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出了人命陆泊宴也不想再这呆着了,浆洗完被换下的衣物,去询问过衙差可以走后,他们随后就启程上路了。
所谓人心不古,陆泊宴以前在打工的时候看的、经的、听的、也都不少,人性的尔虞我诈也不少见,路上闲来无事陆泊宴也开启了脑洞与魏怿讲起了“故事”。
“你说会不会是姓吴的商贾去往西老居也许有幸求得了某种丹药,他虽低调可也因此事被有心之人给惦记上了?”
魏怿听到房顶的脚步声时说过,此人脚步轻稳不是功夫了得就是身体轻盈的女子,魏怿当时是背对着旁桌女眷的,当时女子的一瞥他也没看到,陆泊宴当时心里就打起了小鼓,很难说这件事情里面会有着一个怎样的恩怨情仇!
魏怿听了他的天马行空也是抿了嘴角,“你这话本讲起来怎么也没头没尾的!”
“那是,讲故事吗,就得有悬念不是。”陆泊宴盘腿坐在骡车上双手支着下巴一副百无聊赖样。
看他自得其乐的,魏怿忍住了他没说的,那名女子眼带杀意就是他没看着对方也是能察觉的到,叫邢渊少年又不是个平平之辈又怎能察觉不到呢!
说起来也是陆小郎小看了魏怿这些年在深山老林和各凶物打交道所锻炼出来如同野兽般的敏锐观察和洞察力。
等天黑下来,俩人一路也没在遇到个村落,也怪他们从客舍离开的时间不对,不早不晚不远不近的前方的镇子可还有好一段路程。
夜里赶路不是好的选择,无法只能找一处山脚下停了骡车,好在车厢够大里面也有被褥俩人就在车上将就了一晚!
凌晨差不多两点左右的时候陆泊宴醒了,魏怿在守夜没睡,在这荒山之地总得多堤防些。
这一觉也算补回了昨晚的精气神,陆泊宴动了动僵硬的脖颈让魏怿去睡会,魏怿以前在山上帮翟伯找草药经常几天几夜的在深山呆着,时刻警醒也都养成了习惯,一两晚不睡觉也早是习以为常的。
陆小郎让他睡会他也不能反驳,否则他又会说什么少年人睡眠不足会让人的抵抗力降低、易生病、个子长不高、老的快之类的,也不知他常跟翟伯嘀嘀咕咕的都学了些什么!
一个人无聊陆泊宴就想下来走走,一直在车厢窝着也怪难受的,刚撩起车帘他就缩回去了,这驺驺的冷风啊!
他怯步了,还是在车厢里安生的呆着吧!
早上天还擦黑就得收拾好继续赶路,不走不行,所谓南风不过午,过午连夜怒,骡车行进的方向还正好是顶风前行,趁着现在风刚起还不是太大早走早安生。
等他们到望江县城的时已是过了正午,风越来越大虽走的慢些,好歹是到了。
骡子也是累的很了,陆泊宴下车顺了顺它的毛想起了家里的小牛犊子:“老伙计出力了,晚上给你加菜。”
找了就近的客舍先住下,陆泊宴特地去后厨找掌柜买了两颗菘菜,天冷了别的青菜也没有就菘菜和箩菔,箩菔生吃有辣口,家畜也都不大愿吃。
他抱着两颗菘菜喂给了大青骡子,出来抱草料的店小二见了还笑嘻嘻的和陆泊宴闲聊了几句。
听他说陆泊宴才知道这骡也是分品种的;一是马骡一是驴骡,马骡力大无比,是马和驴远远不可相及的;另一个就是驴骡,驴骡则善于奔跑,快速奔跑起来也只比健马稍逊一些。
而这匹大青骡则是马骡,怪不得呢车上坐两人这一路上它还跑的那么欢实!
望江多湖泊空气湿度也大,住的客舍里的被褥都潮乎乎的,外面风声凛冽,就算关好了门窗也不时会从缝隙里发出呼呼的呜咽声,陆泊宴没在南方过冬过,不知道这里的冬天有多冷,想来总是比北方强吧!
“后天才是易家庄主人的寿岁,既到了县里也就不急一时了,今日先将就些,明天去了易家莊,我们便在庄里留宿。”魏怿知道陆泊宴是个受不得潮气的,从入秋以后陆泊宴在家只要是晴天就会晒他那被褥,连陆母都打趣自家孩儿是个活的精细的!
陆泊宴也无法!晚上睡觉时总感觉被子里有湿气往骨头缝里钻,睡睡醒醒的感觉真是够折磨人的。
魏怿站在床铺前看了看又转身出了房门,他把骡车上的一床被子也抱了进来。
这是陆母怕他们两人在车上坐的时间长了会冷特地做了一床被子让他们搭腿用的,“把这床被子盖里头,还能隔点潮气。”
陆泊宴正在清点包袱里还剩余的花用,“晓得了,那拜寿礼你可放好了?”
说起拜寿礼在路上魏怿就叫他打开看过了,就是一件巴掌大的青翠玉碗,玉碗**光素无纹,玉质柔润,碗沿好似有云纹的图形雕刻在上面。
车厢里光线不好他也看不太清晰,左右看了看他也不懂一些收藏爱好者的“雅兴”,看着色泽不错,这要是放到现代怎么着也算是件能进博物馆级别的文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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