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1 / 2)
秋子衡道:“子衡幼蒙师兄养育,自然管教的着,但人命贵重,徐娘本无罪,不该受此劫难。”
这老者道:“我行事历来如此,还轮不到你来数说。”
秋子衡忙道:“子衡不敢。”
黑衣少妇听几人竟谈起陈年旧事,渐觉不耐,她在这老者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转身便下了山,南宫乾和郑思南虽有疑问,但却未阻拦。
薛剑南醉倒在地,笑道:“原来这丫头不是个哑巴。”
南宫非蹲在“安儿”身前,在她颈上一阵摸索,细细的自她面上揭下一层面具,他屏住呼吸,只看了一眼,便自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是唐影!
南宫非霍然起身,直追而出,是她,一定是她!
南宫乾拦住儿子,喝道:“非儿,去哪里?”
南宫非急道:“父亲,我要去追她。”
南宫乾问道:“是谁?”
南宫非顾不上回答,一个箭步直窜了出去,南宫乾放心不下,跟着追了出去,郑思南见此间已无大事,自己在此处多有不便,便也回了前院。
这里徐娘暗自神伤之后,忽的直跃而起,攻向眼前这老者。她手上握着双刀,一式“同归于尽”左右分砍。
这老者冷笑道:“不自量力。”
秋子衡皱眉,待两人过了一招后,闪身上前,捡起一支木棍,使一招“凤凰展翅”拦住了徐娘。
徐娘心中愤恨,双刀何其锋利,立时便削断了木棍,刀尖闪烁,转瞬已到了秋子衡面前。
秋子衡脚下连动,直退出数丈远,右手探出,搭上了长刀。
徐娘哼了一声,收刀而立,问道:“你是何意,难道还不许我报仇。”
秋子衡道:“你不是大师兄对手,不可妄动。”
徐娘道:“我今日定要杀他,让开。”
这老者叹道:“好心当做驴肝肺,徐娘,二十年前杀你不得,今日我定要了你的命。”
秋子衡忙劝道:“大师兄,徐娘无辜,您莫要再为难于她。”
这老者道:“怎么?新娘子还在前院等你圆房,你却在这里和老情人私会?”
秋子衡道:“我对阿青从无二心,天地可鉴,徐娘于我,连朋友也不是,何来旧情。”
这老者但笑不语。
徐娘不想二十年后,秋子衡仍是这般绝情无意,前尘茫茫,竟是如此不堪回首,想他新婚燕尔,如何能记得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徐娘心如死灰,再也无心复仇,她收了双刀,去抱起唐影,却未再瞧秋子衡一眼,落寞的下了山。
这老者喝道:“如此便走了。”
秋子衡道:“大师兄这是何苦,你要杀的人,什么时候能逃得性命去。”
这老者被揭穿了真相,当下呵呵两声,道:“好了,旧事不提,我走了。”
秋子衡道:“师兄多年未见,去前院喝杯喜酒。”
这老者叹了口气,拍拍秋子衡肩膀,道:“你总算成了家,我也算没了挂碍,喜酒就不喝了,我要去追那个傻丫头。”
秋子衡问道:“那少妇到底是谁?”
这老者笑得志得意满,道:“是我给云泽讨的笑媳妇。”
秋子衡将薛剑南安顿好后,便见南宫乾父子赶了回来,身后尚跟着适才下山的牛广、宋晓鱼和丰贺年,牛广的流星锤只剩了一只,宋晓鱼左臂上血迹斑斑,衣袖碎裂,丰贺年是太极门的掌门,功夫在三人中最高,瞧着却无大碍。
秋子衡不及细问,先将几人
让到正厅,自去取了伤药,先替宋晓鱼收拾了臂上的伤口,伤的不重,不像是和人对面交手所致,倒像是被流箭所伤。
宋晓鱼面有愧色,道:“有劳秋帮主。”
秋子衡以丐帮帮主之名闻于天下,现下丐帮虽已易主,江湖中人仍旧改不了口。
秋子衡道:“宋门主客气了,不知几位在山下遇到了谁?”
宋晓鱼愤然不语。
南宫乾道:“山下有伏。”
秋子衡皱眉,道:“是何人设伏?是蒙古人?”
丰贺年摇首道:“不是,这些人均着白衣,想来是应天教的余孽。”
秋子衡深深叹了口气,暗道,白琮果然沉不住气了。
牛广道:“我与宋大哥最先下山,这些龟儿子竟然偷袭,他们人多势众,我便吃了亏,幸好丰大哥赶下山来,这才没给他们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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