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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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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剑南叹道:“这群人,难伺候的紧,幸好我没有一时冲动入了这屠龙会。南宫非这个小狐狸,此番总算收了这些混账的心,倒也算没白辛苦一遭。”

祝晴道:“师哥,咱们待会去哪里?”

薛剑南咬牙道:“南宫非这小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先跟着他们,等安顿好了,咱们便去莫林山,等着喝喜酒。”

莫林山上木兰花早已开了又落。

薛剑南果然在莫林山上打起了秋风,他生性懒惰,却也难得的替秋子衡在山上山下跑上跑下的忙活了半月,到八月底,总算把南宫非盼上了山。

两人尚未来得及下棋饮酒互叙别情,秋子衡便支使了南宫非下山去接南宫乾夫妇。

莫林山上有房舍二十余间,南宫乾夫妇带着赵书悦和南宫枫、南宫碧姐妹同上山来,罗汶青亲自收拾了几间干净房舍,将他们安顿好了。

薛剑南和祝晴出门见过了南宫乾夫妇,又单独去赵书悦房中拜见,祝晴父亲祝孟宁乃是赵西凉座下第十弟子,当年竹林大火他正好出门办事,因此躲过一劫,恰逢妻子怀孕生产,产后死于血崩,他便隐迹山林一心抚养女儿,再后来又救了薛剑南,收他为徒。因此赵书悦可算得是薛剑南、祝晴的师叔。当日南宫乾在宗祠要杀儿子时,赵书悦一招“蜻蜓点水”救了南宫非,这是赵家家传绝学,薛剑南一眼便认了出来,时至今日,才有机会向赵书悦引见祝晴。

薛剑南未料进门便遇到了南宫非,奇道:“你如何也在这里。”

南宫非道:“我来给姨娘请安。”

薛剑南半信半疑,先向赵书悦行了一礼,又道:“师叔,这正是师父的女儿,祝晴。”

祝晴上前拜倒,行礼道:“祝晴见过师叔。”

赵书悦扶起祝晴,道:“无须多礼,好孩子,想不到祝师弟的女儿也这般大了。”

祝晴道:“我幼时常听爹爹常提起师叔和祖师,今日能得见,也算了了爹爹心愿。”

赵书悦记起往昔,已是恍若隔世,道:“上次和你师哥匆匆一面,不及过问,不知你父亲现下如何了。”

祝晴心下黯然,终是道:“回师叔的话,我,我爹爹六年前留了书信,言道要去报当年血海深仇,此后,我也未见过爹爹踪影。”

赵书悦叹道:“这些年苦了祝师弟和你们。积年旧怨,本不必如此。”她多年来吃斋念佛,早已忘了仇恨,更没想过去寻仇。

薛剑南道:“白琮

总归是我们的死敌,杀就杀了,管他是为谁复仇。”

南宫非却知赵书悦听不得打杀之事,当下便道:“薛大哥,慎言。”

薛剑南不羁惯了,当下也只笑笑。

赵书悦笑道:“不妨事,非儿,碧儿睡了,你若要见她,晚些时候再来。”

南宫非见赵书悦脸有倦色,便道:“是,您赶路累了,也早些歇息。”

祝晴亦道:“正是,我们晚些时候再来拜见师叔。”

赵书悦道:“也好。”

晚间时分,秋子衡在正厅设宴,为南宫乾一行人接风,薛剑南和祝晴也列席相陪,这种场合,赵书悦向来是不出面的,南宫碧推脱身子不适,亦未出门。

酒过三巡,秋子衡和南宫乾相聊甚欢,忽听门外一人娇笑,道:“这么热闹,不请我来坐坐么?”

众人一愕,不知又来了什么客人,秋子衡却皱起眉来,南宫非立时起身,笑道:“我去迎她。”

南宫非推开门时,却见院中站着一人,缓步而来,一袭红衣如火,不是安儿是谁。他关门迎了出来,道:“安儿,过几日便是秋世叔大婚,不可。”

不可如何,他却未再多言。

安儿仰首笑道:“不可什么,师父成婚,我岂有不来道贺的道理。”她言笑晏晏,一双美目顾盼流兮,似乎并无不悦。

南宫非总觉得安儿有几分不对劲,他拦下安儿道:“你若要喝酒,我陪你去喝。”

安儿抱臂站住,瞧着南宫非道:“你今日是怎生一回事?”

南宫非怕安儿伤怀,欲待再说时,却听房中有人道:“是安儿么,进来吧。”却是秋子衡的声音。

安儿得意一笑,张口道:“师父,是我。”

南宫非无奈,让开了请安儿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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