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赏菊(车(1 / 2)
“别碰我。”金珩甩开迎客艳|妓的手,逃似的摸着墙快步走回自宅,背影仓促狼狈。
陈公子的话、后劲十足的酒,无一不在考验他的理智。想必是那酒里加了什么料,他此刻脑袋一片氤氲,热汗透过衣衫化成一股海盐味闯进鼻腔,齁得脑子发疼。**更是有一股汇聚的热流,直直地往上窜,还好衣衫宽松、天色昏沉,遮掩了不少尴尬。
……
另一边,粟璜闲来无事可干,正在扫荡金珩宅里的财库,翻翻皇帝都赏了些什么好宝贝。宅里还没来得及聘请仆从,粟璜肆意地乱飘。
左搜搜右翻翻,扒出来的净是些二手花瓶瓦罐,上面画了堆神仙老头啊,大花大草啊,小虫小兽啊,单只用青白两种色,死气又乏味。成色、这灰尘,都是闷了起码好几十年的东西吧。看那皇帝住着黄金銮殿、过着纸迷金醉的生活,没想到居然如此一毛不拔,送别人自己用腻了的二手物。
粟璜又去翻别个金漆木箱,木箱里装的无非都是些花不出去的黄金砖块、俗气外漏的金银摆件。最扎眼的还得数那个襄紫晶的粧奁盒子,花草鸟雀密密麻麻地往面上堆,近观像一堆大大小小的疙瘩,看得他鸡皮都要起来了。粟璜连忙别开眼,把那盒子用布盖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抽了几卷放软布上的画拉开看。这些画倒是不错。一幅是线条多样,勾勒别致的石上菊,左上角提着“桂秋绽金”;一幅是浓淡分明,枝节细腻的空谷竹,提字是“高风亮洁”;一幅是长放有力,明暗有别的崖边兰,提字是“富贵香远”;最后一幅是点按相接,密而不乱的雪中梅,提字是“五福迎春”。各幅画的题字下又有作者撩的姓名和作画时间,大大小小的红印盖满两角,有些煞画意。
四幅画挂了两张窗边的木桌,画边微微挨地。粟璜借着明亮的月光品鉴画作,正可惜金珩不在家不能一齐赏画。
“嘭。”金珩恰此时破门而入。
“阿珩!快过来,那皇帝赏了你好东西!”粟璜顺风传话过去。金珩听了,急匆匆地跑进财物房。粟璜心想:阿珩原来也是个惜宝之人啊!
粟璜见他进了房,就要勾他的肩。金珩没给他机会,右手一把抓了那只触他肩的臂,粟璜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也被他抓了,他的掌心挨着他的腕,一路下滑到他的腋下。
金珩抬头粗暴地吻他,用力过猛,唇|rou|被压挤上翻,他们唇齿重重地撞在一起。他的厚舌在他的口里掠夺,扫过他的牙龈、上颚,摩擦戏弄他的舌。
粟璜被他搅得七荤八素,仍由金珩的身体大力地反推着他,粟璜连连后倾,倒退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跌,一扑,他被重重地按在桌上,压着那些画。
金珩不顾不管,压着他一通乱|舔乱亲,他的嘴里都是他的涎液。搅和够了,又往下继续舔|舐,他亲他的下巴,咀他的颈脖,啃他的喉结,咬他的锁骨。脸埋进衣衫里,像婴儿吃奶水似的一下又一下吮吸他的左ru,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描他的肋骨和腰窝,右手掐另一边的ru首,反复搓捻。两边的ru被他折磨得发红高翘,胸上的痒牵扯着下|身|的痒,粟璜觉得又怪又新奇,他从前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你把衣服脱了。”金珩的声音被衣服挡了层,听起来格外低沉。
粟璜想起水天洞里众妖对他说过的话,这就是他们说的“男欢女爱”?据说这样能得到人类的精气,有助修炼。粟璜不反抗,顺从地掐了个术。他的衣服化灰溶在空气里,金珩的衣服也瞬间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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