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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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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乾目中闪过沉痛之色,道:“应天教教主与朝廷有勾结,蒙古人大概是怕了江湖势力,想借应天教之手肃清武林。青海派,峨眉山均有人受伤。”

齐忧黎外憨内秀,听到此处,反而收了怒气,沉吟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可坐以待毙。”

南宫乾道:“正是,兄弟亦觉唇亡齿寒。”

齐忧黎双手连搓,道:“老弟,我有个念头,既已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咱们不妨召开武林大会,铲除这个奸贼。”

南宫乾一愣,尚未答言,齐忧黎续道:“我也知现下大家伙儿是一盘散沙,少林武当两位掌门年事已高,老弟,此事尚需你出头才是啊。”

南宫乾心中如何不明白齐忧黎所言有理,当此危局,若无人登高一呼,只怕来日便有覆灭之灾,平远镖局百年积累,尚不能躲过此劫,何况其他。

齐忧黎见南宫乾面有忧色,便道:“我也知此事难为,天下人难免要说几句闲话,但除了老弟你,实在无人能担此任。”

南宫乾道:“齐大哥言重了,此事容后再议,大哥一路远来辛苦,先歇息片刻,晚间我给齐大哥接风。”

齐忧黎也知兹事体大,非三言两语便能敲定,因此未再多言,只道:“丧家之犬,接的哪门子风。”

南宫乾饮了些酒,吹了凉风后便有些头疼,到了子时仍不能入睡,他在书房枯坐了半夜,便起身去了文瑞园。

房中亮着烛火,南宫乾心下感慨,先在门上敲了两记。

南宫非听见脚步声响,便起身开门,见父亲立在门外,忙请入内,又去倒了杯热茶,递到父亲手上,躬身立在一边。

南宫乾看看案上摊开的几本内功心法,叹道:“在用功?”

南宫非道:“是。父亲饮了酒,我叫安顺去煎一碗醒酒汤。”

南宫乾道:“不用,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南宫非等父亲落座后,方才挨着凳子坐了,道:“请爹爹吩咐。”

南宫乾将茶盏放到桌上,道:“今日,你也见过齐伯伯了。”

南宫非道:“是。”

南宫乾道:“近两月间,应天教倚仗朝廷四处作乱,武林遭此浩劫,各大门派皆有死伤,我和你齐伯伯商量了,过两日便召集江湖中人共商应对之策。”

南宫非道:“是,父亲辛苦。”

南宫乾心中叹息,自从平远镖局出事,南宫非便沉默寡言,除了四下寻人便是精研武功,常自彻夜不寐,此时提及应天教,倒也算平静,面上并无异样。

“非儿。”南宫乾道:“孙家女儿对你甚是满意,我已去往你孙伯伯家提过亲了,等你们定下亲事,便将庄主之位传于你。待过了孝期,你们再行成亲之礼。”

南宫非终于抬起首,他站起身来,面色沉静,道:“父亲恕罪,孩儿不能从命。”

南宫乾饮了杯中清茶,半晌方道:“为何不可。”南宫非出言顶撞,他却并未着恼,似乎早已料定儿子不会一口应承。

南宫非道:“孩儿无能,不敢当此重任。”

南宫乾眉头一拧,沉声道:“你本是山庄少庄主,为何担不起,除了你,还有谁能担得起。还是,你不愿和孙姑娘成亲?你不是你六姐,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南宫非愕然道:“此事和六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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