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案（3）（1 / 2）

周杭从ATM取完钱，径直走进隔壁的足浴会所，前台姑娘一眼看到他鼓鼓囊囊的口袋，满面笑容道：“先生您好帝王足浴包含全身按摩会员卡八点八折想要尝试一下吗~？”

姑娘一身黑色制服，低胸收腰设计，包臀裙开叉开到大腿，不管周杭想不想看，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悠，这谁顶得住啊，周杭强迫自己看点别的，死死盯着姑娘的胸牌。---

她叫“曾慧珊”。

“有没有挂凤头牌的女孩。”

经理冷不丁咬了舌头，“呃，有是有...”

周杭拿出刚取的一沓现金，拍在柜台上，人民币是刚取的，还冒着热气：“全给我叫来。”

“全部吗？”

“对，还有，让她们换上比基尼再来。”

十五分钟后，周杭点的女孩来了，身穿各色比基尼，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一字排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丁字裤右侧统一挂着一块木牌，木牌正面描一只凤凰，反面有四行绝句。

周杭看得猛抽凉气，不是因为姑娘，而是因为钱又打水漂了。

他在两天里跑了三个区，八家会所，依然找不到腰上有朱砂痣的姑娘。

那晚从郑淼家出来的女人随身带着一块木牌，旁人可能看不出玄机，但周杭有家庭熏陶，认出那是“凤头牌”，兰花门的标志，凤头朝上代表营业，诗句朝上代表近期不接客，有资历的ji/女才有资格挂牌，凤头牌在风尘圈的地位相当于一张985211的文凭。---

放眼南京市不知有多少妓/院/娼/馆，但挂出凤头牌的姑娘不会太多，这是最后一家了，周杭找不到想找的人，急得憋红了脸。

不知是哪个姑娘说了句：“瞧，哥儿脸红了。”

周杭：“啊？”，话音未落，他自己还在状况外，姑娘就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一杯黄汤下肚，周杭能看见星星了，喝过三杯，月亮也出来了，五杯白酒灌下去，整个银河系在周杭眼前闪闪发光。

他被幻觉左右，晕晕乎乎，姑娘伸出手来，摸他的脸和肩膀，滑腻触感在身上四处游走，周杭嘟囔着“不要不要”，但挂牌的姑娘事业心一般都强，本着让客人尽兴而归的原则，更加热情地邀请小哥哥快活，七八个一起上，围着不省人事的周杭上下其手，打眼看去，很难说是谁在嫖谁。

周杭难受，贼难受，两天花了小几万，连个人都没找到，线索断了，存款也长翅膀飞走了，越想越委屈，趁着醉意，竟然“哇”一声哭出来。

“摸！你们再摸！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欺负别人去啊，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愣着干嘛？送！我！回！家！”

哭声一出，姑娘震惊了，从这个门进来的男人，要么是满脸yin/笑地出去，要么让人抬着出去，还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走的，而且把客人弄哭了，经理那边也不好交待，于是七手八脚按住周杭，倒出解酒药先哄他吃。周杭牛脾气犯了，不肯吃药，执意要走，一个暴冲，“砰”地撞进迎面走来的男人怀里，“刺啦”一声，把他的短袖撕成了低胸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