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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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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一招得手,却见南宫非脸色大变,苍白如死,她立刻住了手,问道:“喂,你怎么了?”

南宫非以剑支地,本想说我无碍,话尚未出口已支撑不住,摔倒在当地。

这女子被吓了一跳,走过来踢了一脚,“还真是不经打啊。”她生性冷漠,懒得去管别人生死,牵了马便要走,回首时见桌上放了一锭金子,她拿起来掂了掂,又看了地上晕厥的南宫非一眼,轻叹道:“原来不是要偷我的马。”

这女子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把金子放入怀中,抱起南宫非放上马,去找了间客栈,喊来店小二去请大夫,她把南宫非送到客房床榻上,这才发现自己竟沾染了一手的鲜血,她喃喃自语,“竟是个傻子。”

中午时分这女子去厨下找了些吃的,顺便把煎好的汤药端到房间,南宫非正睡着,她也懒得敲门,径自推开了房门,却见南宫非正坐在床前穿衣,见她进来,也未觉吃惊,起身行礼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这女子把汤药放到桌上,顺势坐下,道:“不必谢我,本来便是我打伤了你。”

南宫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是我盗马在先。”他虽然在笑,语气中却尽是疏远之意。

这女子却不在乎,她把汤药递过去,“先把药喝了。”

南宫非终于穿好了衣服,他道声“多谢姑娘。”接过药来仰头喝了。

这女子轻笑道:“你这是要走了?”

南宫非道:“叨扰姑娘,这就告辞。”他踏出一步后,却觉脚下虚浮,忙暗运真气,不想气海空虚,竟使不上力。

这女子道:“你伤了十六处,还有一处连暗器也没取出来,伤口溃烂,真气受损,应该是追不上那位姑娘了。”

南宫非无奈坐下,叹道:“我知道。”

这女子低头瞧着手中竹棒,“明知不可为而定要为之,这姑娘,是你的心头好吗?”

南宫非苦笑摇头。

这女子站起身,道:“你安心养伤吧,我先走了。”

南宫非伤势略好,下午便出了客栈,先给伏剑山庄捎了信,又找了城中朋友帮忙找寻唐依依。他相交遍天下,但唐依依孤身一人,若要寻她,当真是如大海捞针。

南宫非回到客栈时,却见那女子正站在门前,他上前问道:“姑娘可是在等人?”

这女子看着长街尽头,神情落寞,又有几分心不在焉,“我是在等人。”

南宫非知道她说的不是自己,他与此人陌路相逢,亦不想过多追问,只道:“我正要去向姑娘辞别。”

这女子竹棒一挥,拦在南宫非面前,道:“你不许走。”

南宫非见这竹棒莹绿光泽,心中一动,“为何走不得?”

这女子傲然道:“我说不许,便是不许,哪来这么多废话?”

南宫非道:“若在下执意要走呢?”

这女子上下打量了南宫非一眼,“你大可一试。”

南宫非笑道:“在下倒有些自知之明。”他绕过这女子,老老实实的上了二楼客房。

这女子一愣,似是未料到南宫非竟如此听话,她嗤笑了一声,仍旧站在门前等待,长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始终没有那个她要等的人出现。

夜里的时候下起了雨,南宫非起身关窗,他无意中向下一看,只见气死风灯下有个人影,穿着红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撑开窗,大声道:“姑娘,雨太大了,进来躲躲。”

楼下的姑娘似是抬起头看了眼南宫非,没有作声,也没有动。

南宫非又道:“雨这么大,他今日不会来了。”他话音刚落,眼前红影一闪,那女子竟直跃了上来。

南宫非忙退后一步,这女子攀着窗沿跳了进来,她浑身湿透,两只眼睛通红,对着南宫非劈头就是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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