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1 / 2)
“我教你的功夫怎么不好好练,不听话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师傅来了”我喃喃自语
“起来,归柳”顾不得自己形象,我扶起自己的凳子,站到了小忆姐身边。
“医术要练,这功夫也不能落下啊,你每天都干什么。”来人一身劲装,须发皆为红色,脸上的刀疤把他衬得有些狠辣。从黑夜走来,像地府的判官,声色俱厉。
“师傅”我和小忆姐一齐喊道。师傅走过千忆身边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
“嗯”坐在了刚扶起的凳子上。
“卯师傅”大哥和万阳都站了起来。
“坐”
我一脸黑线,真是惜字如金。
“相国,夫人,打扰了,自罚一杯”
小忆姐推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走向前给师傅倒了一杯酒。
“卯师傅,客气了”大家这时才松懈下来。父亲母亲也举起酒杯。三人同饮。
“师傅你今天怎么来了”我知道师傅对我的武功不满意,小心翼翼的问。
师傅也不搭理我,坐着不动,小双立马起身,拿了一副碗筷来。我看见师傅白了我一眼,我苦啊。怎么我的师傅脾气这么古怪,如果可以换的话,我想要小忆姐的师傅。然后父亲和师傅就寒暄了一下。中间师傅,筷子没停过。我们小辈也不说话,有饭吃的吃饭,没饭吃的就看着。
“师傅,好久不见您,忆儿很想你”
“嗯,还是你嘴甜,这个给你”说着从怀里拿了一个小玉盒。
“谢谢师傅”
“打开看看”
小忆姐打开一看,是两个玉戒指,琥珀色,里面隐隐显着血丝,妖冶妩媚。打开还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千忆看向师傅。
“戴上,可以避开蛇虫鼠蚁。”
我知道这肯定是好东西,取出来,戴在了千忆的左手食指,正好,自己拿出另一个巴巴的戴在右手食指,有两个自然有一个是我的啦。大家对师傅的古怪脾气已经习惯了,师傅又拿了一个锦盒出来,里面还有两个雾蓝色的玉戒。
“这是给你们两个的,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但是也是奇珍,就当是我送给你们未来的夫人的。”
“谢谢卯师傅”母亲代为收下了。
自从七年前,师傅收我和千忆为徒,他行踪不定,在我看来师傅特别厉害,医术高超,武艺了得。我的医术和轻功,师傅很是满意。但是说到他传授的剑法和近战术,小忆姐才是他的得意门生,不过小忆姐平日都是柔柔弱弱的模样,别人很难知道她会功夫,她最爱的是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是打心底里不爱刀枪棍棒,习武是师傅要求的,要她强身健体。
师傅向来寡言。对我们比较严厉,有时我觉得他有些冷漠,但是小忆姐特别会讨长辈欢喜,所以师傅很疼她。他不怎么和父亲或母亲交谈,是家人熟悉的陌生人。
“归柳,千忆,你们两个随我来。有些事情我想交代一下。”师傅说完便起身出门了,父亲甚至来不及相送。我和小忆姐看了一眼父亲,父亲点头示意 ,我们也跟了出去。
见我们跟上,师傅二话不说,运起轻功在黑夜中奔走,我和小忆姐紧随其后。夜色渐浓,师傅的速度不减反增,我和小忆姐也是咬牙顶住,夜晚我视力不佳,带着眼镜也帮不了我,小忆姐夜视能力很不错,故而我虽轻功胜她一分,此时也只能勉强跟上她。
过了许久,我们来到了一出空旷的竹林间,这是师傅平时传授我们武艺的地方,师傅说这个地方叫千竹海。到了此处,师傅没有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不等我们站稳,就向我们攻来。凌空一个筋斗,双腿攻上我和小忆姐的面门,小忆姐下腰曲膝借着惯性躲了去,我用双臂护住面门,生生接住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滑去,师傅随即腰身一转,一个侧踢,将我踢翻在地。小忆姐趁着师傅将将落地,伏地一个横扫,师傅以手撑地,双腿横扫,即躲开了小忆姐的攻击,有趁势向其发起了进攻。两人随即缠斗了起来,小忆姐惯用近身短打,快打的路子,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师傅有心指出她的纰漏之处,在对打中加以指点。我再一旁凝神观战,觉得有点暗,就生了一堆火,两人越战越勇,但时间一长,小忆姐不免落于下风,本来拳怕少壮,以小忆姐的资历,再加上师傅倾囊相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但此时小忆姐明显气息不稳了。忽然小忆姐一掌气力不够,没有到位便软了下来。师傅爱徒心切,立即停手相扶,我也立马迎上前去。突然,小忆姐快手出招点住了师傅风府穴即项后枕骨下两筋中间。
我忍不住笑了,小忆姐立马起身,并解开了师傅的穴道。师傅不怒反笑,“哈哈哈,兵不厌诈,好”随即从腰上解下一把软剑。“这把剑唤作水寒”能把你的金蛇剑法,发挥到极限。小忆姐自然接过,但消耗过大,见她捂着心口喘着气,我扶她坐在火堆旁。
我见枯枝有点不够用,就在附近的地面收集。不一会儿,我就捡了一大堆放在一旁续火。我生火的旁边有几块石头,不大不小,我们可以围在火堆旁坐着。师傅看着闪烁的火光,时不时瞥一眼我,似乎有事交代,但依然端着脸,我也不好耍嘴皮子,怕挨骂。小忆姐摆弄着她的水寒剑。水寒剑可以做为软剑,缠在腰上,亦可以另入剑鞘,当长剑使用。剑柄红色和黑色线缠绕这,剑首和剑格,是暗黄色的雕饰,剑首是个鹿头,剑格是几条缠绕的蛇。师傅配的皮革剑鞘与它一点都不相衬。我回去给它做个好看点的的剑鞘。小忆姐收下剑的时候我可没有忽略她那有些嫌弃的眼神。火光映衬下,剑身泛着冷光,隐隐能看见上面有大面积的纹理,像某种图腾。
“喜欢?”小忆姐看见我直直的盯着她剑,将剑递给了我。刚拿到手,我们两个还是习惯忽视它作为软剑的事实,用内劲将它当长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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