭根草残渣。

同日,宫女鬟儿被查官询问时亦离奇死亡,突然暴毙抢救无效,死前神色惊恐,眼里似看到什么怪东西,直到断气时都在不停念叨: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现场多处留有疑点:室内唯一的桌面上干净如常,桌面正下方的地面上发现少量白色粉屑,判断是十六日晚遗留在此,断定有人来过并且为太子带了吃食,临走时清理了桌面的残渣。

地面上掉了一颗铁珠,细小仅两毫,白银质地,暂不能判断来自何处。人皆不以为疑,推测仅是普通饰品遗留。绥心直觉不凡,虽暂不能明查,特记于此。

“确实是有些突兀。”月川皱眉思索,心想这燕绥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别人不让他查铁珠的事,他就悄悄记在这书册中,让以后看到的人留意此处。她问宇文椽:“你见过这册子里说的铁珠吗?”

宇文椽摇头:“没有......看看这里有没有。”他蹲下来打开架子底部的木柜,这里放了些关于案子的一些小件物事。

翻找半天,兴许是那玩意儿太小了,他怎么也找不到。

他看进黑黢黢的底柜,模糊的什么也看不见,能看清的只有被挤到外面的一些事物的边角。

伸手进去随意一抓,倒抓到个软软毛毛的东西。

月川见他一脸疑惑:“抓到什么了?”

他把那东西拿出来,是一个鹅黄色的毛制饰品——“这是什么?”宇文椽没见过这东西,问月川,随手将东西递给她。

“有些眼熟......”月川摊开手掌端详放在手心的这小样饰,“这是以前小时候女孩子们常会戴在头上的花饰,那时候这东西挺贵的,多是贵家女孩才能戴,我小时候母后就给我戴过,只是这几年就少见了。”

按理说应该和太子案无关,月川不禁疑惑:“这东西跟怎会在这里?”

宇文椽想起什么,自顾点点头说:“我在关于惠天大师的案件册子中看见过描述这东西的文字,当时有人在惠天大师家后面一个偏僻的庭院中发现他的尸体,发现时他早已断气多时......”

他手执折扇指着月川手里的花饰:“但是他手里还紧紧拽着你手上这个东西。可惠天也算是个出家人,没有妻子孩子,总不会是他哪个女儿掉的。”

“所以你觉得这是杀害惠天的人留下的?”月川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拿那东西扔他身上,“宇文椽,你该不会觉得杀他的人其实是个小女孩吧?虽说查案的人是需要些想象力,但是你的的想象也太奇了。”

宇文椽伸手接着要从身上滑下去的花饰,也觉得这想法不现实——“月川说的也对,惠天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不可能被小女孩害死。”

月川点头,身子后仰又想靠在架子上,只是这次她不知觉是另一个架子,那架子没固定好,眼看她就要摔下去......

“月川!”宇文椽眼疾手快,急忙拉住将她扶正,同时也帮她挡了从架子上掉下来的一个陶罐子,肩膀挨了重击,他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两人一时都有些呆愣。

“你没事吧?”月川急忙来查看他的肩膀,发现无甚大碍才松一口气。

若说一般男女遇到这种情况都不免心里小鹿乱撞,心里生出某些情愫来,但这二位就不一样,都只关心那砸伤宇文椽的罐子去了,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几圈后现下正倒在地上,看样子制作的手艺不错,够结实。

“这是什么?”月川问,推开他捡起陶罐左看右看。

宇文椽用另一只手抚着被砸的肩膀,余痛未消,语气中带着痛息呼呼道:“这是前不久良广拿给我的,说是以前锦嵘喝药用的药罐,我觉得没用,就把它放在这里了。”

月川忽然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现在用着他身上十分贴切——“你这就是自作自受。”自己乱放到头来砸自己身上了。

闻言宇文椽心里扎扎的疼,心觉她就是个白眼狼——“白疼你了。”又挑了眉峰轻声说:“早知就不该帮你挡,好让你受受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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