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师傅没拜成，东西还是学上了。

元白想先学的是轻功，别的可以很差，轻功不能差，不然逃跑的时候还跑不过别人，就很尴尬。

王府的东西不能毁，不能在里面练，崇歌的事情还非常多，根本走不开。他日日伏案，笔耕不辍，疏于走动，手脚冰凉。他要替王爷盯着整个朝野开支的暗账，其实就是盯着赤字，这些年账越来越难看，到处都是窟窿，拆东墙补西墙，根本填不上。明账靠查，暗账靠手下暗查和自己推算。税赋繁杂，各地官员又层层侵占，账目间乱象迭起，按下葫芦浮起瓢，心有余而力不足。

倘若再遭遇几场天灾，那根是难以应付。

焦头烂额久了，崇歌也就想开了。反正怎么样都做不完，不如气定神闲地做。

他便时而指点元白几句，时而翻几页账。

元白学地很枯燥，但是还是沉下心看了起来。看书之余，他开始练剑，崇歌的护卫陈初一在教他。其实崇歌根本不需要护卫，但既然他人眼里是个瘸子，那自然要配护卫的。

陈初一现在身上配一把非常长的剑，又细又修长。

“你以前的那把剑呢？”崇歌问他。

“断了。”初一抽出那把剑，“现在这把，很轻。”

崇歌记得之前初一拿着一把短匕首，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凌烈的冬天里，厚厚的雪地上一串串血珠子。

初一身上的谜团太多，崇歌不想了解。

崇歌点了点头：“有劳多费心了。”

初一没有表情地说道：“要学到什么程度呢？”

崇歌淡淡道：“你杀不死的程度。”他知道初一是个默默做事的温柔的隐忍的人，交给他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会完成的。唯一有个问题，初一做不到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