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坚定的决心（1 / 2）

“所以，混律是被那位客人强制交换了机体，然后再杀人灭口了。”阿狂有些头疼地好不容易捋清楚了来龙去脉，只觉得这一串接一串的事件烧脑程度仅次于她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复杂的后宫关系。

“嗯，这是爱丽丝最后的发现，她在我的床底藏下了备用记录仪，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寻看上有些懊恼，“想必是被冒牌混律发现了，落得和混律一样的下场了吧。要是我当时相信她的话，要是我那时有足够的能力，要是我能像人一样思考，也许就能保护她了。”

阿狂和春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许久，寻才慢慢走出了不适的回忆，决绝地说:“我知道冒牌混律猜到我和爱丽丝掌握了他的秘密，但是我一直没有表示出半点揭示他秘密的兴趣，而且因为似乎知道我与老客混律的关系十分复杂，他窃取的老客和混律的记忆也无法让他对我做出确切的命令和行为，于是他一边警惕着我一边重用着我，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阿狂举手示意:“我感觉你现在的状况和你当时的状况相比有灵魂了不少啊，你看春全程就没变过表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春先寻一步说:“他讲述的又不详略得当又没有突出他和混律老客二人的形象和纠缠不清的关系，部分行动动机十分勉强，你要我怎么有表情。”

阿狂摆摆手:“机器人嘛，要原谅人家辛辛苦苦进化出来的思想和感情啦，而且就算是人类，也是会有把‘没有理由’当做理由的啊，反倒是你现在只会念叨拾火计划拾火计划，我都快要被你念疯了。”

没有理由，就是理由吗......寻捕捉到了这句话，细细放在处理器中咀嚼着。

“然后呢？你既然要干翻那个冒牌的，现在有什么计划吗？放了我们又是为什么，而且据你所说，你们之前应该不会动用这么多人来围剿吧？十四个已经超过你们的一半了啊！”阿狂环视了一下周围，缓缓打出一个?。

寻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一位:“他们是已经被冒牌货的生存方式征服的十四位，我就撒了个慌说这次会有神赐经过，要亲自选人去抓，然后就全挑出来了，就算你们刚才没动手，我也会自己解决他们，要是把他们留下来，只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春有些不解:“你们好歹也是同伴，为什么能要让他们彻底迷失呢？”

“恶，是世界上传染最快的病。”阿狂幽幽地插了句嘴，“如果不清理，只会出现更多的问题。”

寻赞许地点点头:“所以只能对不起他们了，我曾经的朋友们。”

春还是无法接受:“可是，就这样不进行沟通就做出决定，他们说不定会听你的呢？”

阿狂伸手摸了摸春的头，话语中却没有一丝温度:“第一，人在尝到哪怕只有一点的甜头后，都不会希望在回到过去的苦日子里，第二，就算是朋友，只要出现了错误和偏差，用尽手段也要给他掰回来，这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放任不管，那只是带着朋友面具的敌人罢了。”

“就是这样，我明白了混律当年为什么要对老客做出那样过分的决定，也不怪混律间接导致了老客的死亡，”寻握紧了拳头，“他们两个都没错，只不过思维方式不同，混律只是信奉‘生存即正确’，手段用尽也要活下去，而老客则是那种坚守心中道德的老好人，他们给自己的名字，还真是合适啊。”

阿狂推开想要多嘴的春，接上了话头:“所以，那个冒牌货具体哪里让见证过了两种方式的你感觉不爽呢？还有你的名字，你给自己时是在想什么？”

寻沉思了一会，说:“他的控制欲，占有欲，支配欲，让我很恶心。也许同伴们没有发现，但是我站在局外看的很清楚，他只是把同伴当做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心里不承认他们是生体，只是想着如何最大化的利用，最周全的保护，最稳妥的控制。”

阿狂了然:“也难怪你的同伴没发现不了，看来这位冒牌货的段位很高啊，不过也有几位继承了老客的性格不愿意变成他的附庸吧。”

寻点点头:“我此行出来只是为了清除这十四位冒牌货的拥护者，其他的人，我已经谈好了，回去就和冒牌摊牌，带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