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任务（2 / 2）

原来，人类时期的安妮和以赛亚出生低贱，他们的母亲是妓女，父亲是不知名嫖客。他们的母亲生下他们完全是为了卖钱，双生子是卖点，他们的母亲强迫他们表演禁忌的内容，以此来吸引客人。在一次表演后，布鲁赫家族的前任亲王将他们买回来。</p>

以赛亚曾经对安妮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被卖给不同的人，我会死去，在地狱的入口等你。”</p>

洁西卡问安妮表演是不是那种极端黑暗的表演，安妮默认了。看着安妮清澈的眼睛，洁西卡很难相信如此残酷的事情发生在看起来像棉花糖一样的少女身上。</p>

“我不难过，你也不必怜悯我。”安妮诉说自己的事情，内心深处早就不起涟漪：“不可以告诉别人哦，不然我布鲁赫家族的小公主身份就保不住了。”</p>

血祭仪式前夕，硕大的月轮周围泛着淡淡的红色。</p>

哈里不耐烦的敲着洁西卡的房门，他已经在门口等了她三十分钟，若放在一个月前，他绝对会踹开她的门，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出来。</p>

要不是伊西多尔……</p>

算了！他咬着牙想。</p>

“来了啦。”洁西卡经过这么久的训练，最大的领悟就是所有的优雅都是慢悠悠的，她打开房门，挂上完美的微笑对哈里说：“这是我第一次主持血祭仪式，总得事先准备。”</p>

“年年都是这一套，哥哥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不过是为了让你出去露露脸，真是烦死了，为什么我也要参加？”哈里焦躁不安，他对伊西多尔有很多不满。</p>

洁西卡十指交握放在胸前，用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可能是为了让我们多合作，然后增加亲密度。”</p>

“滚远点儿，你少来勾引我。”哈里对洁西卡的亲近带着防备：“我和修一样讨厌你。”</p>

“才不一样，你比修好多了。”洁西卡明白，他们的矛头指向不同，修是嫉妒自己能成为伊西多尔的子嗣，而哈里是嫉妒伊西多尔。</p>

当年，该隐嫉妒他的弟弟，用弟弟的鲜血献祭时，所犯原罪也是嫉妒。妒忌随血液流淌，代代相传，在冰冷的时光里啃噬他们不会跳动的心脏。</p>

“虚伪的女人。”哈里抱着双臂朝她冷笑：“地下城的事情还没和你算账。”</p>

洁西卡完全没有内疚，她觉得自己上了哈里的当：“尊长并没有惩罚你呀，你根本就是想借我的口把事情告诉尊长。现在尊长不让你教我剑术了，你不也少了许多麻烦？”</p>

哈里不置可否，他皱着眉头道：“血祭过后，我们要去底比城和贝斯卡的边界处调查缄默者的事情，你待在帐篷里就行了，别乱跑给我惹麻烦。”他好像想起什么，颇有趣味的打量着洁西卡：“或者你去希恩那里住几天，我这边事情处理好了去接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p>

“你这是公然违背尊长的意愿。”</p>

哈里讥讽道：“难道你不想和你的老情人温存一会？”</p>

答案自然是想，如果血族能做梦，洁西卡会夜夜梦见希恩，梦见望月崖之上他向她求婚的那夜。其实，她更加喜欢贝斯卡的城堡，安静，死寂，没有人类。她想起花园里血红的玫瑰花，想起潮湿的青色墙壁。黑煤球挂在壁炉上，蜡烛一点点融化，希恩坐在阴影里擦拭着圣器，她坐在窗沿上，听贝斯卡破旧钟楼里传来悠长的钟声。</p>

洁西卡痴痴的神色在哈里眼中是愚蠢的，情/欲是血族无聊生命里的调剂品，他们不是人类，不会把感情视作神圣。</p>

“喂。”哈里捏着洁西卡的下巴，他手很重，完全不知温柔为何物，只听他轻蔑的说：“你能不能把你残留下人类的蠢思想完全扔掉，希恩又不是哥哥那种老古董，像你这种女人，一个不嫌少，两个不嫌多。”</p>

“放开我！你对别的血族女性也会这么不尊重吗？”洁西卡拍下哈里的手，她觉得哈里的一些想法很龌龊。</p>

“尊重？”哈里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撩起洁西卡一缕头发，看到洁西卡的反应，不确定的问道：“你变成血族的时候不会还是个雏儿吧？”</p>

洁西卡又羞又怒，她不想给哈里这种人好脸色：“关你什么事？”</p>

“啧啧啧，希恩赚到了，你能无限恢复，那么……”哈里目光下流的扫过她的身体：“岂不是每次都会疼，呵呵。”</p>

洁西卡闭上眼睛，这种时候她越是生气哈里越得意。她冷静一会儿，把哈里羞辱她的话从心头拿开，然后睁开眼睛面带微笑，用中文问候了哈里祖宗十八代。</p>

“你在说什么？”哈里听不懂。</p>

洁西卡笑意渐浓：“夸你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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