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我冷漠道：“与你无关。”

莫尧若有所思，倒也没硬要问个水落石出，“你最近有接触魔族？”

我沉思半晌，最后道：“只有你。”

莫尧托着下巴沉思，火焰猎猎，外边像是下起了雨，光线阴暗，橘黄色的火光侧映出她的脸。

我突然觉得这个侧面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我记忆力正常，因为和外人接触不多，所以关乎“人”的记忆一般是清晰的。但我确认今天是第一次见莫尧，那想来是她与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璇儿，因为她们性别相同。但璇儿的侧面是柔和的，小女儿式的。莫尧的侧面因为鼻梁高的问题而显得有些中性。

就在我盯着莫尧思考时，莫尧突然转过头来，轻快道：“饿了，你饿不饿小睦仔？”

她这一动，就把我刚才那点感觉打消得一干二净。

我没讲话，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莫尧走到墙边，取了块肉，自顾自地坐在火堆旁烤了起来。

这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烤出来十分地香。下午我只吃了几块糕点，晚饭似乎是睡了过去。闻到这味道，也有些饿了。

“小睦仔，你是怎么进来的？”莫尧掏出匕首割了片肉下来，轻松道，“你别那么紧张。过来坐着嘛，等一下会很冷的。”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靠了过去。

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进来的？“

我含糊道：“进了个房间，一眨眼就到这里来了。“

“唔，”莫尧点点头，“总之就是莫名其妙到这里来了？我也是。”

我在想的是为什么凌徽的房间内会有到魔界无境的传送界境，对她怎么进来这点倒不是很在意。因此没吭声。

莫尧割了块肉给我，“你要吃点吗？等一下我们要走很久的路。”

“去哪？”我没接，反问道。

“去无境中心的神殿，那里可能有出去的线索。离这里还挺远的，无境里无法用法术，只能步行。”莫尧道，“你最好吃点东西。”

我道了谢，接过肉，见那肉最上边有被割开的痕迹，正是是莫尧方才吃的那片的下边一层肉。我不介意，这反而证明了这肉是安全的。

莫尧倒是很细心。我试探地咬了一口这肉。油脂倒是很丰富，很有嚼劲，只是没什么味道，想来这无境里并没有调味料。我从未吃过这种肉。

“这是什么肉？”

莫尧漫不经心道：“刚才那些东西。这块是它们肚子上的肉。”

我当下一顿，想到刚才那些头大腹鼓四肢细瘦的邪物，登时一股恶心感从喉咙深处涌出。我咳嗽一声，把刚才那口肉吐了出去。

“真浪费，”莫尧啧啧道，“这块最好吃了。”

我把口中的东西吐尽，艰难道：“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声音似乎可以惑人？”

“我也不知道那些叫什么？确实是可以惑人，模仿猎物内心最恐惧的声音，影响猎物神智，借此捕猎。”莫尧道，“它们本来不会这个点出来的，不过它们的女皇最近怀孕了。”

我马上想到那个怪异的孩童，“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