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共寝(1 / 2)
被兄长表白,林青栎脸孔涨得通红,眼睛瞪大,心慌意乱。身体如被暴风击中,失魂荡魄。听说过断袖之癖,可…可林琢玉是他亲兄!
哥哥怎么能这样做…
林青栎低头,回避兄长视线,全身发抖,害怕,羞耻,紧张。
林琢玉看他小兔子一样缩着身体,明显不太开心,心中不安,身体前倾,渴望地将弟弟抱入怀中,闻着他淡淡体香,难过说:
“答应哥哥好不好?天水山庄没了,哥哥只有你了。”
林青栎红着眼睛道:
“兄长还有母亲,青栎与你血浓于水,怎能如此!”
称呼都变了,明显生气。
林琢玉心中慌乱,手臂将弟弟抱得更紧,吻着他脖子说:
“母亲怎能和栎儿一样,栎儿…栎儿…”
林琢玉脸孔通红,欲言又止,忍住巨大羞耻向他倾诉心中爱慕:
“栎儿是琢儿的至爱。”
如此放浪之词,兄弟二人都羞得脸皮发红,恨不得钻进地缝,林青栎紧紧闭眼,不敢看林琢玉一眼。心中充斥奇怪的感觉,心慌,彷徨,紧张,羞涩,不安。
林琢玉呼吸发抖,手掌火热,揽住他后颈,又偏头吻他。弟弟闭着眼,睫羽下滑落一行泪珠,似羞耻又似难过,林琢玉舔掉那滴苦涩泪水,吻着他说:
“不哭,若你不愿意,哥哥不会勉强。”
林青栎也说不出心中是何感想。家逢大难,父母惨死,与哥哥相依为命,事事依赖他。将军府不比天水山庄,奉愠天再如何客气,可他们到底是客,寄人篱下。自身孱弱,文武不能,哥哥虽好,但总不能日日让他担心,守着自己寸步不离。前些天林琢玉与奉愠天结义,天知道他一个人躲在屋中偷偷哭了多久。为何他不能习武,为何他不能像那些壮士男儿,与兄长并肩作战,共同报仇?因为“裂心”,他永远会是林琢玉的负担。
心有灵犀,林琢玉大概猜出他心中所想,吻着他嘴说:
“哥哥愿意守护栎儿,栎儿不是负担。”
林青栎心痛难过,一个月来痛抑的情绪爆发,抱着林琢玉大哭,边哭边问:
“我什么都不会,你会不会嫌我麻烦?”
林琢玉温柔哄他:
“不要胡思乱想,栎儿可以为哥哥解忧。”
林青栎抬头泪濛濛问:
“真的吗?”
林琢玉笑得温柔,郑重道:
“当然。”
看见他就会心中欢喜,看不见就会担忧挂心,纵然至亲离去,万幸,这个天真的少年还在他身边。他愿倾尽一生温柔守护。
解开心结,兄弟二人又搂着说了一些体己话,林琢玉一直哄他,不停啄吻他,林青栎羞得面红耳赤。林琢玉说,待摆脱魔教追杀,会带着弟弟与母亲离开将军府。
依附奉愠天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用了午膳,又哄他喝了药,林琢玉准备出门。
林青栎害怕一个人,闭上眼就会看到猩红血液,红衣女子戴着狰狞面具,提着渗血的软剑向自己走来。母亲躺在血泊之中,与腥浓恶臭的尸堆融为一体。
弟弟又开始痉挛发抖,林琢玉心中难过,拍着他背安哄:
“不怕,不怕,哥哥在。”
林青栎搂着兄长痛哭,眼泪断线的珠子般滚下,打湿林琢玉衣襟,口中呜咽喃喃:
“哥哥,不要走,不要走…”
林琢玉哄他:
“乖,我很快回来。”
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强行休息,为他盖好被子,关好门,走了出去。
出门遇到迎面走来的奉愠天,林琢玉驻足行礼:
“将军。”
奉愠天连忙伸手将他扶住,笑言:
“琢玉太客气,你我既然结为义兄,不如叫我大哥可好?”
林琢玉点头道:
“是,大哥。”
清清冷冷,淡漠疏离。
奉愠天热脸贴冷屁股,心中不是滋味,看他行迹匆匆,似乎要出门,又讨好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