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案（3）（2 / 2）

范无救接住周杭，拢住他的腰，半扶半搂地带走。

连续两天，周杭一入夜就消失，也不告诉范无救他去哪里，范无救放心不下，暗中跟踪，就跟到了风月场所来。

岂有此理，范无救拿着这张爱的号码牌起码已经等了一千年了，还没能成功地一亲芳泽，何以轮到这帮素未谋面的莺莺燕燕乎？

范无救拍拍周杭的背：“我带你回去。”，不多废话，抽身就走。

曾慧珊最近流年不利，先是出入郑家被跟踪，紧接着跟踪她的人又找上门来，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还有最后几天，熬过去就好了。

范无救扛着周杭出去，曾慧珊不说话，故意放他们走，心存侥幸，希望躲过这一劫。

周杭醉了，范无救失去鬼瞳后视力堪忧，曾慧珊本来不会被发现了，但坏就坏在她的装扮上。制度只有黑白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鲜艳些，曾慧珊穿了一双藕荷色高跟鞋。

范无救：“你，脱衣服。”

曾慧珊慢慢解开衣扣，范无救的目光一片冰寒，好像她只是一块肉，不是一个女人。

对范无救来说，裸/nv的确和一块肉没差别，他还有什么没看过，白的红的绿的，烂的不烂的，长虫子的不长虫子的，鬼魂穿不上绫罗绸缎，管它陪葬丰厚几何，最后悉皆赤条条归去。

曾慧珊抽抽搭搭地哭着，周杭醒得恰是时候，一眼看到她的红痣，笑了笑吟道：“粥香饧白杏花天，省对流莺坐绮筵。今日寄来春已老，凤楼迢递忆秋千。”

周杭准确念出木牌上的四行诗句，曾慧珊明白了，他是八门的人。

“明天，我们换个地方聊。”周杭在便签上歪歪扭扭写下酒店地址，“到酒店对面的商场等我。”

曾慧珊目送周杭离去，她捏着那张便签，上衣挂在圆润的肩膀上，肩头一抖，哀哀地低泣起来。

一出会所，周杭酒劲没过，大着舌头调/戏范无救：“我可看见了，人家脱衣服，的时候，你，眼睛都没，眨一下，能不能...能不能也，教教哥们我，我刚才...被小姐姐，折腾得，够呛...”

周杭一醉，眼下浮起两片轻倩的绯红，范无救心旌动摇，故作若无其事：“在我眼里，今日红颜都是明日枯骨。”

周杭：“那我呢？在你眼里，也是，枯骨，吗？”

范无救一把将他扛起来：“你当然和别人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