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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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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笑狠狠地把杯子里的摩卡几口喝了下去,陶夭目瞪口呆地想这人真是暴殄天物,这般饮牛饮驴的喝法比之刘姥姥也不遑多让了。

方宜笑觉得自己喝下去的不是提神的咖啡因,倒像是壮胆的乙醇。牛饮过后自觉胆子变得比熊还大,直视着目瞪口呆的陶夭说:“试试吧,我保证不打扰你现有的生活,我们慢慢来,我绝不第一个放手。”

陶夭心说想润物于无声也不用说地这般斩钉截铁,他开口拒绝:“不……”

方宜笑打断他:“你讨厌我吗?”

陶夭下意识地摇头,方宜笑打蛇顺杆上:“你既不讨厌我,和我试试又何妨?”

真是强盗逻辑。

方宜笑再次打断欲说话的陶夭:“你除了担心我的参与惊扰你的生活,以及我可能的离去再次打破平静,还有什么吗?”

陶夭无奈地想刚才那一段话自己是白说了:“我不是担心,我是不想。”

方宜笑斩钉截铁:“不,你就是担心。”

陶夭试图和他讲道理:“我不讨厌你不表示我想和你变成那种关系。我不想开展新的关系不是因为担心我的生活,只是因为我不想,不是不想和你,而是不想和其他所有人。”

方宜笑心说我也不想你愿意和其他人变成那种关系,就听见陶夭一字一顿地说:“你非要逼我吗?”

于是方宜笑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气焰一下子熄灭了,果然咖啡因的壮胆效果比不上酒精。

他叹口气:“你是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陶夭眨眨眼,摇摇头,诚实地说:“我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最起码就现在来说,我觉得一个人很好。”

“你不会,孤独吗?”方宜笑觉得把孤独二字宣之于口是件很矫情的事,可他还是说了。

陶夭认认真真地摇头:“不如说我很享受这种状态。再者,如果只是因为害怕孤独而接受你,是对你的不尊重。”

方宜笑心脏柔软了一瞬:“那么,如果你接受,一个人,会是因为什么呢?”话到嘴边的“我”字生生被换成了“一个人”,方宜笑很郁闷。

“爱情。”陶夭吃掉了最后一块千层,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这双眼睛弯起来真好看,里面住满了星星。

方宜笑低下头低下声音:“你今天带我来一间拒绝我,其实我不是很开心。她是你爱过的人,你却带我来这里。”

他说话全没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反而颠三倒四,陶夭愣了愣听懂了,忽而有些心疼他。

“不是,你误会了。”陶夭伸出食指碰了碰方宜笑的手背,“我带你来这里,是想说,我拒绝你不是因为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比如林边。相反,我是想说,我是放下了旧人旧事才有资格拒绝你……”

方宜笑哀怨地抬起头:“你非要对一个刚失恋的人连用两个拒绝吗”

陶夭剩下的话被堵回了肚子里。

“那我还算是你的朋友吗?”方宜笑问。

“当然,”陶夭点点头,“你是我,很珍惜的朋友。”

“我能追你吗?”方宜笑把这句话咽进肚子里,“我还能约你一起玩吗?”

陶夭反问他:“我们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吗?”

“不至于。”方宜笑笑了,心说细水才能长流。

陶夭觉得宜笑这个名字取得真是恰如其分,果然要笑起来,才配得上这个人。

圆子的孩子们便一直留在了陶夭家,看来圆子并没有带它们一起流浪的意思。陶夭处也从以前圆子偶尔临幸一次的行宫变成了常驻的寝殿,陶夭有些发愁,以后可怎么出门。

这天方宜笑说团子许久不见他甚是想念,问陶夭有没有空晚上去撸串。陶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冰箱,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日已昏昏,晚风甚是悠闲,团子欢呼着扑向了陶夭。

方宜笑右眼皮随着团子扑向陶夭也欢腾了几下,他甩了甩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

方宜笑把牵引绳交给陶夭,笑着走在了路的外侧。

方宜笑发现陶夭虽然是个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宅男,但是自己约他出门的时候,他几乎没有拒绝过。

“出去吗?”方宜笑问。

“好啊,去哪?”陶夭回。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都行,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陶夭一般会沉默几秒,然后说。

“去吃火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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