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出场?!(1 / 2)
差点仰头吐血,什么勾搭,什么叫勾搭,啊?能不能遣词造句再含蓄点有点意境美了。
您大可以说咱那是在以声传情,或者芳心萌动。都什么年月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没眼力劲的自降格调?
啧,别他一眼。想着难怪当年追自己母后愣是追了那么好些年的,才最后还是误打误撞抱得了美人归。就这榆木脑袋,就这嘴欠?
呵呵,该。
继续白他一眼,那幅度大的,把盛乾帝看得直担心自家闺女整颗眼珠子都能再给翻脱了眶掉出来不可。
听夜云衣问,“那您到底是觉得能成不能成吧?”
盛乾帝被问的,一下子纠结了。
颇有顾虑的就犹豫说,“可我听说那云归尘,身体底子好似不行?听闻不管走到哪儿,身边必随行带着名医者,如今在咱们京中落了脚,那医者还索性被寸步不离的安置在了与他一处院子里。”
忧心忡忡的试图劝说自家闺女,“你看他都那样了,说不准哪天就是个一觉再也醒不过来的主。女儿啊,找男人呢?可不是这么找的。要找啊,咱就得找个能靠得住一辈子的。”
夜云衣皮笑肉不笑睨他一眼,“所以怎么着,您就跟母后,最后给儿臣中意了个姓古的?”
盛乾帝愣愣一惊,诧异于“你怎么知道?”
夜云衣无语,“就他那拈花惹草的样,”笑不出来了,“那么会给自己找乐子,大概是能真如您所愿活上一辈子的。可然后呢,儿臣还得给他另开后宫,接纳三千美人婢妾不成?这也能叫靠得住?”
盛乾帝听的眉眼直抽抽,“他敢!”
缓了口气,拉着夜云衣的手又宽慰她,“男人嘛,年轻气盛的时候,贪花恋色在所难免。”
夜云衣顶一句,“您当年也贪了,也恋了?”
盛乾帝赶紧死死一捂夜云衣嘴,嘘一声咬牙轻斥她,“胡说什么呢?你父皇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又视线神经兮兮的摇左晃右,察觉应该没被别人听到,这才放开了她,警告,“这话可别拿出去说啊?更不能当着你母后的面儿,否则......”拧着拳头隔空冲她一转,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云衣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捂的闷疼腮帮子,对他不待见,“那您还在所难免?”
盛乾帝嘿一声,最后才给她解释,“其实父皇同你母后都好好替你查过了,实际君安那孩子,并非真如外界传言那般。他仅是纯粹喜好点美色罢了。”
“君安”乃是古怀锦表字,盛乾帝待他向来亲近,便私下里一直这么唤他。
“哦?!”夜云衣一听,七扬八拐着古怪调子,似笑非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父皇。瞧瞧,这都不打自招了。
盛乾帝却觉自己智商深深受到了本不应该的太多鄙夷,郁闷抿唇憋了一阵,才又赶紧往直白了说,试图挽回点自己形象。
“不对不对,额也对......”最后自己都快糊涂了,一拍大|腿索性,“喜好美色是对,但也并非众人以为的那般对。君安喜欢养眼的,不论是任何人、物、景,都罢。只是出于欣赏,用他的话说,便是为了生活多艰,遂以此能来看着好好愉悦愉悦身心而已。”
夜云衣半张着嘴,这些,她竟活了两世至今方知。
诧异,“那她后院那些买回来女子?”
“单纯被培养成伶人罢了,连个妾都不算。都是些穷苦人家欲要发卖的,被君安收留进了府里安置。只偶尔有空,君安喜好让那些人唱词或舞段曲。反正你相信父皇,一个都没碰过。”
靠近夜云衣耳跟旁,还隔手偷悄悄与她说,“父皇曾命暗卫紧盯好一阵了,不仅一个没碰,甚至任何时地,哪怕那些女子稍稍近了他周身一丈之地,都得挨罚。轻则扣月银,重则撵出府。”说完,冲她挤眼挑眉。
夜云衣纳罕再问,“他还经常出入花楼?”
