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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谢诚出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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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诚略一思索,笑着说:“还不错,快些去洗漱吧,待会儿二丫头可得等得没性子了。”

王应织连忙道好,往厨房去了,凉夏也去找赵恭支钱买药,只剩下谢诚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转,暖冬忍不住问:“暖冬冒犯了,但确实是关心诚公,想问问诚公……为何于王应织如此周到?”

暖冬比凉夏敢说些,也幸亏凉夏没在,否则是肯定要斥责她的。

谢诚一步不顿地继续转悠着,好一会儿才说:“他不一样。”

暖冬不敢再多问,俯首作顺从状。

反倒是谢诚自己接着说:“你常在府内,想必是清楚的,苦正先生极其器重他,他也有心思去学,前途不可估量,如今所做的一切,他若有情有义,我必无需再忧心往后世事。”

这是大实话,也是说不得的话,然而谢诚却一字不顿地说完了,惊得暖冬就是一抬头,望进了谢诚的眼里。

谢诚目光所及之处,是厨房木门,恍惚有柴薪炸裂的声音远远响着,谢诚面上却若有心事,不很明白他的真实情绪。

暖冬不再多说,只应了声是,就默然侧立,不多时,王应织端着半盆冒热气儿的水走了出来。

谢诚冲他一笑,他就腼腆地点两下头,一言不发地经走廊回了北偏房。

暖冬只觉得那感觉似乎能体会到,又实在是抓不住。

吃过饭,王应织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因这几日事务繁忙,苦正歇了训练,整日领妻儿外出玩耍,他便无事可做。

忽然,王应织想到个拒绝拉姻缘的绝好由头。

“诚公,”他急匆匆赶几步,拦住就要出门的谢诚,“先父过世不过二余年,先母亦是不久前才仙逝,这几年可否就让我替他们守个丧,好慰告其魂灵。”

守丧并不算南国的习俗,是从东边传过来的,有心的女子还会替丈夫戴几年白头花,子女为父母守丧却是不常有的事。

而既然王应织这么说了,谢诚也明白他是没有成家的打算,夸了他两句有孝心,就要离开。

王应织又是往路中央一站,再度拦住了他:“诚公,先父遗愿,我必不轻言放弃,也不会让别的事务扰乱了心智,你,放心!”

他眼神坚定,微微笑着,说完就往路边一让,躬身行了个礼,迟迟不直起身来。

谢诚“呵”地一声轻笑,满是欣慰似的,点点头,只说个“好”,顿两步,领着米江米澜出了谢台,远远吊着个尾巴,一出门就隐匿了,是祁会昭。

待大门合上,宋去神情恍惚,迷茫地走到这边,问:“王哥,你跟诚公是有什么约定?哦!也难怪了,逢着你这么个有出息的,诚公今后可得享福了。”

宋去很是憨实地笑着,忽然脸色一变,笑容僵硬了,祝山就站在王应织身后,极具压迫力的身高罩出一块阴影。

“哈哈,祝哥,怎的不见你跟祁哥一起出去啊。”

不知道这二人怎么回事,王应织选择让他们自己解决,默不作声地行礼告辞。

一回到院里,无聊就侵染上来,他叹口气,正要出门准备转到后院去看看,茴香就冲出房门,直奔他来。

“哥!还有二十来天就立夏了,我今天可没跟正叔叔他们一起出去,就预备着和你一起去买些好东西呢。”确实,过去几天茴香吃完饭就找不到人影儿了。

“好好好,那我们出去逛逛。”王应织对她招招手,微笑着转身出门。

这几日荒废了练习,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然不免心慌起来,直感觉苦正并不是来教他的,而是来白吃白喝的。

这么想当然不可,他赶紧在心底里说了几句骂自己的话,带茴香去逛街市了。

谢诚现已到了前街大铺子,正欲入后堂染坊,门人来报。

“爷,守相昨日同遣官提起来您,遣官今天突然来了兴致,说要见见您。”

谢诚霎时无比心慌:“怎么回事?没有风声,官爷来了怎么就没听说?”

“嗐!爷,你是不知道,这位官爷可忒生得个怪脾气,不声不响地就来了,连守相也是慌忙接待了,还叫那官爷给好一通说,今天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只点名要见你。”

此话令谢诚心中警铃大作,当即就想起来那黑衣独眼是怎么对待他的,不自觉底气弱了些:“你去帮我打听打听,这官爷是不是独只眼睛,我换身衣裳就去,快些回来。”

门人应声就走,谢诚愣了好几秒才静了心神,到后堂休憩间换衣服去了。

换的是件墨蓝的宽袖竖领半身袍,低调留白衬边纹,打底一条白面晕染祥云褶皱裙,这身衣服的白色虽然漂得不算素净,但也算得上商人的盛装。

米江和米澜在门口守着,这会儿一转眼看见谢诚换上了身如此好看的衣服,都有些惊奇。

“诚公,我们私底下说话,就当我大逆不道。”米江得了米澜的眼神示意,接着说:“这遣官找一私商,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儿,不如穿个古怪衣服去气气他,这么好看的衣裳,到时候恐怕还得给弄脏咯。”

谢诚笑笑:“谁说我是穿给他看的了?我何时会去为了别人决定我穿什么?我不过是想让自己呀,别那么难看。”

这话说得稍有点奇怪,兄弟俩对视一眼,又挑不出毛病来。

谢诚现在是打心底里希望门子带回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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