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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向他道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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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由吃着饭,愣愣地盯着前面亓姒树的背影。上次秦南白一番话就像一根刺插在心里,让他看见亓姒树就禁不住上下多打量打量他。

亓姒树还像往常一般,吃什么都打两份。一份自己吃,一份说什么要带回学舍接着吃。

碍于他的性子和身份,没人敢多说什么。坐在萧由旁边的秦南白毫无胃口的扒着碗里的饭,觉得不闹事的这几天,真是无聊极了。

“萧由兄,你要是再发呆,饭菜可就凉了。”秦南白坐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

萧由这才回了神,他把茶碗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悠然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亓姒树身上的味道不太对?”

每天听荀涣之姒树姒树的喊,他们不知不觉都叫上他亓姒树了。

秦南白眼珠转了转,与萧由墨黑的眸子对视一眼,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秦南白立刻坏笑着站起身走到前桌那里,把鼻子凑到亓姒树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非常之香。”

众人都诧异的看过来。亓姒树也被吓了一跳,吃饭吃得好好的,突然有人化身为狗围着你嗅,刺不刺激?

“秦南白,你脑子里长虫了吗?”亓姒树骂道。

不理会亓姒树说什么,秦南白招招手,立刻把大家都凑到一起,围着吃饭吃得好好的亓姒树三人组。就听秦南白邪笑道:

“你们都闻闻,都闻闻这味儿?熟不熟悉?”

每个人都在他们身上摸摸嗅嗅,亓姒树满头黑线,拿起筷子一板,立刻吓退了众人。

“有病就去治,秦南白你又给我玩什么招?”

秦南白怕亓姒树动手,立刻朝萧由求助。萧由终于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他施施然走到众人面前,双手抱胸,静静的瞅着他的正脸。

他就这么瞅着,瞅着,好像要把亓姒树瞅个对穿儿。马上,一串冷汗迅速浸湿了亓姒树的背裳。

荀涣之站在旁边一脸迷惑,看见亓姒树莫名紧张,立刻将亓姒树扯到身后,温和的朝萧由说道:

“萧由兄,你这是何意?”

看见荀涣之保护的姿态,萧由心里不屑,他上下扫了他们几眼,慢悠悠的说道:“与你们相隔两尺轻嗅,都能闻到扑面而来的香味儿,荀涣之,你们还是男人吗?”

荀涣之和亓姒树对视一眼,都觉得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亓姒树扯扯荀涣之衣袖,问道:

“我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荀涣之贴着他衣服闻了闻,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没有啊,我没闻到。我身上呢?”

亓姒树又闻了闻他,都很正常啊,这个萧由又要搞什么名堂?

萧由好整以暇的坐着,看他们两人左闻右闻,一脸懵逼,荀涣之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道:

“我懂了,肯定是姒树洗澡时用的香露味儿,不过,姒树用了也不止一天两天了啊。”

萧由笑着摇摇头,“若是香露的话,这没什么好见怪的。奇怪的是,你们身上全是女人的脂粉味儿,尤其是亓姒树,身上的味儿活脱脱就像个扑完粉的女人。”

荀涣之心里一咯噔,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亓姒树倒是眉头一松,汗也不流了,心也不跳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了一样。他笑着从荀涣之背后走出来,轻松的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茅夫子的女儿秀秀不是来书院了吗?我这几天一直跟她一起玩儿。”

茅秀秀?众人想起那个一下课就围着他们卖脂粉的疯女人,心里一阵恶寒,四散离去。亓姒树朝萧由笑笑,眼里却一阵冷意。

几人吃过饭,荀涣之托着餐盘跟在亓姒树身后,见他阴沉着一张脸,脚步急促冲在前头,知道他生气了。

“姒树,你还好吧。”荀涣之拍拍他的肩,担忧的问道。

亓姒树摆摆手,沉吟道:“白依姑娘不能跟我住一处了,我满身的脂粉味都是和她朝夕相处得来的,我不要再跟她住一起了。”

方拓闻言,不解道:“就是一些脂粉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么怕他们说你是女子做什么?我们都不介意。”

亓姒树简直想骂死这两个呆子,他有口难辩,只好咬咬牙甩袖离开了。方拓还欲追上去,荀涣之拦住他,无奈道:“姒树心情不好,你让他一个人呆着吧。”

说着便将手上的托盘递给他,“这里有姒树房门的钥匙,你送饭给白依姑娘吧,我待会儿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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