“一样的道理。”盛乾帝,“且从不独去,都是约上三五好友一道的,邀个清倌弹琴作画,吃完酒就走,从未留宿。”
夜云衣这回简直大惊,又在盛乾帝以为她这是在惊喜更多时,虎躯一震,只听对面|朝他惊疑一声。
“那父皇,此等坐怀不乱,他古怀锦......怕才不是真得身子有大问题吧?”
盛乾帝手一抖,捂住心口。苍天,朕胸闷。
后父女俩又你来我往多说了几句,到最后都没个结果。
夜云衣便告盛乾帝,“得,父皇,您可以慢慢想着,反正儿臣也不急。”一抬手,福喜公公眼色飞快,已经将她手中杯子接过,拿了下去。
盛乾帝看她颇有些在耍无赖的样子,拧眉纠结脸,明白对方什么意思,遂愈发苦闷。想着这可是十成十的威胁,明摆着你要不答应咱,咱也不答应你的调调。
最后夜云衣还真如她所说不紧逼,而是换了话题,又求了盛乾帝开了金口,只要带上殿前侍卫,便难得允许夜云衣出宫了。
实在是盛乾帝现在看她头疼的紧,快她爱哪儿去哪儿去吧,自己也好暂时眼不见为净,躲份清净。
夜云衣大喜,这可是头一次啊,多少有些激动,转身提裙就跑。
“还有。”最后盛乾帝才又一招手,“下次记着把借口编排的好听点,什么叫你长乐街上的铺子好似出了问题?还得劳着你这位长公主亲去,哼。”
夜云衣讨好一笑,三步并作两步的转眼已经扑棱走了。
身后福喜公公接了令,也跟出去,为长公主出宫之行做准备。
不久后,夜云衣一身男装,摇扇,就已经在御前副统领并另外两小队的侍卫护送下,浩浩荡荡出了宫。
却于宫门口,遇到了一顶色宝蓝、四方垂挂珠璎的略显华丽车轿。里头主人家一直都在撩帘眺望,巴巴等着什么呢,这回一见这行队伍,心道果然如此,一笑,便从里头跳了出去。
来到夜云衣车辇前,副统领先是戒备,见原来是这位,不敢得罪,回头小声于车门外禀告了里头。
夜云衣听清楚,也懒得下车了,随手推开小窗,扇面挡着自己小半张脸,探到窗口就似笑非笑问这货了。
“找本殿何事啊,古大人?”
古怀锦趴过来,十指抠着窗口,便视线上下先是将她给细细打量了几眼,先夸道,“好一个玉|面郎君,行头捯饬的还不错。”
夜云衣既然着了男装,自然基本已经将那些七七八八的脂粉气竞相摘了个干净,不然不男不女的,自觉那样没劲,还乔装打扮个什么意思?
闻言一笑,“你也好一个花面郎君。”调侃了一句才又紧问,“怎么知道本殿今日要出宫的?还一早就在此候着了,什么事不能宫里头说?”
古怀锦也不恼,指尖神秘一点自己太阳穴,挑眉对她道,“直觉。”
“呵。”夜云衣轻笑。
“怎么,不信?”旋即见夜云衣依旧一脸“我就看着您可劲作了所以您请随意”的信你才有鬼表情,古怀锦才“老实”交代,“好吧,其实是本大人昨晚夜观星象......”
夜云衣合扇,一敲他脑袋尖,信了他的邪。
不耐烦了,“快有事说事,本殿呆会儿还有的忙呢。”
古怀锦眼一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探问她,“你要哪儿去?”
夜云衣嗤笑,“怎么,知道本殿要生平头一遭出宫,却不知本殿将要去哪?你的昨晚夜观星象,没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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