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2 / 2)
“我回到家后想了想,”顾言侧对着秦崇说,“虽然很想看你丢脸,但我果然还是不想欠着死对头的人情债。”
他在说什么?
秦崇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是怎么摆脱发情期的?
“你……”秦崇刚开口,就又被顾言打断了。
这回儿的顾言不冷,非常暴躁:“总之就是这样,操,你的床单我会赔你的,床垫大不了也攒攒钱赔你一个,就这样。”
床单?
床垫?
秦崇的大脑刹时清明了起来,昏过去之前的景象在大脑中重新浮现。
那是顾言浑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顾言的手放在身后,修长的手指在不停的进出,身下都是水。
“顾言,”秦崇撑着手,想坐起来,可手臂完全没有力气,全身也都软乎乎的,“我……”
“我走了,”顾言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走了。”
顾言这次很快就从秦崇家走了出去,他回到自己家后,拿着衣服正准备去仔细洗个澡,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姗姗来迟的银行发来的扣款消息。
顾言瞪着书桌上放着的,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带回来的注射器,心一阵抽痛。
医院最强效的Alpha抑制剂,光是一支都够抵放学后那顿富贵的饭了。
顾言给自己买的抑制剂价格都还不够给秦崇注射的那支的十分之一。
顾言撑着衣柜沉沉的出了口气。
还有床单和床垫要赔,这次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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