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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为了谁，他们拼了命的工作，最后才发现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因为这份尊严而远去。

没人知道这值不值得。

…………

陆舆将陆豹送去学校后，便搭车去了顾父顾母的家里。

“阿姨，潋铉。”陆舆冲着顾母和顾潋铉扯了扯嘴角，喊道。

“小陆啊，你来啦。”顾母起身，招待陆舆坐到了沙发上，她一边去厨房端早餐，一边道，“潋铉，招待一下小陆。”

顾潋铉扫了眼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的陆舆，他太阳穴鼓了鼓，“你来做什么？”

陆舆乜斜了顾潋铉一眼，“我不能来？”

头更疼了，顾潋铉抿唇，“来看笑话的？”

“你什么笑话我没看过，我还需要特意跑过来再来看一次？”陆舆身子往后倒，懒散的倚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声音都显得若有若无恍若来自天际，那一刻的声音恍然间就和当初他们认识的模样重合，顾潋铉有一瞬间的恍惚。

顾潋铉摇摇头，也往沙发上靠，只是手指依旧不自觉的摩挲着衣角，这是他下意识防备的表现。

顾母端出了香菇虾米粥和一盘糯米烧麦，“来吃早餐吧。”

陆舆起身去了餐桌上，盛了一碗粥，啧了一声，赞叹道，“阿姨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顾潋铉跟在陆舆后面，他扫了一眼粥，没说话。陆舆推了他一把，他抿唇看着陆舆示意，默了一会才道，“闻着是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顾母听到顾潋铉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她眼眶有点红，不断的重复着那就好这三个字。

“阿姨，这些都是你做的吗？”陆舆就坐，坐在顾潋铉旁边，他喝了口粥问道。

“对阿，练了好一阵子呢。”顾母意识到现在的场合，很快的收敛好情绪，嘴角无意识的带着一抹笑意的回复着陆舆，她看了眼白皙细嫩的手指上刺眼的伤痕，笑，“还被伤了很多地方呢。”

陆舆夹了个烧麦塞嘴里，咽完最后一口道，“阿姨辛苦了。”

暗地里推了推顾潋铉，顾潋铉好歹和陆舆住了几年，这么点默契还是有的。他沉默的夹了个烧麦放进顾母碗里，“辛苦了。”

顾母的动作顿时顿住了，她闭眼了一瞬，她眼底闪着的水光反映出来她眸底里的情绪，透彻的让陆舆偏了偏头，没有再看，她突然沉默了，将顾潋铉夹的烧麦一口口吃掉。

陆舆见状开始挑话题聊天。

顾潋铉和顾母时不时搭几句话，一时间气氛又和缓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话题突然悄悄的转移到了顾母身上。

她喝掉最后一口粥，“潋铉有没有考虑找女朋友啊。”

“没有。”

“怎么还没有找呢，妈跟你说啊，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成家立业，讨个媳妇，然后好好过日子。”

“……”

“妈是过来人，妈都知道，这不是逼婚，这是为你好啊……”

“说够了吗？”