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嗯，它们母系制度，你把它们女皇杀了它们会找你报仇的。不过它们内部得先再选出一个女皇。等新一任女皇出来，我们早就走了。”

我抓住她话中的信息，“你既然确定可以出去，为什么还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莫尧道：“哦这个，因为神殿只有两个生物才能进去。殿门口写的，之前我试过，自己确实无法进入。和无境其他生物一起也是进不去。我这些年把无境走了个遍，唯独神殿没进去过，而且神殿位置在无境中心，外观宏伟，无境生物对其很敬畏。其中一定有关键信息。”

我皱皱眉，“无境这个地方，看着荒凉，而且生物似乎也并未开神智，为什么会有神殿这种……”我想了想措辞，还是没想出来，含糊道，“……智慧生物的东西？无境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果是魔界的小境，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

莫尧嚼着肉，缓慢道：“这事也比较久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外边过了多久，你看来有千年修为，你不知道这事，那这至少是千年前你出生前的事情。早年其实并不只九小境，大概是有十八境。三界分割后小境不稳，有些小境融入大界中，或者直接消失，而不论是融合还是消失，其中的文明和生命都会被泯灭。无境当年就差点消失。”

莫尧把口中的东西咽下，继续道：“不过当年有位仙君救下了无境。不过因为解救不并不是非常及时，泯灭的能力导致无境变成如今这种半死不活的模样。同样因为是泯灭的原因，虽其地理位置属于魔界，但实际上是游离在三界之外。因此三界任何地方都可以无需跨大界直接到达。”

我半信半疑道：“可以直接到达，那为什么你先前说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进来是有条件的，而这个条件是什么，我还不明确。实际上无境这个小境从未在魔界中引起注意，魔界对这个小境的记录非常少，无论无境泯灭还是仙君来救，我都一概不知。这些事都是我早年遇到过的一个拥有智慧的无境生物告诉我的。”

“早先的无境生物是和其他三界的生物没什么两样，他们感激仙君救了无境，因此为其建了神殿，请求仙君赐下神像，并且定下规矩，一次只能进入两人，以免进入者过多冲撞了仙君。”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无境里的文明似乎存活了下来。但泯灭的诅咒才刚刚开始。无法化形，毫无修炼资质的小孩大量出现。土地干裂，树木枯死。灵气一点点消失。在神像前无论怎么哀求，也得不到回应。随着无境智慧生物的死去，境内只剩下犹如行尸走肉的古怪生物，而这生物不被神殿认可，无法进入神殿。”

莫尧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有些渴，于是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壶，小心地喝了一口，问我道：“你要喝吗？”

我摇摇头，问道：“不被神殿认可？那无境居然没有活着的生物？”

莫尧无所谓道：“也不能这么说，仙君的神殿，对魔物也是有轻微抵触的，稍微有些修为的无境生物都可以突破障碍进入。只是如今无境已经没有有修为的生物了。”

“但你当年不是遇到过智慧生物？”

“虽说当年遇到，但其已经奄奄一息，且我那时刚刚进入无境……咳。”莫尧面上突然出现了些许羞愧，“疑神疑鬼，且脾气有些不好。在问话后直接将其杀了。谁知那是这境内最后一个有修为的智慧生物。”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后问道：“为什么你确定神殿会有出口的信息？如果这境就是只进不出的地方呢？”

莫尧笑了笑，“不可能，如果是个只进不出的地方，那当年那个仙君是怎么出去的？”

我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随即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莫尧倒是有些奇怪，她问道：“你就这样相信了？”

我也奇怪道，“你说得有道理啊。”

“但要这出口被泯灭的力量给消灭了呢？”莫尧嬉笑道。

“这无境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变化，就是神殿，如果出口就是在神殿，那出口不可能被封闭。”

莫尧摸着下巴，挑了挑眉，笑道：“不过既是仙君的出口，定要极强的修为。而且这些都是我一面之词，你就这样相信我？”

我看她一眼，发现莫尧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的笑却是极其温柔，这神情又让我有种极强的既视感。

我心不在焉道：“你一眼看得出我武脉被封，修为当然强。何况如今我不信你我还能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

莫尧闻言笑了起来，“小睦仔你可真有意思。我可真是没看错人。”

她这话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她像谁了。

像凌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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